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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 10 章

小说:

捞捞狗血文里的上司

作者:

罗桑浅夏

分类:

现代言情

小狗最近乖得离谱,连管家的声音都变夹了。

跟前跟后,没那么活泼,但更乖巧了,最重要的是,它终于对他屋里藏得重要资料失去了兴趣。

陆明堂还乐得清闲,但清闲不过眨眼,人生中那场注定的滑铁卢接踵而至。

“中的是哪家?”

“提起质询了吗?”

“招标小组有谁?甲方代表是谁?”

“售后减分的原因是什么?履约能力...开什么...”

在连珠炮似的发问中,陆明堂已经穿戴齐整准备出门,一身枪灰色西装,踩着锃亮的皮鞋,被发蜡禁锢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从居家风格摇身一变商务精英,如此迅速,只能说他对这一刻有所准备。

叶黎却还沉浸在这通电话传达的信息中——

...流标了?

没理由啊,不科学啊!这个项目他知道,之前就给过明确指示,一切以技术优先,业内什么时候出了比他们还牛逼的公司了?

陆明堂一出门,叶黎迫不及待窜上他的电脑桌,中标公示就挂在十七所的网上,他到底要看看,人间下凡了哪座大神把他都压下去了!

然后网页上挂的字让整只狗都僵住了。

荣漾?!

那不个大号皮包公司吗?!

说皮包公司其实有点冤枉,但叶黎八年前就和他们打过交道,用他的话说,里面有一个算一个,全是草包,产品是没有的,业务是不会的,干活基本外包,整一个交通枢纽,拼图公司。

若是普通项目就算了,枢纽也有枢纽的价值。

可他这次要的是什么?

就算他躺着了,不省人事了,半身不遂了,但所里其他人不知道吗?

招标小组的脓包都有谁?外包外包再外包吗!他们缺会外包的人才吗?

小狗暴跳如雷,一个滑铲,把自己滚到桌底下,脑袋撞地的瞬间理智恢复些许:

刘达说得对,十七所不干净。

明晃晃地阳奉阴违,不,这是跳起来打他的脸!

这项目给别人也就罢,偏偏给了荣漾,他当年已经替陆明堂把这破公司得罪死了,那以后两公司再没合作过。

想想一个最擅长外包的公司竟从不找技术最硬的,中间得有多大仇多大恨。

足可证明,陆明堂得罪了个狠茬子,手甚至伸得进十七所,而且铁了心不让他在这行混。

那人脏的明晃晃,可更重要的是,这家伙他一定认识。

叶黎烦躁起来,按理说还不是一般的认识,有这能量的,要么级别高的吓人,要么就是他身边几个,前者陆明堂不该有渠道接触,后者只能说明,他眼瞎耳聋,是天字第一号的大傻子。

这个认知呕得他险些吐血。

但任他如何焦灼,也无法开口向陆明堂询问情况。

他在煎熬中等到天黑,等到半夜,又等到天边露出白线,陆明堂才带着一身酒气回家。

刘达送他回来,看见门边蹲了只狗,还没夸奖,就被陆明堂往外轰:

“行了,都到了,我说了没醉,走走走,回去。”

“诶你丧良心了哈...”他想找人嘱咐几句,但屋里只有一条小狗,那狗还分外人性地盯着他俩,眼珠子里似乎还露出几分担心,于是下意识道:

“那个...看着他点啊,少说喝一斤了,别吐床上了。”

小狗眼中的忧虑变成恼火,刘达立马警惕,却没听见汪一声,松了口气,大门下一秒关上,他后知后觉沉吟:

“我刚刚是不是嘱咐了一条狗...”

这是什么品种...护工狗?

屋里的小狗虽然能力不济,然态度殷勤,忙活了半晌终于弄出条热毛巾,叼着满屋子找人,就听见卫生间传来动静。

“汪嗷!”

陆明堂扶着马桶吐得厉害,摆了摆手,小狗适时蹦起来,把毛巾扔他手上,他擦了擦嘴,半晌才直起腰,摇摇晃晃往床那边走。

小狗步步紧跟,眼里的忧虑满得快溢出来,陆明堂一言不语,把自己砸在床上,也不管跟着跳上来的小狗,疲倦地阖上眼。

其实流标就流标了,再牛逼的公司也不可能百发百中,但偏偏他们这遭输不起了。

研发成本甚巨,房子已经抵押,此前恶意的欠款不指望,莫名其妙黄了的项目,被扣押的保证金,打水漂的好些投资,一桩一桩叠在一起让明德的财政摇摇欲坠,所以为了这个项目陆明堂几个力都差点使横了,赌狗一样全压在上面。

为的是什么——

就是因为相信他叶黎!

想到这叶黎的心简直跟进了绞肉机,疼的浑身都在哆嗦。

他不知道这晚上陆明堂和谁吃的饭,他情愿自己猜不出来。

八成是荣漾的王八蛋。

项目流了,明德没有下一次,岂能坐以待毙,只能捏着鼻子去求荣漾。

但是淦他爹的,那王八蛋居然敢给陆明堂灌酒?!

他怒不可遏...一想到这人如何在酒桌上服低做小,替他曾经的狂妄检讨,说一堆言不由衷的吹捧,喝水一样把红的白的灌进嘴里...五脏六腑就烧的疼。

他遭遇了多少奚落、羞辱、阴阳怪气,全在叶黎的脑海中发酵、沸腾,甚至让他罕见地开始后悔,当年不该跟荣漾把关系走绝。

做事留一线,事后好相见——这话在虫豸身上居然踏马也适用。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悄悄钻进被窝,舔了舔他发汗的额头,用狗语小声汪呜:

你等着,等变回去我一定给你出气。

回应他的是一声痛吟,陆明堂牙关紧咬,双眼紧闭,拳头抵住上腹,豆大的汗珠自鬓角沁出,没一会儿就沾湿了枕头,身体慢慢蜷缩成一团,一阵接一阵发抖。

叶黎唬了一跳,急的绕着他转了几圈,又不敢大声,只小心咬着被角,心疼又担心地望着他。

“没事儿...”

等缓过一阵,陆明堂抽着冷气,左手死死按住上腹,慢慢坐起身,摸着墙,颤巍巍地晃出去。

小狗跟出去,意识到他在找药箱,忙不迭从柜子里把箱子拱出来,里面的药瓶摔出来,撒了一地。

陆明堂没力气怪它冒失,用布满冷汗的手从地上捡起一瓶止疼的,哆嗦地拧开,也没顾计量,直接塞了一把进嘴里。

“汪!!”

叶黎吓得出声,本能去扒他的手,抗胆碱类药能吃那么多吗?吃多了要死人的!

陆明堂却长臂一揽,把它抱在怀里,汲取一丝温度。

叶黎靠在他汗湿的胸前,仔细观察他的脸色,一旦有什么不对劲,他就顾不上什么狗设,非跑到医院把急救汪来不可。

“没事...没事...”

陆明堂喃喃着,话也不知道对着谁说的,大抵药效起了,肚子里刀绞一样的疼痛变得麻木,他呼吸变得轻缓,摸着小狗的脑袋,躺在药瓶堆里一动不动。

人不想回床上,小狗不敢妄动,一人一狗就这样躺在这里。

初冬的天,又没开空调,小狗躺了几分钟,愈发躺不住,但才扭了扭,就听见身下的人梦呓似的说:

“小狗,别动。”

陆明堂迷迷糊糊,浑身又冷又疼,恍惚间像回到了十五岁的夏天,他拿着大学的录取通知,得知了母亲的死讯,阳光像钢针穿透了他,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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