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感激,自是感激的。
只是纪棠不想在人前与他有过多干系,便推辞说:“奴婢不会饮酒。”
时逾白嗤笑,“一杯酒而已,能醉成什么样子?”
他毕竟是主子,话说到这,纪棠不好再推辞。
纪棠端起酒,用袖子挡着酒杯,“多谢三少爷搭救,敬三少爷。”
她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进到胃里,辣的她想咳嗽。
但在座的都是主子,又在用膳,不好失礼,她只能忍着。
“酒量这不是挺好的吗?”时逾白像是没看见她辣的通红的脸一样,“再喝一杯。”
纪棠无奈,只能又喝了一杯。
喝完时逾白仍叫她喝,一连喝了五六杯,纪棠实在忍不住,呛的忍不住咳嗽起来。
时雁丝出来阻止,“三哥哥,你别欺负我的婢女。”
“一个婢女而已。”时逾白不屑的说,“让你说的倒金贵起来了。”
听着时逾白这不屑的语气,纪棠脸上一热,有些难堪,又有些说不出的难过。
瞧不起婢女的人多了,冷言冷语纪棠不是没听过,她总是一笑而过,并不放在心上。
可一样的话从时逾白嘴里说出来,却像冬日里的一阵冷风,吹的人心凉。
纪棠低着头,匆匆退下。
活干的差不多,她又喝了酒,迎冬让她先回去歇着。
纪棠实在不会喝酒,这五六杯酒下肚,早就头脑发昏,手脚绵软。
她没有推辞,回了幄帐。
躺在被窝里时,她想起时逾白,又想起近日种种。
许是喝了酒,人格外的脆弱,眼泪不知不觉流到了枕头上。
脸上一片冰凉,纪棠才惊觉她哭了。
近日纪棠几次差点丢了性命。
今日还差点被废掉手,她不是不怕的。
幄帐没人,所幸痛哭一场。
今后离时逾白远远的,方能平安度日。
若不是他,她哪里有这么多麻烦。
一连几日,纪棠都躲着时逾白。
而时逾白也对她不屑一顾,两人像完全不认识一样。
倒是时牧盛,一反常态的经常来找时雁丝。
其实纪棠是不想看见他的,一见到他,纪棠就会想起被大夫人一句话,任人摆布命运的痛苦与无力。
当然现在也是一样,若大夫人或是其他主子命令她如何,她还是抗争不了。
所以,她只能躲得远远的。
尽心照顾时雁丝,待到时雁丝嫁人,她说不定能获个恩赐,被放出府去。
或是跟着时雁丝当陪嫁丫头到夫家去,要是那样,她就求时雁丝给她选一个老实的夫婿。
宁愿嫁到寒门当正妻,她也不愿在高门贵府以色侍人。
这日,时牧盛又来找时雁丝。
纪棠刚送了午膳出来,转头就遇到他。
纪棠不好当没看见,行礼道,“见过二少爷。”
时牧盛抬了下手,让她起来,“穿的这么少,仔细冻着。”
“奴婢不冷。”纪棠低着头。
“其实你我之间不用这么生分的。”时牧盛温和的笑着,只是笑意未达眼底,“毕竟你差点成了我的房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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