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而来的压迫感,李锦玉十分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并非什么好人。也不与他多争辩,急急的往后退到相对安全的范围里。
威廉舔了舔舌头,盯着李锦玉白皙的脖颈,语气十分之轻佻散漫,“这味道,真是……相当美味。难怪莫少霖对你这么着迷,连我也是相当的期待。”
被一个这样的男人用赤|裸裸而十分肉|欲的眼神看着,李锦玉皱了皱眉,十分不爽,“你变态。”
威廉勾起嘴角,也不生气,“骂人的样子也很诱人。”
神经病比流氓更加的难缠,李锦玉懒得和他多费唇舌,转身就走。也幸好那个人没有跟过来。
见过了威廉,李锦玉整个人都不好了。
威廉这次来天津,李锦玉可不认为他是专门来拜访自己的。威廉在英国驻中国的官员里地位显贵,英国和皖戏军阀一直联系密切,暗地里给予支持。在这气愤跋扈,战争一触即发的时候,威廉来天津,想来也不简单。
每一场革命的爆发,每一次制度的改革,都是通过阶级斗争,经过无数鲜血的洗礼。说实话,以前在学校上中国近代历史的时候,李锦玉就十分的讨厌战争。内战死了那么多人,并不是坏人,而都是中国人。有血有肉有家庭的中国人。那些死伤,或许单单只因为派系不同。只因为领导人的一句话,数不清的生命就义无反顾的消逝在战火里。
他更不能苟同蒋委|员长当时说的‘攘外必先安内’。在列强肆意侵略的时候,还围剿□,对外采取消极的态度。
中国近代的屈辱,他不想现在的自己目睹一次。而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莫少霖大清早的就去了军队,李锦玉想不到的是,莫少霖在军队的威望很高,他嘴角翘起,心里道这流氓还是有些本事的。
莫少霖当然有本事,16岁就带兵剿匪,做事狠利果决。当年莫少帅带着一支队伍成功的消灭了匪患,可算是一战成名。不过话说回来,莫少霖再怎么的厉害,在李锦玉的眼里他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嗯,顶多是有能力的流氓。
工厂第一批的成衣很快的出来了,李锦玉在天津不同的地段开设了两家分店来贩售自己服装厂的衣服,在上海也开了三家分店,分店往沿海城市一点一点蔓延,衣服同时也批发给别人代销。消费人群基本定在中层阶级。做出的衣服,里层都有打着自家的商标布条,李锦玉当然知道形成名牌效应有多重要。
衣服卖的倒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好 ,李锦玉终结原因,主要是现在的中国没有成批的成衣厂,没什么竞争对手,中西交流频繁,年轻人也爱赶时髦,舍得花钱打扮。
李锦玉下午从店里回到了莫家。莫夫人在偏厅摆了一桌麻将和官太太搓麻将,这凌玉清站在一边,看着走了进来的李锦玉蛮吃惊的说,“这不是少霖哥新纳的夫人吗?长得真的和玉童子一样的漂亮,难怪少霖哥如此喜欢。”
她说这话的时候,虽然明面上是夸奖。实则不然,哪儿有夸一个男人漂亮的,还是当着这么些官太太的面。这话说出来,明显带着轻视的。意思是说这李锦玉一个男人却以色侍人。
凌夫人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带着歉意的对莫夫人说,“实在是不好意思,这玉清被我给宠坏了,说话太直了。”
这世道,有钱的男人养个小白脸倒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只是这莫家能坦然的取了一个男媳妇儿,倒还真让人意外。这莫少霖好这一口儿,莫大帅和莫夫人还真由有着他取了一个男妻?
不过,这话说回来。莫家新取的男媳妇身份不同,直系军阀李启瑞最宝贝的孙子。要说这李锦玉是一个女子,这门亲事倒也是门当户对,可谓佳偶天成。可偏偏李锦玉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就怎么都有点不对了。
莫夫人倒是笑了笑没说什么,对李锦玉招了招手,笑着说:“锦玉,你帮我看看牌,我这手气也不知是怎么的。听牌好久了就是不胡牌,真邪门的很。”
李锦玉走了过去,礼貌的先打招呼总是没错,“各位太太好。”他瞄了一眼,莫夫人手中的做的是一副比较大的牌,摸到三个字都能胡牌。再看看桌面上打出去的字,她这把胡牌的几率倒是十分的大。
“来,锦玉,帮我摸张牌,这玉清说你长得像玉童子,这观音身边的玉童子可是福星,也让我沾沾你的喜气。”
李锦玉倒是没有扭捏,伸手摸了一张牌递给莫夫人。莫夫人看了一眼,笑了,“我说瞧着你不就是我的福星。”把手上的牌推到,“真不好意,我胡了。”
胡的是条一色,每家翻倍给钱。在坐的各位夫人倒是看出来了,这莫家十分看重这个新取的儿媳妇。特别是这莫夫人倒是十分的满意自己的儿媳妇。凌玉清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了起来。
这时候也不早,摸了两把之后,大家也就散了场。各回告别,各回各家。
莫夫人看了一眼离开的凌玉清和凌夫人,冷笑了一声,“这凌家倒是打的好主意,凌玉清的性子我还不清楚,进了我们莫家的门还不鸡飞狗跳。”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李锦玉,“你是好孩子,放心,我可不准别人打我儿子的主意,你这莫夫人坐的妥当。”
李
锦玉汗,半响才呐呐的说,“谢谢妈。”
再说凌玉清,刚从莫家出来脸色都变了,上了自家车。把手上的包往旁边一丢,面容扭曲的说:“这李锦玉有什么好的?一个男人下不出个蛋。不就是一个卖屁股的。这莫家一家人的眼睛是瞎了不是。”
凌玉清这话说的粗鄙,连着凌夫人都听不下去,“玉清,你少说一句。”顿了顿又安慰自己女儿说,“这世界上的好男人多的是,咱们不吊死在一颗树上,慢慢挑,总会遇见好的。”
“我有什么不好的,比不上一个小白脸。”凌玉清怒急,“这李锦玉就是个货精,和我们凌家不对付。一来天津,就和表哥杠上了,现在更是和我过不去。让我如此的丢脸,我不会放过他的。”凌玉清的表哥自然就是李锦玉在来天津的火车上整治的赵城,被军法处置,还降了级。
凌夫人也十分的气恼,这女儿从小被自己捧在手心里长大,何时受过这等委屈。“总有办法对付他的。”
“今天我看见了那位威廉伯爵。”李锦玉想了想,还是要提醒莫少霖。
“哦?我倒是知道他来了天津,没想到他去找了你。他说了什么?”莫少霖面色一冷。
“他……”李锦玉想了想,还是不把今天的事情告诉陈少霖。“能有什么,不就是我和他上次分开的时候,告别的方式不够友好。想来,他是记在了心上。”
“嗯,你要小心。这威廉心思深沉狠辣,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你能避开就避开。”
“他哥哥不是在你放火的那艘船上烧死的吗?”李锦玉不解。
“我放火烧得是鸦片,人是活物,见到了火能不跑等着被烧死?威廉的那位大哥是懂得水性的,船上的人也不可能全然不识水性,这一船人都被烧死,实在是蹊跷的很。”
“你的意思是,威廉为了杀掉自己的哥哥让了一船的人陪了葬?”
“ 很有可能。”
李锦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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