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丰荣说完就一掌打向了容承,陈淮眼神一凛,脚步诡异的反方向踏出,眨眼间出现在容承身前,接下了这一掌。
廉丰荣被他的内力震的退后几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你,这功夫从何学来,根本不是我从小传你的功法?”
而且陈淮自小就不爱练武,勉强学了三个月,也仅能背全心法,根本没入门。
廉丰荣不信邪的再次出拳攻了上去,他拳法疾如闪电,一道道残影发出呼呼响声,刚劲勇猛,
而陈淮全然不惧,刚开始以守为攻,一招招化解了他的攻势,待摸透他的路数,利落很辣的攻击,几次险险击中容昭林的死穴。
杨玄见此情形,抽刀直冲容承而去,想为他主上博得转圜,结果陈淮锐利的一掌震出,直接碎裂了他的心脉,杨玄抽动了两下,再没了动静。
须臾间,三十多招已过,廉丰荣脸上似惊又喜,还带着一抹为父的骄傲。
陈淮看的明白,如果可以他不想伤害廉丰荣,不是因为他和自己的父子关系,而是他是令人敬佩的廉大将军,也是爱护妻子的好丈夫。
可就在这时,廉丰荣突然收手了,哂笑一声:“淮儿,你当真要杀死为父吗?”
陈淮没想道他会如此,下意识的收回了手,内劲一撤,廉丰荣却突然反手,一掌拍在了陈淮胸口,陈淮瞬间被他拍出去五米远,翻滚了两下,撞上了殿内的柱子,一口血吐了出来。
“阿淮”
容承想过去,却被廉丰荣一脚踢到了香案边:“残破的毒都杀不了你,你还真是命大,你今日真的不该醒的”
陈淮受了内伤,肺腑翻腾的厉害,猛然听见了他这话。
残破?
容承中的毒不是落回吗?
容不及他细想,廉丰荣踢起杨玄掉落的刀,朝容承刺了过去。
陈淮心停了一瞬,用尽全部的力气扑过去推开了他,双臂抬起挡在了容承身前,眼神决绝:
“要杀他,你先杀了我”
容承心疼的给他擦了下嘴角和脸上的血,想推开他,却被陈淮死死挡在身后,严严实实。
廉丰荣见状眼里闪过一丝惊诧:“淮儿,你和他......”
“好啊,我当是何原因你弃父母之仇不顾,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你这样的逆子”
廉丰荣怒发冲冠,想不到陈淮竟然为了容南峪的儿子背叛了自己,双目拉满血丝,颤抖着大手握紧了刀,怒吼道:
“去死吧,你们都去死吧”
“不要”
一道女声响起,温热的血溅到了陈淮侧脸,怀里骤然跌落一道柔美的身影。
钟淑仪?
陈淮看向她腹部的刀,一股邪气上涌,用尽力气一掌打向廉丰荣,震的他晕了过去。
陈淮抱住怀里疼的发抖的钟若兰,眼眶酸涩:“你,你这个傻女人,谁让你跑出来的?”
说着把手贴在她的肩膀,不断给她传输着内力。可全都好像泥牛入海,消散无踪。
“我也不知道啊,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说我?”
钟若兰的语气一如既往的骄纵,此时却带上了一丝虚弱。
陈淮颤声道:“好,我不说你,你别怕,会没事的”
钟若兰费力的抬起手, 抚上了陈淮的脸颊,轻笑了下:
“你这人,惯会骗我,以前说过会再来看我,可你一次都没来”
今天也是她在后宫听见御花园出事了,怕他有危险,才主动来找他的。
“阿淮......我感觉好冷,你再抱紧我些好不好?”
陈淮捂着她腹部的伤口,一手的粘腻,哽咽着把她搂在怀里,忍不住数落道:
“你不是最清高吗,好好在后宫当你的淑仪不好吗,你跑来管我死活做什么?”
钟若兰这次却没再抱怨,而是眼里带着喜悦和一丝纯真,深情的看着陈淮:
“阿淮,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即使是太监也没关系”
陈淮愣住了,红了眼眶:“蠢女人,你真是蠢死了”
喜欢谁不好,喜欢一个太监,他头一次觉得亏欠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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