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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成为死对头的挂件后

作者:

对秋灯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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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郡江宁县内,岳中云玩命地飞奔着。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这位陆家少爷了,在浮灯县时坏他好事,如今他躲到华阳郡,做的不过是些小偷小摸的生意,这陆少爷还对他穷追不舍。

身后利箭飞来,岳中云放低身子朝前一扑,躲过一箭,又是一箭紧随其后,他手忙脚乱地在地上打了个滚,那只箭正擦着他的身子插在大腿边上。

箭上的寒意贴着裤腿渗入皮肉里,他出了一身汗,心惊胆战地坐在地上。

一眨眼,陆会章就来到了他面前。

岳中云苦不堪言,他如今身上有伤,不是对手,索性放弃了抵抗,客气道:“陆公子,岳某实在想不通,今日我身上又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值得你对我下此狠手呐?”

陆会章瞧他这见风就倒的小人秉性,很是不屑,只等身后崔莲心徐徐赶到。

再次见到这个害得她师父师妹命丧黄泉的元凶,她眼里的愤恨藏不住,她拔出剑指着岳中云的喉头:“青莲旗呢?”

岳中云一点不见怕,反问道:“青莲旗?什么玩意,我没见过。”

“你!”

“你一月前去了九昌郡,盗了雁山镇山法宝,”陆会章给他复述一遍,“如今苦主找上门来,你若不能把东西还回去,只能用这条命来偿了。”

听着陆会章的威胁,岳中云干笑两声:“倒是我小瞧了雁山的本事,能请来陆公子办事,我自然要给几分面子,只是……”

岳中云为难道:“这青莲旗如今的确不在我身上。”

陆会章不善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

岳中云赶忙解释:“天地良心,我说的句句属实,陆公子你想,我岳中云走遍天南地北,取了不少宝物,若全藏在身上,早不知成哪方孤魂野鬼了。”

“少在这油嘴滑舌!青莲旗究竟在哪?”崔莲心的剑近了些。

“哎,我就实话与你说了吧,”岳中云两手一摊,“那青莲旗我拿着也没作用,早让我给卖了,如今在飞花阁阁主手上。”

陆会章眼中起了杀意,岳中云又道:“诶,别急!这事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我今日正好得了一个珊瑚手钏,陆公子你拿着它去飞花阁与花阁主换回青莲旗便是。”

崔莲心不信他:“一个珊瑚手钏,凭什么换回我雁山法宝?”

岳中云撇撇嘴,从乾坤袋中拿出东西抛给崔莲心:“在花阁主眼里,这手钏千金不换。我若扯谎,下一回陆公子再找上门来哪能放过我,我何必给自己埋个祸患?”

崔莲心接过东西仔细看了看,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手钏,只是上头刻了一个瑜字。

到这里,岳中云还怕筹码不够,又道:“我再告诉陆公子你一个消息,你今日便放我走,如何?”

“说。”

“若我没记错,陆公子可是在找重明楼的令牌?飞花阁里正好有一块,”提到令牌,岳中云想起什么似的,盯着崔莲心,“嘶,在浮灯市时,我取的那牌子不就让……”

崔莲心心一沉,握紧了剑欲刺穿岳中云的喉咙,阻止他再说下去,一支暗色的小箭忽然飞来,打落了她手里的剑。

崔莲心捂着手臂,惊疑地抬起头,只见陆会章的一箭射出去,化作一道屏障,挡下接下来射向她的数只小箭。

她看向落在地上的东西,不是箭,而是一根根锋如刀刃的羽毛。

对方没有再出手,陆会章也收起了破云弓,看着远方一个人飞快靠近,来到他们面前。

他有些意外:“你怎么在这儿?”

桓真瞥了眼坐在地上的岳中云:“我来捉拿他,几日前他在江宁县盗了县令夫人的首饰,还伤了我师妹。”

“这位是?”桓真打量着崔莲心。

见陆会章没有要替她答话的意思,崔莲心只能够自己回:“九昌郡的雁山弟子。”

“伴月宗,桓真,”桓真自报家门,捡起那把剑还给她,“远处看不清,我还道你们是岳中云的同谋,无意冒犯了,抱歉。”

整只右臂都麻得失去了知觉,崔莲心伸出左手拿回自己的剑,摇了摇头。

桓真又指着岳中云道:“你们有什么恩怨就地解决吧,此人我要带走。”

陆会章:“不必了。”

岳中云终于插上话,他情绪激动道:“不是,陆公子,你才答应放我走,怎能言而无信?”

“我是放了你了,”陆会章看了眼桓真,转头离开,“不放过你的是她。”

崔莲心看看岳中云,又看看远去的陆会章,心知今日这仇是报不成了,只能收起剑远远地追上去。

“你要去哪里?”她明知故问。

“飞花阁。”

*

江南飞花阁,只收女徒不收男徒,门内弟子可与男子双修以增进修为,却不可婚配,也不可谈情爱,否则便是违背了门规,男子若要拜访,须自封经脉方可入内。其阁主名唤花琼,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

飞花阁位于深山密林内,门外是青翠的林木,门内却是一片姹紫嫣红,万年如春。

门前两棵梨花树下,一位面戴红色面纱的女子引着来客入内,一路缓步行至阁楼外,她施施行了个礼,柔声道:“阁主在里边等候已久了,二位请吧。”

阁楼的门自己打开了。

陆会章跨进门槛,门又自行关上,里头却无人。

他抬头看去,一衣着艳丽的女子自阁楼上方翩然而下,落地后轻揽住他,唇上一抹胭脂红,在他耳边轻启道:“听闻陆公子修的无情道,正好奴家看不上男人,你我双修,既不坏你道法,我也不违门规,岂不相得益彰?”

陆会章转头推开她,冷声道:“阁主抬爱了。”

看着他的脸色,花琼掩面笑起来,丝毫不怀疑若非他被封了经脉,可不就是这么轻轻一推了。

她也不恼,幽怨道:“也对,陆公子不过入道五百年,奴家却是七百年道行了,许是嫌弃奴家年老色衰了吧。”

这会儿,她才瞧见陆会章身后颇为尴尬的崔莲心,调笑道:“这位就是公子的心上人?怪不得公子狠心拒绝奴家。”

崔莲心有些局促,想说不是,却不想花琼又自言自语似的摇了摇头:“不对,这姑娘修为平平,不是燕山宣禾。”说到这里,她又如想起什么似的,“奴家忘性大,提到公子的伤心处了,你可别见怪。”

一番话说完,阁楼内彻底冷了下来。

花琼毫不在意地朗声大笑起来,全无方才的仪态:“二位与我素无往来,不知今日何故上我飞花阁?”

陆会章进入正题:“我听闻花阁主这有重明楼的令牌?”

花琼盯着他:“陆公子耳听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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