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帮帮我......”此时街边一位看着神志有些疯癫的女子,穿着一身仿佛刚从烂泥里滚过的衣裳,那衣裳已然瞧不出它本来真实的模样了,女子胸前还捏着一个剑鞘,看起来她好似很宝贝那玩意儿。
与她脏兮兮的衣袍相反的是那个剑鞘倒是干净无比,上边的字铭被主人擦得锃亮,女子紧紧抱着那个剑鞘,嘴里喃喃道:“白目星君,求你,帮帮我......”
她看着那些游街的修士们冷肃着脸,端的是光风霁月从她身边经过,她陡然好像看到了一位熟悉的面孔,是剑宗弟子,是了,没错,那身气度,那端方且沉默寡言的模样就是剑宗修士。
不知道她咬咬牙突然下定了什么决定,突然从人潮后迅速遁走,隔着马路宽的人流,祁霁耳边突然想起一句呢喃,“白目星君,求求你,就这一次.....”
后面的话语他没有听到,这句话仿佛是突然出现在他耳边的,他陡然起身还吓了身旁的善德一跳,“你有听到什么吗?”
善德看着外面喧闹的人群,那听到的可多了,这些互相推搡相挤的人群都要进店了,他是真心觉得吵闹,但那些看热闹的人却不在乎,被挤到哪家店里就随遇而安地进店逛逛,于是邹旎出发前,嘱咐他们一定不能关店。
谁知祁霁却并非指这个,而是说:“是一个人......女子的声音。”
善德更加狐疑了,候枣早不在这儿了,邹旎又去上街了,店里就他俩,他也没有什么上不了台面的癖好,“那女子说什么?求姻缘还是求生子啊。”善德罕见地开了个只有自己能理解的闷骚笑话,但往常最喜欢捧冷笑话场的祁霁无动于衷,反倒认真回答了他的问题。
“她说,求我,救救她。”祁霁的震惊好似不是演的,他抹去了那位女子开口前的那句称呼。
善德穿梭过店里的人群到了门口,私下瞥了一眼,没瞧见什么不正经的人,于是又踱步到祁霁面前,“你是不是太闲了?”
祁霁顿时回神,觉得这秃瓢和尚今儿是和他故意找茬,说出来的每句话都那么不中听。
善德平素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佛修,其实他的人格底色是闷骚逗趣,但平时被那一身打扮遮住了,众人只能从其言行举止的缝隙中窥见一丝,偶尔一句不要紧,当你将眼睛凑近那个缝隙,就会收获......满脑袋的无语,善德瞧见祁霁脸色不好看,才开始慢悠悠地解释。
“哦,你不觉得,人太闲就会胡思乱想以至于产生幻觉吗?”
怪一本正经的。
祁霁收回无语的目光,叹出一口气,拿了点瓜子便出了门,“你看店,我去给我们找找商机。”
被迫看店的善德从善如流地给自己找了个地儿坐下了,“好呀,快去快回哦,早日带我们一起暴富。”
祁霁:“......这人疯了?”
“来来来,看官,来点小零嘴儿不,距开场还有一会儿呢。”邹旎偷偷摸摸地和候枣两人穿梭在此时还没有太多人的看台上。
一部分人赶赴现场去瞧各大宗门修士的绰约风姿,剩下一部分也就是看台上这些便是先来抢占好位置的,来迟了只能站在旁边被负责的修士赶来赶去了。
“你们都有什么啊?”那人探着头往邹旎的木匣子里瞅。
“有瓜子、冰水还有点心果子。”邹旎率先抓了半把瓜子塞到对方手里,“尝尝,新炒的。”
那人往嘴里丢了几颗,“行吧,来点。”
邹旎收了钱,看到候枣一旁也忙着兜售东西,便开口道,“我看这样子也快开始了,你不去做做准备什么的?”比如热热身,不知道太羽涯给“厨修”们配备的家当怎么样,毕竟候枣学了几天只学会了仨菜。
不是其它的没学会,是其它的不能吃。
候枣:“我紧张......”
“别怕,用你的厨艺征服他们!”
“诶!回来了!”周围“哄”一下,立马多了数倍人,这场子是太羽涯从被选为本届召开大会的门派时便开始修建的比武场了,周围一圈都是看台,底下的一层坐的都是报名要参加比武的修士,候枣都不敢往那处看,因为几位身强力壮不知是哪个门派的大哥已经入座了,而且第一层距离场子太近——不安全,普通人一般都选择三四层的高度,有保障。
而且仅有的一点烧钱的地方就在于,若在大会召开期间不论何门何派施展的招数伤害了平头百姓或者未报名的修士,只要有证据皆可状告至会委,伤人修士所属门派便要进行大出血了,对方要多少便赔多少。
为了防止此类“惨案”发生,各门派一是嘱咐自家修士下手要适度,千万不要伤无辜之人;二是派了一些专门的防卫,守在场周,一有不对立马采取措施。
若是报名的散修也伤了人,不仅这位要挨罚,承办门派也要跟着挨罚。
邹旎对这个还算有一点人性化的规定感情有些复杂。
因为她看到方才在第一排坐着的几位飞星阁的大哥们,一瞅见大家都开始步入会场了,便自发地起身去维持秩序了。
“小心脚下,报名修士这边走。”除了他们,还有别的门派的参赛人员也开始了“保安”工作。
真是......物尽其用啊。
邹旎好险才抢了个座位坐下,一抬头和霍连来了个对视,紧接着看到了他身后的邵朗枝,也就是闻名不如一见的“老祖君”。
邹旎收回眼神,撇撇嘴,“还不如闻名呢”。
不过她倒是转了过去,但邵朗枝的眼神却蛇蝎一样缠上了她,良久才对霍连道,“那位跑了也不打紧,这大会提前召开本就是为了选人,你放心去试。”
霍连低头道了句“是”,心中还在为邹旎这刀尖上舔血的行为心惊,虽然这个赌注优势在他,但......不知怎的,突然心头一阵不舒服。
当你所信轻易便被人掀开一角时,你再原封原样地盖回去都无济于事了。
霍连还在发愣着,又听那老祖君对他道,“那女子背负剑,是哪家的,怎么瞧不出?”
霍连一愣,“老祖君你说的是哪位?”
老祖君指了指又在赚钱的邹旎,“她,你去打听打听,今晚带来见我。”
霍连:“......是。”
祁霁找了个僻静地儿猫了一会儿,等着人大都散了才慢慢悠悠往会场走,昨儿候枣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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