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程台走了,谢言正愁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娄知县说话了,“你被神仙点化的事跟多少人说过?”
谢言回道:“除了钟大哥,就身边一两个亲近的人,没有往外说过。”
娄知县提醒他道:“这种机缘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若是被有心人知道恐怕心生恶意。”
娄知县善意的提醒让谢言心生感激,他忙不迭的应声,“多谢大人提点,我今后一定守口如瓶。”
钟程台的动作很快,一会儿就回来了,“姑父,可以出发了。”
山路难行,只能骑马慢慢走,王捕头亲自牵的马绳。后面跟着十几个衙役和护卫,一路浩浩荡荡的往灵秀山而去。
到了灵秀山,远远的看到谢言的房子,娄知县道:“虽然在深山中,房子还是建得不错。”
谢言回道:“这是我们宋师傅设计的,他很会设计。”
娄知县闻言微笑道:“你这地方倒真是钟灵毓秀,人杰地灵啊。”
谢言笑着回道:“都是有缘偶然聚在一起的。”
到了地方,许承志他们都上山去了,家里只有柳梦寒和宋家人在做饭,突然看到这么多人,都有些不知所措。
谢言赶紧介绍道:“这位是县令大人,来视察工作的。”
一听是县令,几人连忙跪了下去。娄知县抬手,语气和善,“不用多礼,我就是来看看,该忙的就忙自己的去吧。”
谢言给几人使了个眼色,几人就退开了。沈念白也一起去做饭了,灵秀山的人就剩下谢言陪着娄知县,其实他也只是跟着,主要是钟程台在跟娄知县介绍。
钟程台给娄知县介绍了灵秀山的三座山,娄知县远远的看着,听着山上传来的砍树声,他说道:“这么大的地,要是全开发出来,种出来的庄稼你那小酒楼能用得完吗?”
钟程台笑道:“我本来打算今年去州府开店的,但开荒的动作太慢了,供应不上,只能推迟了。”
听了他的话娄知县颇为诧异,“你还打算去州府开店?”
钟程台道:“当然,灵秀山的辣椒和西瓜有多好卖是有目共睹的,供不应求。要不是供应不上,我能开一百个店。”
娄知县作为县令,自然是知道天悦酒楼去年有一段时间推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也知道有多受欢迎,所以他只是稍作惊讶,很快就接受了。他道:“产量上来了,用马驮太慢了,天一旦热起来,在路上都要坏不少,没有马路还是太限制了。”
钟程台附和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只不过现在人手不够,修路和开荒只能顾一头,我们自然是选择先开荒。”
谢言接了话道:“我已经打算这几天多招些人,让开荒的进度推进得快些。”
此时钟程台突然跟谢言说道:“谢言,走了一路口渴得很,你去拿些水来。”
桌上就有水,谢言明白钟程台这是想支开他,应了声就走开了,“好。”
谢言走了,原地只剩下了娄知县与钟程台,钟程台压低声音与娄知县说:“姑父,这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要是灵秀山起来了,你的政绩还能差吗?你都在文柳县当了二十几年的县令了,升迁就看这一茬了,赌一把如何?”
娄知县看了看钟程台,又看了看灵秀山。他在京城没有背景,中了榜眼才来了这偏远的文柳县任县令,同年的进士不是早早调回京城也是管理一方了。而文柳县偏远县城,任他想破头也做不出什么政绩,他虽然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如今总算出了灵秀山这个机遇,若是抓住了,就算不能去京城,升迁也是指日可待的。
娄知县虽然心动,但他毕竟年纪大了,图进更图稳,所以他并没有立马答应下来,只是望着灵秀山的三匹大山没有说话。
钟程台看到娄知县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心动了,不过他也不急,因为他相信娄知县最后肯定会同意的,毕竟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是傻子。
由于娄知县要回县城,晚饭吃得很早。一顿饭吃得娄知县很满意,甚至比在天悦酒楼吃得还尽兴,临行前特意叮嘱谢言要好好经营灵秀山,谢言自然是满口答应。
谢言的心里挂记着要把人参送给娄知县的事,虽然娄知县看着挺好说话的,但是他就是不好意思开口,犹豫了一会儿,眼见娄知县都走了,谢言才赶紧拉住了钟程台,“钟大哥,我有点东西,劳你转交给县令大人。”
钟程台见他着急的汗水都快下来了,连忙问道:“什么东西?”
谢言老老实实的回道:“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就是从地里挖的人参。”
钟程台看到他拿出来的盒子,一眼就想起了这就是昨天去县城的时候他特意回去拿的那个,看得出来谢言很宝贝这玩意。他应承道:“行,我替你交给他。”
谢言松了口气,“多谢钟大哥。”
钟程台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客气什么,走啦。”
谢言将钟程台送着追上了娄县令,这才松了一口气,可算是送出去,也算是尽了自己的一份心了。
娄知县回到县城思索再三之下,最终还是同意了由县衙出面张罗给灵秀山修路的事。
县衙要给灵秀山修路这件事是王捕头来通知谢言的,同时也来通知他去县城里跟娄知县具体商议此事。
钟程台没有跟谢言透露过此事,所以谢言在得知消息的时候非常惊讶,以至于盯着王捕头直接就愣住了,“啊?”
王捕头见状拍了他的肩膀,笑得豪爽,“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你小子要发达了。”
谢言缓了一下,但还是有些懵,“不过这也太突然了。”
王捕头低声与他说道:“这事你可要好好谢谢钟掌柜的。”
听到王捕头的话谢言有些诧异,他以为钟程台能说动娄知县来灵秀山就已经是极限了,着实没想到竟然还能说动娄知县给灵秀山修路。
王捕头见谢言诧异的样子,还以为他不知道娄知县与钟程台的关系,低声提醒他,“钟掌柜可是娄知县的亲侄子,亲着呢。”
这跟谢言知道的就有出入了,“亲侄子?不是表的吗?”
王捕头道:“什么表的,娄知县的媳妇可是钟掌柜的亲姑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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