“郡主...”
曲姨娘喝了药,感觉好多了,瞧见祝卿安坐在床前,连忙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祝卿安按住。
“姨娘还病着,无需多礼!我留下,只是想和姨娘说几句话。”
曲姨娘一听,不解的看着祝卿安。
曲姨娘一直都知晓这文安候府中自己母子三人就如同透明一般,她没有怨,毕竟比起很多妾室,她过的已经很好。
对于府中这位千娇百宠的郡主,曲姨娘敬重也感激。
还记得当年她生产之时,府中无人在意,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亡的时候,是年幼的郡主让人请来御医,甚至还赏了她保命的人参吊命。
若不是郡主好心,她怕是要一尸三命。
故而,她感激着郡主,而郡主也因为好心,年幼的她被夫人责罚跪在雨中,听闻还病了一场。
“您说...”
“姨娘入府多年,为父亲生下二妹和三弟,姨娘也将两人教养的很好。想必父亲和母亲的事情您也有几分耳闻,我希望姨娘能够接近父亲...”
此话一出,曲姨娘震惊的不知该作何种表情。
“这?”曲姨娘不敢应,哪有人家女儿让别的女人来接近自己的父亲,而且曲姨娘还知晓郡主是如何敬重夫人。
“我也不瞒姨娘,母亲的心不在父亲身上,而且母亲行事糊涂,长此以往,或许会给文安候府带来劫难。父亲什么都好,但遇到母亲就会拎不清,我希望姨娘能够分走父亲在母亲身上的注意力!”祝卿安解释道。
上辈子,父亲被查出贪污受贿,那些证据的的确确是在父亲的书房搜出来的,可笑的是,那些证据也是有心之人利用母亲放进去的。
虽然说母亲也是无辜的,但事后母亲却没有任何内疚之色,也是文安候府唯一一个置身事外的人。
曲姨娘瞧着祝卿安,脑子却无比清明。
她抬入文安候府这些年,关于夫人和侯爷的那点事情,自然是知晓一二的。她从未想要争宠,只是想要在府中安稳度日,可今日郡主所言,却让曲姨娘知道是她考虑事情狭隘了。
“郡主想要妾身如何做?”曲姨娘深吸一口气道。
她不想去争宠,也不愿得罪夫人,更何况她哪怕争宠,侯爷眼里也没自己。可为了报答郡主。就算被侯爷厌弃又如何,反正侯爷本就不喜自己,就算自己出了事,郡主也能保全一双儿女。
“此次姨娘的病,会更严重些...”祝卿安说着,起身离开。
而曲姨娘听着祝卿安的话,只觉着似乎一切都乱了,她甚至不知,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没有出乎祝卿安的意料,文安候在得知夫人病了的事情,哪怕极力控制,到底还是放心不下,在水时雨生病的第三日,踏入了静园。
还未进屋,就闻到屋内浓厚的苦涩药味,文安候心里一涩,当他瞧见坐在窗边的夫人神色带着病容,心瞬间就软了。
水时雨自然听见了文安候的脚步声,比起静园里那些下人们的雀跃,水时雨却是冷着脸十分不耐烦,她从不稀罕祝恒的宠爱。
“你...好些了没?”祝恒询问道。
明明是气极水时雨对女儿的狠心,可毕竟是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听闻她病了,还是忍不住担心,爱她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水时雨连头都不曾回,只是冷哼一声,讥讽道“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们父女可真是假仁假义!”
这样的态度,这样带刺的话,祝恒不知听了多少,早就适应了。
可祝恒再爱水时雨,也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他也会累会倦。
“你怎么说我都无碍,但卿安是个有孝心的孩子,你怎么能误会了她,若她知道,指不定多伤心!”祝恒无奈道,而后又继续道“我不打扰你养病,缺什么就和管家说,身子为重!”
“什么养病?不就是将我禁足?”水时雨冷笑出声。
祝恒也是当日被气狠了,如今瞧着夫人面上憔悴了些,到底还是松了口“禁足一事就此作罢,但是时雨,莫要再伤害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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