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梓炵挑眉一笑,“有眼光。”
“战哥……”忽而,金草看向她身后,眼光都直了。
可梓炵回头看去,刹那间,她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心里头炸开,一时心如擂鼓。
虽然她以前就知道战郁千长的帅身材好,可是她从来没有这么直观的被冲击到。
就连黄草一个男的都没忍住说:“帅。”
城里的公子哥都比不上此时的战郁千。
战郁千本来神色淡淡,但被可梓炵火热的眼神看的硬是别过头,哑声问:“接下来怎么做?”
可梓炵被迫回神,“把脸洗干净,把头发理一下,然后我们……”
她狡黠一笑,“去县城。”
城里人多,当他们出现在街头的时候引起一阵兵荒马乱。
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的人看他们看的忘记转弯,一头撞在墙上;卖东西的商贩忘记吆喝;吃糖果的小女孩糖果掉地上了都一无所知……
不知谁吞了下口水,吞咽口水声尤为明显。
金草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用火热的眼神盯着瞧,他紧绷着脸强装镇定。
来的路上可梓炵就交代过他,再慌他也也得绷着脸高抬起头,绝对不能让人看出他怯场。
黄草神色淡然,他只要当他们不存在就好。
战郁千眉头微拧。
当人们看他们时,有些目光不免落在可梓炵身上,这些目光或多或少带着不善,这让他难以压抑心中的戾气。
“走快点。”可梓炵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她催促着他们往前走,没走几步就被人拦住询问这衣服哪里买的。
可梓炵说:“这衣服不是买的,是改的。”
有人围上来,问:“为什么是改的。”
她没有回应,毕竟总不能说是因为她们穷,买不起布料。
改衣服几乎不用本钱,还省了制作衣服的时间。
她保证,“不管你们带什么衣服来,都能给你们改的独一无二,不过改衣服价格十块起步,具体价格拿衣问价,不接受讲价,能接受的来。”
现在电子厂的工资一个月也才两三百,十块钱都能买一件新衣服了。
有人觉得亏,但有人却觉得值。
毕竟这年头衣服批量生产,轻易就会撞衫。
但如果有这么一件好看又独一无二的衣服,既能避免尴尬,还备有面子。
见还有人在犹豫,可梓炵下最后一句猛料,“有人想改可以现在就来我这登记,先到先改,慢的人得排队。”
有人闻言马上举手,“我要!我要改!我第一个。”
“滚开,我先!”
这衣服谁先穿上谁就是街上最亮眼的崽。
后面就算有人穿上,那肯定也没有头几个抓人眼球。
这里头有不少光棍愁着找媳妇,如果他们穿上效果能有眼前这几个人这么好,他们哪还会怕娶不到媳妇?
金草眼睛都瞪大了。
刚才听到价格他人就懵了,心里还想怎么会有人舍得花这么多钱改衣服。
没想到还真有啊,而且还不少?
黄草虽然讶异,但很快冷静下来,用手肘碰了碰金草,“干活!”
“哎!”金草眼睛发亮,也不害羞了,强忍激动大大方方的介绍自己身上的衣服,还着重介绍胸口椭圆形的花样。
可梓炵见人越来越多,足足有闹起来的趋势,忙说:“排队排队,先交五块钱订金。”
有人怕他们拿钱跑了,可梓炵大大方方的甩出家里的地址,“一天只接五个单子,前五个登记完的赶紧回去拿衣服,我们在这里等着,剩下的人明后天按顺序自己带衣服过去,别想插队,我这里都记着呢。”
战郁千拿着本子站在一旁登记,偶尔目光落在可梓炵脸上时,眼里是止不住的温柔。
一小时后人才逐渐散去,可梓炵安排黄草和金草将衣服和记录尺寸的本子带回去,自己则带着战郁千走进店里购买大量针线。
店老板看到战郁千眼睛就是一亮,直追问这衣服哪来的。
可梓炵也没藏着掖着,但老板听到价格后热情就减下来,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战郁千身上的衣服,心里想着回去让自家婆娘也改一件给他穿。
可他看没几眼就感觉后颈发凉,抬头就撞见战郁千冰冷的眼神,他吓得一个哆嗦不敢再看,就连可梓炵问价时也不敢乱喊,给了个实诚的价格。
从店里出来时,可梓炵身上就只剩两块五毛钱,她用这钱买了五个肉包子,递给战郁千一个,自己吃一个。
剩下三个带回去给黄草他们吃。
战郁千接过包子却没有吃,等她吃完后他将包子递给她,“我不爱吃。”
她接过肉包子,眯起眼睛,“战郁千。”
战郁千低头看她,还没问怎么回事就被塞了一嘴的肉包子。
看着战郁千愕然的眼,她皱起鼻子霸道的说:“我给你买的东西,由不得你不爱吃。”
扔下这句话,她大跨步往前走,背影嚣张又欠揍。
战郁千却微微勾起嘴角,抬步跟在她的身后,慢慢咀嚼着嘴里的包子,舍不得轻易咽下。
还没到家,可梓炵就看见有人在家门口鬼鬼祟祟的往里瞧,她脸色一沉,加快速度往前走。
战郁千看着不远处的人,再看她急促的脚步,双唇紧抿,眼底暗潮汹涌。
是常君越。
是她喜欢的人。
他微垂下头,别过头不去看可梓炵因旁人而雀跃的眼,抬步从她身侧走过。
手腕一暖,是她抓住他的手。
“你跑什么?留下来保护我啊,万一他狗急跳墙揍我怎么办?”
她看着他,眉目张扬轶丽。
他的心跳的有些快,甚至怀疑自己幻听,但这并不妨碍他回应,“嗯。”
他从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常君越脸色一沉,“可梓炵,你骂谁是狗?”
可梓炵以前对他百依百顺,今天竟然敢骂他?
可梓炵回头看他,“谁应谁是咯。”
当初这狗男人将她骗进他家去对她动手动脚,被撞破后却反咬一口说她主动送上门勾.引他。
幸亏他们当时只脱了外套,还来不及干其它事,否则现在她怕得被恶心死。
常君越神色阴郁,“可梓炵,我不计较你上次对我的无礼,你也别得寸进尺,上次的事是你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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