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红枫把门一关,谨慎的把耳朵伏在门后确定外面没有动静,这才转身跪了下去:
“红枫,参见公子”
公子?
陈淮本来被这阵女人香迷的晕乎,听到这话瞬间清醒,她叫自己公子,难道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陈淮忍住心里的惊诧,装作淡定的走到太师椅前坐了下来:“起来吧”
红枫利索的起身,眼里媚意不再,整个人规矩干练的站在了陈淮身边。
敌不动,我不动,陈淮深知此时说多错多,唯有默不作声的拿过桌案上的茶水,喝了起来。
果然,红枫耐不住了,拱手道:
“公子,主上派属下来问问,为何您要配合那狗皇帝计拿裴安,主上听见这消息很是愤怒”
陈淮心下一惊,看来这主上和裴安是一伙的,起码有利益牵扯。
垂着眼皮,掩住眼里的精光,陈淮从容不迫的饮了口茶,冷声道:
“哼,裴安行事鲁莽,一下子把吴世良等贪腐案犯全都砍杀,惹得皇上震怒,要拿他问罪,
要不我从中斡旋,先用计捉拿了他,他能活到现在?再者要不是我废了他,他现在不定招供了什么出来”
陈淮这么说其实是一步险棋,他就是在赌,这个所谓的“主上”有把柄在裴安这里,所以才对他落网一事如此关心。
更有甚者,陈淮想到了那个火器单子,如果真是那样,自己小命休矣啊!
红枫听后恍然,愤恨道:
“裴安这个蠢货,竟然差点坏了主上的大计,多亏公子机智,公子,主上有令,既然裴安这颗棋废了,那就杀了他,永除后患”
陈淮略一沉思,眸光微闪:
“虽然我现在已经是司礼监掌印,可裴安这件事事关重大,现在天牢连我也进不去啊”
“这个主上早有准备”
说着红枫从怀里拿出了一块儿令牌,陈淮清楚的看到了上面的瑞字。
竟然是瑞昌王,容格。
当今皇上容承其实并非皇后所出,只不过生母是惠妃,皇后的亲妹,难产后被寄养在了皇后宫中。
多年大皇子容格骑马摔断了腿,成了残废,皇位这才落在了容承的头上。
二人虽是兄弟,但年龄却差了十多岁,容承登基后,把这位兄长封了瑞昌王,遣往了封地,保他一世荣华。
难道那个传说中阴郁孤僻的残疾大皇子竟然是自己的主上?
那自己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个叫红枫的女人对自己如此恭敬?
陈淮心中揣测着,想拿过令牌,哪知道红枫快速的把令牌又放了回去,恭敬的说道:
“公子身份贵重,怎可涉险,到时您只管带我乔装进宫,裴安我自会处置他的”
说那么多,还不是不信任自己,陈淮此时对这个假太监的真实身份更好奇了。
“嗯,既然主上派你来,我自然是放心的,你先在这里住下,我会尽快带你进宫的”
“是,公子”
第二日,上书房,陈淮站在桌案边侍墨,悄悄的咽下一个哈欠,激出了眼里的一层水雾。
看着批阅奏章的皇帝,干嘛非让他来近身伺候,不是还有明喜他们吗,本来昨晚就想事没睡好,今天进宫他还想去司礼监补个觉呢。
容承不经意的抬头,正对上了陈淮那有些哀怨的眼神,见他眼底红了一片,睫羽都湿了,他感觉心脏被人攥了一下。
他有些后悔昨日不该拿贤妃侍寝刺激这个太监了,见他如此伤心难过,自己竟然有一种心疼无措的感觉。
可想到他是因为吃醋,容承又觉得从心底溢出一股喜悦,这种喜悦有些陌生,却让他每个毛孔都舒畅不已。
于是关切道:“可是累了?”
陈淮一愣,忙打起精神,站直身子,摇着头:
“不累,不累,伺候皇上怎么会累呢,奴才高兴还来不及呢”
容承看的好笑,放下奏折:“朕有这么可怕吗,过来”
陈淮还是头一次见到皇帝这种明媚温暖的笑,配上那张谪仙的容颜,让他手脚同步,迷迷糊糊的走到椅边跪了下去: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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