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办乔迁酒,苏潋起了个大早,来到了亚达生活广场的大润发,江淮早睡早起,跑了六公里跟来,她列过购物单,东西买起来省心又迅速,两人分头行动,不肖一个钟头,就买了满购物车。
买完就去排队结账,烧饭也是个大工程,他们的时间不宽裕。
江淮把推车推给苏潋,转去商品区:“你先排,我去去就来。”
“我数过,都买全了。”
“我要买的不在列表内。”
难道要买个人物品?元旦各大商家大酬宾,从棉服棉鞋到内裤袜子,剃须刀,电动牙刷……她都给他买了,不是江淮要她揽过来的,他多年自力更生,照顾自己游刃有余,是她看不惯他穿的用的太毛糙,同样的钱去买山寨低劣货,衣服掉色,殃及池鱼,她观望几个月,大放血花了三千大洋买的羊绒面料大衣,就是被他一条蓝色背心染废的。
为人为己,苏潋都想代劳:“缺什么?我去买吧。”
江淮健步如飞:“你还要找,我都看好了。”
“买国民牌的,实用,还良心价。”
“不用看牌子吧……”
约略过了八分钟,江淮提着一兜货物回来,酵母,糖粉,黄油,脱脂奶粉,油脂和面包粉,泡打粉等,都是常见的,是不用看厂家……
苏潋疑讶:“买这些做什么?”
江淮拉过购物车,汇入队伍中:“给你露一手。”
苏林海赞江淮多才多艺,丝毫没有夸大其词,他在部队不仅研析了装甲车,还练就了不少的生计本领,前有木工活,现有凉拌菜,色香味都是上乘,最当紧是手速快,与她配合起来相得益彰,不到两个小时,就做了几十道菜,软的硬的热的凉的,荤的素的辣的不辣的,比得上满汉全席了,还烤了面包,椰蓉蔓越莓,老式脆皮蜂蜜蛋糕……信手拈来。
江淮喂她吃了一口,跟面包店里售卖的吃不出差别。
苏潋真心实意夸奖:“味道正宗,有两把刷子。”
江淮忽然转冷:“正宗就好,以后想吃跟我说,别拿人家的。”
是说孙少友?她冤啊:“我没拿。”
“我在边上,你怎么好拿?”
“我先说不要,然后才听到你说话。”
“怎么证明?”
“……”
“说什么不知者不罪,他为什么不知?还不是你对外标榜单身?”
“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我对谁标榜单身了?”
“你承认过已婚?”
“我神经吗,逢人就说婚不婚?”
“已婚只能嘴巴说,结婚戒指你戴过吗?”
苏潋怔住,戒指是新婚夜因为太气他取下的,然后就没再戴过。
她支支吾吾着:“我……没有戴首饰的习惯……”
“你的绿祖母手链不是首饰,就戒指是多余的?是戴我送的才会不习惯吧?直接承认得了,圆谎演给谁看?还对人笑,笑得比面包馅都甜,他跟某个人很像,你的理想型吧?”
“他跟陆阳哪里像了?”
言多必失,江淮的醋坛子槽多无口,苏潋不知从何吐起,但吐完就知道吐错了,他都没指名道姓,她却冲口而出,是理想型三个字给的启示?
苏潋顾左右而言他:“沙拉酱……你想用哪种?”
江淮显然也品出了弦外之音,脸立刻阴云密布,他根本不是介意她有过陆阳还是海阳,毕竟谁没有过去,他自己也有,他在乎的是现在,是此刻,陆阳还在不在她心里,她有没有清空旧日的感情,有没有从别人身上,偶尔想起旧情人?
想着她对他笑的时候,心里可能还在幻想着其他男人,江淮郁结在心里的火就能把自己烧了:“如果是姓陆的,你不用问就知道用哪种吧?”
苏潋气不过:“别无事生非了,是嫌日子过得很舒坦吗?”
“你想舒坦,就别压根没有给我里子的时候,再把面子给我撕了。”
“我怎么撕你面子了?是行为不端,还是外面偷人?红口白牙中伤人,你倒是拿出证据。”
“想要证据?孙少友从你脸上看到的所有都是证据。”
苏潋哑火,她能说什么?说他们相亲认识,哪会开始就是情比金坚的爱?所以江淮,请你等等我,等我爱上你,如果一辈子都等不到,是我们缘分没到?你接受了闪婚,就得接受我滞后的情感?
两人僵持间,正巧响动的门铃声,苏潋吐了口气,走去开门。
陈洁拿着一副超大十字绣壁画闪现:“我的妈送的礼物够气派吧?”
苏潋接过十字绣,把人迎进来:“替我谢谢姑姑。”
陈洁拿了块煎带鱼嚼起来,简单察言观色,发现江淮缄舌闭口,很不寻常:“脸好臭哦,你俩吵架了?”
苏潋粉饰太平:“他从早上就忙个不停,是累的。”
陈洁正告江淮:“除非我们苏潋勾搭野男人了,不然不许和她吵,不过她怎么会勾搭歪瓜裂枣呢,只会勾搭我。”
苏潋无脸看,把陈洁往洗手间拉:“你去洗洗手吧。”
今天与其说乔迁酒,不如说是答谢会。
请的人有事事必到的陈洁,早说好的林妍,原本江涟也要来的,但流感病毒猖獗,医院儿科人满为患,责任感甚重的江医生当然舍小家为大家,林妍便只带了女儿江真。
江真遗传了妈妈的大眼睛,白皮肤,爸爸的高鼻梁和大长腿,妥妥一个美人胚子,人也被林妍教得有方有度,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
陈洁很宠她,奔过去贴贴:“小真真,想姑姑没有?”
江真迷上陈洁樱花粉的美甲:“姑姑,你的指甲怎么比樱花还鲜呢?”
陈洁乐不开支:“姑姑天生丽质。”
老马,江平和章亮紧随其后,要请章亮,自然顺便邀了赵庆楠。
赵庆楠走马观花了两圈,对着苏潋酸溜溜啧啧称羡:“下不来一只手的价吧?他都吃老本了,你花钱如流水,倒会享福。”
跟江真玩贴纸的陈洁美目翻白:“醋味熏天啦,男人挣钱不就是给家里给老婆花的,不想花就别娶,而且做人肯定要享福啊,不然找罪受,岂不是犯贱?不是苏潋,你还站不到这儿呢,人家的钱,有你酸的份?”
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赵庆楠动不动能刺苏潋几句,是摸准了她的“凶”虚张声势,点到为止,这个小表妹陈洁根上有几分随江淮,狠起来没个度,吵下去是拔草寻蛇,因而识相地找了个哄孩子的理由,走开了。
陈洁横了眼苏潋:“你是哑巴,这都不顶回去?”
苏潋笑容可掬:“我今天做东,不开杀戒。”
开饭前,一位不速之客到访。
孙少友搬进来一个大鱼缸:“是江哥请我来的……恭贺新禧,不养猫狗,养鱼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苏潋发愣时,江淮对孙少友道:“来块脆皮蛋糕?”
“您烤的?”
“味道如何?你嫂子说是能开店的水平。”
江淮自吹自擂,孙少友客随主便,给江淮戴高帽:“能挂牌出售了。”
苏潋打开高压锅,搅着排骨汤,微微不满:“请人不说一声?”
“遛弯时在花坛碰见的,他没明确答复,我寻思不来了。”
“为什么请他?”
“帮他认清现实。”
大家是业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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