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人被扒了外袍挤在柴房里,顾华更是被扒的只剩一条亵裤,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巡守大将,此刻狼狈极了。
看着那张酷似顾烨的黑脸,柳呈东不合时宜地有点想笑。
几个人一合计,打算用嘴咬开绳子。
顾华撞开凑过来想要帮忙的人,和其他人凑上来的嘴保持距离,他被扒得溜光,这些人把嘴凑过来像什么鬼样子?!
顾华气急败坏骂道:“蠢货!这绳子比你大脚趾头还粗,拿匕首割都要割半天,你们的嘴是锯子不成,有这么厉害?”
几个大汉还以为顾华是为他们着想,很感动的说:“没事大将,我们几个轮流着来,一会儿就让您舒坦了。”
柳呈东觉得自己是被顾烨带歪了,居然听出来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这场面实在滑稽,让他在如此艰难的环境下也憋笑憋得颤抖。
一番虎狼之词听在耳里,顾华鼻子都要气歪了,“滚啊!!”
闹了一阵,这些人总算屈服于顾华淫威,不再提议用嘴咬了。
这柴房是真用来装柴的,修得一点不讲究,只管淋不到雨,四面儿不见光,只能透过两扇木门的缝隙窥探到一点外面的景象。
柴房外面围了很大一块地,散养着小鸡,门外有两人站岗,远处有人巡逻,约一刻钟一趟。
一直守在门口的人观察仔细了,这才蹦到顾华面前汇报情况。
众人一听,立刻开始小声密谋。
“......只要在他们巡逻间隙的那一刻钟,将门口守着的两人干掉,咱们就自由了。”
“这个门咱一起撞,肯定能撞开。”
“对对对,咱一起把门撞开,这么多人坐也把那两个兔崽子坐死了。”
“......说干就干!”一大半人附和。
“......”
柳呈东站在角落里默默无语,他不会被这些人害死吧?
眼见这荒谬的计划就要实施,顾华黑着脸忍无可忍低声怒吼:“蠢货!你们当门口那两个是死的吗,就由着你撞?”
几人一愣。
是哦,他们撞门的时候动静肯定不会小,很有可能引来巡逻的人,而且要是门口的守卫再大喊大叫几声,就更不妙了。
“而且,就算你们真的把那两个人干掉了,要怎么出去?这土匪寨子建在山顶上,上山下山都只有一条路,到时候再被抓住怎么办,直接被撕票吗?!”
众人哑了火。
众人结结巴巴开口,“那......那怎么办,我们不可能就这样等死吧?”
在这柴房里的人,除开柳呈东,哪一个在大同城里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今日被莫名其妙俘虏,他们连一点抵抗之力都没有,还被扒光衣服关进柴房,每个人都憋了一肚子窝囊气。
只是因为顾华在这,这些人没有发作而已。这会儿眼见逃脱无望,都难免烦躁起来。
顾华看他们一脸怂包样就来气,他怎么往日没看出来这些人禁不住事儿呢?
顾华皱眉低斥一声:“瞧瞧你们那个样子,还有脸在大同城里自称人中龙凤呢?陈大友!你去给门口那两人套套近乎,问问顾烨是不是也被他们抓了,问问他被关在哪里了。”
其他人见顾华派了陈大友,脸上神色皆有些不自然起来,纷纷蹦哒着赶紧给他让路。
这是什么反应?
陈大友倒是面色如常,从角落里咕埇着站起来,一路蹦哒到门口,屋内众人的视线也随着他一同蹦哒。
柳呈东注意到,这些人的眼神里掺杂着期待和不忍直视。
“两位好哥哥,能否让奴家出去方便一下?”脆生生得声音如珍珠滚落玉盘,圆润、饱满又娇俏。只闻其声,任谁都会认为这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绝色佳人。
这是陈大友的...声音......?
柳呈东看了眼陈大友邋遢的脸,打了个哆嗦,身上冒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来。
门外守着的两人听到这声音,亦是一愣。
“五当家带回来的这些人里有女的?”
“没有吧,我当时看过一眼,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呀......诶——不对,我记得当时是有一个身形比较纤细的人,难道......?”
两个土匪开始犹疑,陈大友则继续发力,“两位哥哥,行行好吧,奴家要憋死了。”
门口两个土匪一下子就激动起来,“你听这声音,还真是个女的,叫得老子半边身子都麻了。”
两个人扒着门缝往里看,可惜柴房里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只是这声音太过美妙,听她说一句话,心里就跟猫爬过似的,酥酥麻麻,
“这声音好听啊,也不知道她和咱们大小姐比哪个更好看?”
“嗐,咱大小姐好看归好看,可那性子跟个男人似的,这根本没法儿比,女人还是娇软些好。”
两个土匪对视一眼,嘿嘿笑起来。
“我说姑娘,不是咱哥俩不放你出来,问题是那钥匙也不在咱身上呀,没法放你出来。”
“哎哟~~!那怎么办呐,奴家要憋不住了。”
那一声哎呦婉转极了,让柴房内外所有人都抖了三抖。区别是外面的人是兴奋的,里面的人是恶心的。
顾华蹲坐在角落里,闭着眼睛紧皱着眉头,一副不忍听闻的模样,其他人也大多是这副表情。
恶心的同时,柳呈东却觉得这个陈大友是个唱戏的好苗子。
门外两个土匪急急忙忙找了个东西,从门最上面的缝隙扔进去。
是一张脸一样大的木盆,应该是给小鸡喂吃食或者喂水用的。
“好妹妹,你就用这个木盆先将就吧。”
陈大友也不客气,咕埇着将亵裤褪下一半,在众人目瞪口呆的眼神中,就这么坦率地对准木盆稀里哗啦尿起来。
黄黄的液体浇进木盆又飞溅出来,挨得近的人猝不及防下没能躲过,身上被溅了好些骚味。
这下子可犯了众怒,却没人敢往前靠,所有人都惊恐又嫌恶的后退。
“陈大友!!你他娘的干什么?!!”
“你他娘的别太过分啊!!”
陈大友一泡尿憋了许久,这会儿放完水,爽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他左右转着甩了甩,柴房里所有人都惊恐极了,连忙背过身子,那些察觉到身上某处一凉的人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有人咬牙切齿痛骂,愤怒的低沉声音如阎王点卯:“陈大友!!你个恶心人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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