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田项明领导下的村长已经全部到了,包括梁思思在内,一共也就只有六个村长,主要还是他们这没有很小的村庄,大多数村庄都是如同大刘村那般大小。
梁思思在其中可谓是一枝独秀,她是唯一一个年轻人,其余人都是五六十岁老头的样子,也没有梁思思那般注意形象,估计是得到通知也没有收拾,就这么直接过来了。
当然这才是正常的,如同梁思思一样出门还要换身衣服其实不太正常,梁师爷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好像更乐意跟梁思思说话。
看人到齐了,田项明咳嗽一声:“相比大家也都清楚今日叫你们过来是因为什么事情,正好咱们人丁稀少,朝廷给咱们送壮劳力来了。”
梁师爷在场,田项明只能说好的这一方面,其实也不是他胡说,官府安排流民这件事,对他们来说也算不上完全没有好处,比如说提供劳动力。
但就算是这样,大多数村子里原本的人也都是不乐意的,只是是因为县令打武家庄村长的传言流传的太过广泛,现场又有一个梁师爷坐在首位,田项明自然只能捡着好的说。
所以虽说几个村长表情不太情愿,但是到底没有人真正出言拒绝,毕竟都是老胳膊老腿了,受不了板子。
梁师爷也不管他们什么表情,只要表面上没有拒绝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他面露满意之色:“在座诸位都是通情达理之人,诸位村长且放心,能被安排的流民都是没什么大毛病的,真是那罪大恶极之辈,朝廷会直接处理的。”
所以朱家屯那个小偷真的是个意外,县令其实很重视这个问题,每一个被安排的流民,都是被探查过,手上没有沾染人命,也没有作奸犯科的先例的。
那个朱家屯的小偷,真的只是手脚不太干净,真要是让他杀人,他是做不出来的,要不然被偷的那个老人家也不可能有机会活下来。
要是在寻常时候,偷盗虽然令人不齿,但也并非什么罪大恶极之事,不至于收到太过严厉的惩罚。
但是恰巧发生在此时此地,县令只能严肃处理此事,那个偷盗的流民已经被县里收押,什么时候释放遥遥无期。
他在安抚在座的村长们,不必因此过于担忧,但是效果聊胜于无,这些老村长们,可能见识没那么多,但毕竟活了几十年,跟旁人打交道的机会并不少,知道这从官府嘴里听到的话,不能全信。
但就算是没那么相信,他们也不敢明面上反抗,只得憋憋曲曲地应了,要是不清楚的人看见这群老头子这样的表情,估计还以为梁师爷强迫人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梁师爷也很是无奈,说实话这幅场景他最近都看习惯免疫了,自从那个劳什子县令丈打武家庄村长的消息传开,他安排流民的工作就变得而格外顺畅。
不过起码这些村长们不再敢明面上反抗了,当然背地里暗戳戳搞一些小动作,那也不是什么大事。
梁思思是唯一一个不太抗拒这件事情的村长,甚至说她还有点期待,毕竟新的村民来了,村子里的人变多了,她顾虑的事情就会变少很多。
既然无人反对,梁师爷就开始具体安排哪个村子会进多少人了,今天只是大概说一下,过两天梁师爷会亲自带着人去各个村子送人。
梁思思听到最后也没听到她大刘村的名字,梁思思心中就不由得有了些许的猜测,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梁师爷。
梁师爷看到她这期待的样子不由得呵呵笑道:“如何?你刚来的时候为何我看你竟还有些许的不情愿呢?”
梁思思正色:“那定是师爷您看错了,我还有一件正事,还需要师爷您为我打下主意。”
梁师爷看出这个年轻后生在转移话题,但是他并不在意,于他来说,这个梁坚白只是生活中的一点小事罢了,也是因为梁坚白误打误撞能够他正在苦恼的事情,否则一个小村长,平日根本就不在他的眼里。
因为梁坚白解决了他的苦恼之事,再加上本人看起来也并非不可造就之辈,梁师爷不介意给她些许的耐心,只要梁坚白没有干什么不该干的事情。
“不知各个村庄,对于新来的村民都是如何安置的?”梁思思先问。
也就是她最近正在发愁的问题了,她说自己村有户人家,原本是战乱之前就搬走的,但是人家当初说了要回来,如今分宅子,倒是不知要不要将这个宅子分出去。
再由此想到其余的宅子,他们大刘村,其实每一家都是有可能有人回来的,毕竟就算是呆在家里的人都没了,那些被迫参军的人谁又能说准呢?
梁师爷愣了愣,明白了梁思思发愁的事情,不由得乐呵呵地笑了,心中感叹这虽有些显得妇人之仁,但是也可以看出部分这梁坚白的为人处世。
这件事,原不会有人思考的,比如梁师爷这种,他们负责的是将流民安置在各个村子中,能够筛选流民的为人处世,就足以证明他们是很不错的官员了。
至于下面村庄如何安排流民,这并不是他们应该考虑的事情,直接分配宅子是最常见的,其中虽有可能出现一些小问题,但其实这是最合适的。
因为这些流民……他们在战争之前,其实也都是良民啊,他们也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宅子,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可能宅子不够豪华,但原本便是有的。
这安置流民事宜,并非一县一郡之事,这是所有郡县都在做的事情,总有空宅子被安置进去,也总有人住上别人废弃的宅子。
梁师爷毕竟所处的地位更高,看事情也看的更加透彻。
但此时,他只是看着梁坚白淡笑道:“你说,你大刘村在外流浪的村民,此时,有没有被当地的官府安置?”
他没有直接跟梁坚白讲道理,他觉得梁坚白能够理解他的意思,而梁坚白果然也没有辜负他的信任,梁思思愣了愣,就像是突然之间被点醒了一样,这几日的心结一下子就解开了。
梁坚白认真的向梁师爷鞠了一躬,还略微有些羞愧:“多谢师爷教导,小子实在是太过驽钝了。”
想通了以后,梁思思觉得这并不算是一件多么难以相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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