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夺嫡站错队,该如何自救 玉台镜

11. 去疤药膏

小说:

夺嫡站错队,该如何自救

作者:

玉台镜

分类:

穿越架空

鞭风破空而来,凌厉如刀。越珩被按在那里没挣扎没闪避,静静地等待着。谁知鞭梢离背寸许时,却猛然一顿。

‘啪’的一声脆响,鞭子并未落在背上,反倒是狠狠地抽在了他的手腕上。

腕上肉嫩,立时起了道鲜红血痕,皮肉翻卷,触目惊心。

“难用。” 江鹤将鞭子甩在地上,掌心摊开时,已被握柄上的雕纹磨得通红一片。

“你素来不就偏爱这些华而不实的玩意儿?” 太子斜睨着他,提点道:“力道用错了,这般抽法,反震回来难免会伤到自己。”

三两句话间,江鹤汀已经搞清了现在的状况。

好得很。

一语成谶。

江鹤汀冷峭道:“你这不也挺准的嘛,真就能给我送回欺辱他的当场。”

系统虽然心虚,但它嘴硬,“这是你要求的啊。”

别看话回的理直气壮,但其实内里的代码,已经在崩溃地流电子眼泪了。

它真的有在努力的!

只不过好像越努力,江鹤汀就越倒霉。

难道它就是个没用的统吗?!

不过幸好这是最后一次,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错漏了。

应……该吧?

江鹤汀没心思再与它计较,目光扫过越珩时未作半分停留,只侧头对太子道:“劳烦殿下为我传个太医,掌心有些发烫,怕一会儿会肿起来。”

陈知睿啧了一声,“细皮嫩肉的,娇气得很。”

继上次掌掴人把手给扭了之后,江鹤汀再次让他大开眼界。

“确实比不得你这种糙人。”江鹤汀回他。

太子倒没说什么,抬手便命侍从拿上他的令牌去传太医。

两人一前一后往太子的营帐走去,余下的簇拥见状,也都识趣地散了。

只剩越珩衣袍沾了泥污,狼狈地坐在那里。他望着那两道远去的背影,目光满是贪婪与不舍。

明知握拳会扯动腕上伤口,指节却仍死死攥紧,血痕洇开似绽放般。

这是江鹤汀为他留下的印记。

远处猎旗扬在风中,偶有雁群掠过长空。层林尽染,半是苍绿半是赭黄。

营地扎在山脚下的开阔处,数百顶营帐错落排布,拱卫着中央那玄色大帐。

没想到上个剧情点提起过的秋猎,当时没能去成,这次倒是如愿了。

只不过是三年之后的。

嗯。

今晚还得去送药哄人。

太医被急召来时,还当是何等凶险伤势,一路提心吊胆赶来,等见了江鹤汀掌心那片几尽消散的磨痕,暗自庆幸来得及时。

不然再晚片刻,怕是什么都瞧不见了。

“药留下吧,我自己涂。” 江鹤汀接过药盒,追问道:“这是最好的吗?用了之后,就不会留疤了吧?”

万一留下疤痕,可就不太妙了。

手腕这等显眼之处,大抵往后每每瞧见都能忆起今日。

反复提醒越珩,被他抽过一鞭。

太医嘴角微微一抽。这荣安侯生得确是仙人之姿,可没想到竟也如女子般讲究细致。

“侯爷手上这伤轻浅,涂这药膏便够了,断不会留疤。”

语气是作为太医来说,难得地斩钉截铁。

江鹤汀显然不满这回答:“去疤的药膏也留下,要最好的那种。”

太医迟疑着望向太子,眼神里满是求助,期盼他能来制止这无理的要求。

怎料太子眉梢一挑,却道:“侯爷的话,没听见?”

太医无奈,宛若割肉似的,疼得发紧。

那最好的去疤药膏,万金难求,便是宫里宠妃得了,也都是当宝贝收着,轻易不肯用的。如今竟要用来敷这几乎无碍的手掌。

这般金贵药材用在这里,实在是暴殄天物。

可他终究没敢多言。

他们太医本就人微言轻,能安稳当差,不被喊着拖出去陪葬,就已经是好命了。

营帐内烛火摇曳,江鹤汀沾了药膏,正细细涂着,忽听太子开口问道:“你觉得李氏女如何?”

这是后来的太子妃。

东宫之中除她外,也就只有几个低阶的奉仪,由此可见太子与她情谊深厚。

江鹤汀涂药的手未停,随口应道:“皇后娘娘从前为殿下挑选的人,自然是极好的。”

是的,从前。

因为皇后已于前年病逝。

他、越珩、太子。

三个人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娘。

这世道里的女子,好似难得长寿幸福,偏生所有人对此都还视作寻常,说起来也只是道一句没福气。

突然就懂了他娘从前说的,这个时代会吃人。

越珺目光如炬,死死盯着他的神色,想从那平静的眉眼间找出半分异样,或是一丝在意。可江鹤汀神色如常,连眉梢都未动半分。

他终是气馁地敛了眸,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帐内一时只剩烛火噼啪轻响。

如今储位被一众兄弟觊觎,且朝堂暗流汹涌,他需要娶妻纳室稳固势力。那些虎视眈眈的弟弟们,也正等着抓他错处好攻讦发难。

太子行事,不能逾矩。

唯有等他坐上那至尊之位,方能真正挣脱束缚,得偿自由。

越珺一遍遍重复着告诫自己。

江鹤汀莫名觉得气氛沉闷,便寻个话头道:“清润沁人,今儿这熏香倒是不俗。”

“狗鼻子。”越珺吩咐侍从取来香盒,又道:“番邦新贡的,孤这儿也只得了一盒,等会儿你带回去,省着些用。”

等帐内侍从退下。

良久后,他轻不可闻地说道:“等……到了那时,全都赏给你。”

江鹤汀知晓他话中深意。

太子这话自然是作数的,后来哪怕遭人陷害,被软禁在东宫,仍暗中遣人给他送过不少好东西。

所以江鹤汀才会笃定最后的赢家,必然是运筹帷幄的太子。

可世事难料。

京中皇子斗了这些年,明枪暗箭没断过,谁曾想竟是越珩夺下了那个位置。

江鹤汀情绪低沉。

他知道,太子说的‘那时’,再不会有了。

可他救不了太子。

从太子那里出来时,皓月悬在当空。

有系统指路,巡夜的侍卫和往来的侍从,都被悄然避过。

江鹤汀径直朝着越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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