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一连几天都在下雨。
连空气也潮湿粘腻,红叶也暂时把巡逻的任务能推的推后,过了夏季,真央就要毕业季了。这一段时间真央会很忙,十三番也要招新,所以课也停下来。
他本打算问一问市丸银要不要去,却见不到人,转了一圈就歇了这个心思。蓝染倒是说了会去,还说队里事务繁忙,红叶可以不去,毕竟要防备意外事故。
“五番队是内廷护卫队。”蓝染队长提醒他说。
红叶恍然,席官要在外面奔忙,队长副队长不在,有什么紧急事故就需要他出面处理,不能全部都走空了。
他下意识地觉得市丸银的行踪不明和蓝染有很大的关系。
这样一想,副队长这种作风,五番队上上下下都已经习惯,究竟多久之前的事——这里面似乎有很有趣的关窍,红叶在办公室里整理这个月的资料,忽然停下来,转身关了一扇窗户,外面又下雨了。
一楼队舍的植物滴滴答答的在雨下,红叶关上了窗再整理资料,心绪不宁,他有些发颤,呼吸急促,右手麻痹了一阵子,微微发抖——他在犯酒瘾了。
瘾头上来,上上下下都不舒服,心脏尤其烦乱。过了一会儿,他回到桌子后面,坐了回去,他忽然笑了一笑。
这一刻,他想到的是,又有一个大麻烦,可以分散在朽木白哉身上的怨愤,他快要疯魔了,飘飘荡荡的在上面往下看,仿佛椅子上的躯壳,只是被丝线牵着的钝重的肉块。
市丸银,又或者蓝染队长的秘密无关紧要了。红叶过了一会儿才从失重感里脱身,深深吸了口气,他盯着桌子上的杯子,用蓝色的描花转移心思。
这一招很有效,他在办公室呆了剩下的半天。
整个夏天都很热闹,六番队拒绝指定一位副队长,被总队长约去喝茶。朽木队长看事情推拒不过去,放下话谁从席官挑战赛脱颖而出,那就是谁了,以实力来选拔倒也公平,可六番队等同于朽木一族的地盘,哪个席官要无视那一大堆弯弯绕绕得罪所有人抢副队长的位置,以后的日子也不用过了。
所以过了夏天,六番队队长照样不带副队长参加一番队队舍召开的会议。
过了夏天就是秋天,有一个不能提起名字的人,送来了一串玉饰。
玉饰好端端的放在了精美的木盒里,朽木白哉只打开来看了一看,吩咐下人处理了。他说的含糊,绯真听了也没说什么。
她暗地里又让人拿了回来。
管家纵然告诉了白哉,她也不担心,他这点迁就还是会给的。
那一眼她看见了其中一个坠子,比其他白了一点,她记在了心上。朽木家的仆人送上了盒子,她定了定心,道:“退下吧。”
那一串坠子精致可爱,她沉默片刻,手指拨开了上面两个,呼吸一下子屏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她颤抖的盖上了木盒,想叫人进来把它拿出去扔掉……话到了喉咙口,又断了下去,一路下沉。
她在屋子里呆坐了很久。
离她成婚才不过半年,过了几日,天气冷了下来。
她常常出门,去流魂街,从前悄悄的去,这两天回来却染上了寒意,夜里发起了高热。
“白哉大人。”她隔着纸门低声说,两颊烧的通红:“白哉大人……”
门打开了,朽木白哉扶了少女一把,皱起眉头。
——她病的很厉害。
朽木宅邸亮起了光,药师匆匆忙忙被人催促着赶来,年轻的家主跪坐在妻子身侧,握住了她的手,长久来的矜持威严被焦躁担忧压下去。
药师连忙为朽木夫人诊治。
“朽木大人……”药师吞吞吐吐,不好说出口,抬起头道:“夫人这些天心思太重,又劳累了些。流魂街灵压与此处不同,疏密轮换,不是好事啊。”
朽木白哉怔了怔,道:“是瀞灵廷的灵压不适合她?”
他一口说破,药师也不再思虑措辞,默默点了点头。朽木夫人是整,在瀞灵廷生活的无论出身,灵压总是过关的,她的灵压太少,生活于此有碍,但他不能说的这么直白。
朽木白哉让他下去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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