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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第12章

小说:

重生后改嫁前夫他爹

作者:

听蝉声

分类:

穿越架空

郑相宜心中明知不该有此念想,那是陛下,是她的长辈,是如父亲一般威严的存在。可她却禁不住想象他情动时的神态,想看他为情所困、难以自持的模样,想瞧他如玉的面容染上隐忍的薄红。

这是冒犯,是僭越,是大不敬。

然而她越是告诫自己,这念头便越是扎根心底,甚至……悄然潜入她的梦境。

夜雨细密,自叶间悄然滴落,轻点在那朵初绽的牡丹花上。娇嫩的花瓣微微一颤,绽开一道细缝,雨珠便顺着缝隙悄然滑入,将积蓄了一整个春日的琼浆,尽数倾注在那颤动的花蕊深处。

床榻上忽然发出一声柔媚的嘤咛,郑相宜手指紧紧攥住被角,乌黑的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雪白的肌肤泛着一层不自然的潮红……

昏黄的烛火中,男子覆身朝她压下,湿润的细汗从那肌理分明的胸膛滑落,一滴一滴坠在她柔软的身子上。

她双手无力地攀着他劲瘦的肩背,在猛烈的攻势下眼神涣散,口中发出幼兽一般的破碎呜咽。

他口中溢出一声轻笑,她有些不满,撒娇地寻觅着他的唇,伸出舌头在他唇上舔舐,晃着纤细的腰向他贴近。

“相宜。”他柔声唤着她的名字,含住她的唇瓣细致地碾磨,与她呼吸交融。

四周都静谧下来,狭小的床榻自成一方天地,只余两个交缠的身影投在墙壁上。

郑相宜微微张开眼,想透过那层朦胧的雾气看清他的脸。是谁?这样温柔的声音,这样熟悉的轮廓,这个正在占有着她的男人究竟是谁?

那个熟悉的名字堵在喉间呼之欲出,却如何也说不出口。一层又一层地巨浪袭来,郑相宜浑身颤抖着,在刺眼的白光中惊醒。

察觉到腿间的异样,郑相宜有些羞恼地抓住枕头甩出去。啊啊啊,她怎么会做那种梦,明明这辈子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木琴推门而入,一眼便瞧见她拥着锦被坐在床榻间,神色郁郁,眼尾却泛着一抹娇红,似染霞色。她周身仿佛被水浸润过一般,透着一层晶莹细汗,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木琴心头不由一跳,郡主这模样美得叫人不敢直视,却带着一股勾魂夺魄的劲儿。她家郡主,怎么一夜之间,竟显露出这种陌生又妖冶的风情?

“郡主。”木琴按下心头浮动,轻声上前,正要为她更衣。

郑相宜却抬手止住了她,依旧低垂着头,声音里压着几分羞愤:“先备热水,我要沐浴。”

木琴不敢多言,连忙应声退下。

浸入温热的水中,水流柔缓地拂过肌肤,终于将那层令人不适的黏腻感渐渐洗去。郑相宜轻轻舒出一口气,可梦中那些零碎而炽热的片段却不依不饶地浮上心头,尤其是那张熟悉却又模糊的脸部轮廓……

她突然恼极,猛地一拍水面,溅起一片水花,自己也因这番举动脸颊通红。

封钰!

她怎么会梦到封钰那个混蛋?难道她其实还对他留有旧情不成?

郑相宜你是有多贱呀!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对他念念不忘,还梦见与他行那等事!

他……他都碰过贵妃,脏得不能再脏了!

她越想越气,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门外传来木琴谨慎的询问:“郡主,可需要添水?”

郑相宜迅速敛起情绪,淡淡应道:“不必,我洗好了。”

近日阴雨不绝,凉意未消,木琴特意为她选了一身桃红厚缎裙衫。

“陛下下朝了吗?”换衣时,郑相宜习惯性地问道。

木琴偷瞧了一眼她的神色,“今日休沐,陛下应是在紫宸殿处理公务,方才还传了桂公公过来,召郡主去紫宸殿伴驾。”

郑相宜下意识便要应下,话到唇边却微微一滞,“陛下难得休息,我就不去打扰他了,你代我去紫宸殿回禀一声。”

昨夜做了那样的梦,她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陛下了。前世她就为了和封钰的私情屡屡违逆圣意,今世分明想好要一辈子陪着陛下,离封钰远远的,可梦里却还是念着他……

她心里惶恐、不安、忐忑,想起梦中那个熟悉的轮廓,更是生出一阵隐秘的羞愧来。封钰,为什么偏偏是封钰?可不是封钰,又能是谁?

这宫中容貌与封钰那么相似的唯有……

郑相宜脸色倏地一白,慌忙掐断了这大逆不道的联想。她怎么敢将那些绮念妄加到陛下身上?陛下待她如亲生女儿,慈爱宽厚,她怎么能……

若是陛下知晓她生出了这等悖逆人伦、不知廉耻的念头,该是多么震怒与失望?他一定会觉得她辜负了他的养育之恩,再度对她心寒。

那绝不可能、也绝不应该是陛下。只能是封钰,必须是封钰。

郑相宜一遍遍告诫自己,可心却仍一点点沉了下去。即便身着轻暖的春衫,也仿佛抵挡不住这绵绵细雨带来的凉意。

木琴为她簪上最后一支发钗,端详片刻,神色竟似宽慰了许多。

“奴婢这就去紫宸殿回话。”她犹豫了一下,终究仗着自幼相伴的情分,忍不住劝道,“郡主如今已行过及笄礼,不久便要相看人家、议婚论嫁了,确实……不宜再像小时候那般,终日与陛下形影不离了。”

在她看来,郡主与陛下之间着实太过亲近。幼时郡主天真懵懂尚可理解,可如今郡主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若仍如往日那般对陛下动辄依偎、毫不避讳,实在不合礼数。

陛下日理万机,无暇顾及这些细微之处,或许未曾特意教导郡主男女之防,可郡主自己,却不能再这般不懂事了。

郑相宜缓缓转过身问,眼神空茫,像是问她,又像是问自己:“我不能与陛下形影不离吗?”

“郡主与陛下到底不是真正的父女,如何能一辈子形影不离?将来郡主会有自己的夫君,自己的子女,那才是与您形影不离的家人。”木琴苦口婆心地劝道。

郡主到底是要嫁人离开宫廷的,便是陛下真正的女儿顺宁公主也没有一辈子待在宫中的道理。木琴与郡主虽名为主仆,可多年相伴下来其实将她当作了妹妹一般,自然希望她能早日适应下来,免得届时为不得不到来的分离而痛苦。

郑相宜睁着眼睛认真地问,“木琴,我不嫁人,一辈子只做陛下的女儿,也不行吗?”

她只是不想离开陛下,想永远陪在他身边,为什么做陛下的儿媳不行?做他的女儿也不行?

木琴对上郡主黑白分明的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若是一辈子都不嫁人,自然是可以待在宫里的。可陛下去了之后郡主又该怎么办呢?一个与皇室毫无血缘的郡主,继位的新君可是能容得下她?

郑相宜目光转向窗外,阴雨仍在下未有放晴的迹象,树下的牡丹被雨水打得湿透,只余下几片零散的花瓣挂在枝头。

没有人为她遮风避雨,怏怏的,很可怜。

“我知道了木琴,你先出去吧。”

木琴咽下未尽的话,垂首走了出去,独留郑相宜在屋里,望着窗外连绵的细雨沉默不语。

在紫宸殿接到木琴传话时,封决微微一怔,才抬手叫她离开。只是木琴走后,他却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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