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芹泽克也在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将妈妈打飞出去后,他就陷入了自我厌恶之中,开始拒绝任何人的接近,只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在家里。
他想要伙伴,但他的靠近可能给他们带来伤害,他感觉愧对母亲,但也无力改变。
更可悲的是他的母亲一直没有放弃他,时不时会带来咨询所的人,试图将他引导入社会。
这让他内心充满了压力,有时候他甚至会期待自己被放弃。
社长的出现无疑是改变了这一切。
那天母亲带着社长到了自己房间门口,社长不会因为自己的失控而受伤,是他将自己从沼泽中拉了出来。
「爪」为什么找上自己,这对芹泽克也来说并不重要。
最开始他想要的不过就是可以相处,不会因为自己的无意失控而受伤的朋友,并成功回归社会而已。
这里有同伴,都是和他一样的超能力者。
社长也的确做到了这两点。
对芹泽克也来说这就足够了。
在他看来他不过是「爪」这个会社的社长铃木统一郎雇佣的一个员工,会社的未来目标、前进方向都不是他能够置喙的。
“社长雇佣了我,这里也有我想要的同伴,这就足够了。”公司员工只要跟着会社决策走就足够了,芹泽克也是这么想的。
“有了可以一起相处的同伴,和他们建立起了羁绊,就不太容易就再这么一走了之了,”芹泽克也嘴角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我和他们之间的羁绊,听起来不是挺不错的嘛。”
说完这个话后,芹泽克也好像是害怕真人再拉着他对这个问题穷追不舍,站起了身,撑着伞走到了阳台。
‘羁绊呀……’真人沉吟,“人类间的羁绊真的这么重要吗?”但现在想这些对真人来说并没有太大用处,他只是将这记到了心底,也许以后能用到呢。
他回过神,看着在阳台的芹泽克也,“在室内也要撑着伞吗”他发问。
“啊,这个……”芹泽克也出现了冷汗,要怎么才能告诉真人自己是因为他的存在才打伞的。
可能是由于心理问题,芹泽克也离开他呆了十五年的房间就会感到头晕。
那时铃木统一郎给了他一把伞,告诉他可以将这把伞当成自己的房间。
这的确是有效果的,只要撑着伞,芹泽克也就能感觉平静下来。事实上只要撑着伞,他可以正常的和超能力者进行交流。
可以理解为他将自己难以控制的力量封印在了伞中。
真人看着他眼神飘忽似乎在想着怎么回答,没有了逗他的兴致,“只是好奇而已,不回答也没事的。”
芹泽克也看起来松了口气,他在阳台看了看峯岸稔树放在那的植物。
今天日头很烈,喜欢生长在潮湿的砂质或泥碳的湿地的捕蝇草“小蝇”已经有点发蔫了,之前张牙舞爪向上张开的叶片微微怂拉着。
他摩挲了下花盆的边沿,将盆沿发干的尘土扫进了盆中,后捻了捻了手指,确定上面没有多余的黏土后拿起了放在角落的小花壶。
拿起花壶习惯性的摇了摇,里面的水不多了。
他转头向真人说道:“你在这里不要走动,我去打壶水来。”
说完便一手花壶一手打伞的向门外走去。
真人感觉这话听着怪怪的,但却找不到奇怪源头,只归结于自己想多了,“就把我一个人放这真的可以吗?”
“就在外面,会马上回来的。”芹泽克也又看向真人,“你会就这么离开吗?”
“怎么会呢,我会乖乖的等着芹泽君的哦。”真人微笑。
芹泽克也看着这样的真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加快脚步走出了房间。
真人在「爪」就这样呆了几天,大部分时间都是和芹泽克也待在一起,但偶尔芹泽克也出去的时候,能操控植物的峯岸稔树或能操纵电波的羽岛希也会兼职一下真人的室友。也许是觉得真人的危险性下降了才这么安排?
但真人并不在意这些,现在他的首要目的是取回他遗失在「爪」这的能量而已。
“那么,来定下束缚吧。”
“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你们将我忘记了呢。”
“怎么可能呢,我们可是每天都有一个人陪着你的,就算为了他们也不会把你遗忘的,不然他们不也太可怜了吗。”
“那可不一定,也许他们更喜欢和我在一起没有任务无所事事的生活。”
“超能力者是不会甘于平庸的。”
“是吗……人类可是很复杂的。超能力者也是人类。”
“你想说什么?”
“不,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比非人还不懂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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