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客还在用短刃与那怪争斗,忽笑道:“小长老,我与他斗杀,你做这帮丁,岂不失了公允。”
“也好,也好!两个斗这一个妖精,显得我欺负他,低了我老孙的名头。”行者笑呵呵,却说,“兄弟,你也打得累了,这妖精与我结仇,且让老孙先打他两棍儿,何如?”
剑客看他变化多端,不似凡者,道:“不分先后,只论冤仇深浅,既要报仇,请去。”
他则执短刀,与一众强盗斗杀起来。
身法真个利落干净,转眼就取走一众强盗性命。
那行者掣如意棒,撞至身前,丢开了解数,喝道:“你这泼厮小儿,吃你孙外公几棍!”
这一场恶杀,实在触目惊心。
这大圣使一根定海神针金箍棒,那聂公子执一条阴曹地府勾魂索。
这个使棍劈头便打,挥出万道金光,十分灼目;那个执长索迎面缠上,缠如金龙绕柱,委实难解。
行者高叫道:“我把你这行凶的孽畜,诓人的恶鬼!怎敢故弄玄虚,在我老孙眼前做那害人的勾当。”
聂归羽也骂:“你这小小的猢狲,端的猖狂!那和尚不知死活,你也不知深浅哩。待杀了你,便一个笼屉蒸了你师徒三个,不往西天取真经,往那地府取死经!”
行者笑道:“阎王也只当我孙子,你恰恰地凑个重孙儿,怎敢把我往那地府引。”
他劈头一棒,聂归羽绷直了长索架隔,却听得“嗡——”一声,两人都震得手麻筋软。
趁他不防备,那聂公子执剑望行者头上劈去。
行者避也不避,由他砍了。
几剑落在头上,只听得剑刃嗡嗡响,却不见他脑袋有伤损,连头皮儿都没砍动半分。
行者笑道:“太轻,太轻!我那好重孙儿,与你祖宗的脑袋挠痒痒,劲儿怎不使得再大些。”
见他是个刀砍剑劈都伤不了的铜头铁臂,聂归羽急收回剑,从袖中取出一支笔来。
大圣见那宝贝眼熟,却不曾认出,只嘲他:“我那重孙儿,取了什么宝贝孝敬你祖宗来。”
聂归羽不言语,凭空一画——
霎那间,这四周景象又开始扭曲变形。
那行者尚未看清他画了何物,就被他一掌推出画境,消失不见。
这一笔损耗他不少心神,聂归羽遍身是汗。
他大喘一气,听着打斗声,眼一斜,方看见那剑客正与一众强盗厮杀。
他冷下脸,掷出长索,径将那剑客捆了。
“带走!”他喝令道。
一众小鬼喏喏听受,便拖着剑客走了。
却说朱宝娥被一众小鬼绑去佛堂。
已经一天两夜,那三藏还端坐在莲花台上,合掌低首诵经。
好和尚,攒眉皱眼,一身袈裟湿漉漉挂在身上,真个如水洗。
宝娥被绑在柱子上,细细观看,心道:这和尚也不知羞,当着一众和尚洗澡哩。
正想处,剑客就被绑来了。
她道:“樵哥,你怎的也与我来做伴儿了。莫非是那妖怪总嫌肚饿,找你来做个庖丁造饭么?”
绑他的贼人呵呵笑道:“你这夯货,老大不知深浅。什么庖丁,他如今与你一样,是那砧板上的活肉,随时等着下锅哩。”
宝娥骂道:“我是活肉,你却是个死人!”
气得那众贼人暴躁如雷,收紧绳子,直将那剑客勒成个麻花,难以喘气。
剑客也不挣扎,由着一众强盗将他绑在柱子上。
强盗走后,宝娥左右观看,问道:“怎只绑你来,不见我师兄?”
剑客:“那怪手里有个宝贝,将你那毛猴子师兄赶走了。”
那呆子气道:“可恨,可恨!”
他以为她气恼悟空败阵,刚要宽慰,便听她又道:“单赶个毛猴算甚么本事,又算甚么宝贝,怎的不把我也赶出去!”
剑客默然片刻,方说:“许是一时忘了。”
“那他忘性也忒大!”宝娥连连叹气,“那破猢狲!想来又是急了,没稳住那精怪——哥啊,你怎的没被赶出去,莫不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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