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芷和沈静姝默默捡起地上散落的红玉,祁渊顺手将那穿着红绳的玉佩也丢去,拉着楚婉华往内殿走。
她浅浅打了个哈欠,眼尾泛出星点泪花。
言语看似随意,却将他方才的话原封不动还了回去:“这里可没有龙榻,更是你曾经承欢的地方。”
祁渊顿足,楚婉华没能挣开他握着腕子的手,轻讽:“陛下请回吧,我乏了。”
“昭昭是因着那些嫁妆,同朕置气?”帝王答非所问。
楚婉华语调淡淡:“等到祁国后,定会好好同陛下谢恩。”
祁渊喉结滚了滚,胸口闷得慌。
眼前的女子,脸上确无半点在意的模样,这才是让他最难受的。
一如昨日的雷雨夜,叫人心神不宁,仿佛只有真切占有时,才能感到一丝微不足道的情意。
祁渊眼底神色变的太快,快到楚婉华来不及反应,就被攥着进了内殿。
她心底一惊,再忍不住脸上淡漠:“你疯了,青天白日的,怎就这般急不可耐?!”
祁渊转身甩上殿门,发出哐的一声响动,也隔绝了本就在内院侍奉的婢女。
“公主的意思,是等夜幕将至,便可以了?”
楚婉华语塞,就这样盯着他无声对峙。
短暂后,她提气一瞬,话到嘴边又变作自嘲的讽笑:“我才是疯了,同你有什么道理好讲。”
祁渊动作干脆,却不乏轻柔地将她压在铺着云锦桌布的案几上。
婢女还未来得及添置茶水,楚婉华脊背挨着空旷的桌面,视角顿时天旋地转,单手抵在祁渊肩头,咬着唇满眼倔强。
发髻微散,侧边儿的孔雀翎步摇清脆作响,打破了殿内沉闷的气氛。
帝王抬手,遮住她的眼。
“朕最见不得你这双眸子,满眼的不在乎,连路边的狗对你摇尾乞怜,昭昭都会笑上一笑,怎对朕就全是做戏?”
祁渊等了半晌,不见楚婉华言语,低头吻住她锁骨,灼人的气息萦绕在脖颈,也软了她本就抵在男人肩头的腕骨。
覆着眼的手也已松开,遂抽离她腰间衣带,像是询问:“今日不去床榻,在这儿可好?”
楚婉华在腰后按住祁渊往下探的手,力气不大,好在他并未乱动。
稳着声儿问:“陛下急着过来,是因为谢洵?”
祁渊回的坦荡:“是啊,来捉奸的,离你那样近,朕险些让他血溅当场。”
言罢,他贴在楚婉华耳边,笑声很蛊,却沉到了极致:“昭昭真的很不会做戏,偏要强装镇静,比如现在……”
他说完,已挣开楚婉华的手,不过瞬息,外衫滑落在地。
窗外雨过天晴,暖阳高照,透过窗扇洒进殿内的光柱有几缕照在楚婉华身上,他们本就相熟,此刻回忆纷扰,浑身起了战栗。
“祁渊,不可以。”
她语气急促,婉拒的手被帝王按在头顶,云锦的桌布一点点向下滑,同楚婉华软了的腰身一样无力。
“嘘……这是你的寝殿,朕和三年前,没有区别。”
他温声哄着,手下动作却不容拒绝,祁渊揽着她的腰,索性将人放躺在圆桌上,低头吻的轻柔,“若现在还能乱想,就是朕手法不好了。”
楚婉华刚想说话,就被难以抑制的嘤咛堵在喉口,思绪瞬间断了弦。
喘息声支离破碎,她扣住桌角,旖旎时半睁开眼,祁渊甚至连领口都算不得乱。
要说哪里变了,一定是他的脾性。
楚婉华想不到,祁渊成了帝王后,竟会同她再度有了纠葛,还是他单方面挑起,态度强硬。
“唔!”楚婉华忽地浑身一紧,祁渊追问:“昭昭想什么呢?很不专心。”
她呼吸短促,膝盖好似碰到帝王的隐忍,默默收回了腿,“没什么。”
祁渊指间轻柔下来,轻声喘息:“别气了,那些嫁妆本就是楚淮奕不作为,才欠下你的,并非朕给予。”
楚婉华得到一瞬的松缓,眼中生起疑惑。
祁渊:“楚朝上下腐朽至极,全是蛀虫,楚淮奕空有皇帝虚名,国库都快让顺王门下搬空了,朕也算替他做了桩好事。”
楚婉华难得露出些真性情来,笑得花枝乱颤,抬手勾了勾祁渊的下巴尖儿,动作撩人。
“你将他们多年所贪,全送来公主府了?”
“一夜之间,朝阳城中数位高官府中失窃,若报官,无异于自认贪渎,只得闷声吃下哑巴亏。”
祁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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