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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三合一

小说:

夺回福运后我名动天下纳兰十七

作者:

纳兰十七

分类:

历史军事

这颗珍珠是粉色的。

它光泽莹莹,近乎浑圆,比鹌鹑蛋小两圈。

陈家村外的这条河不少人都在这里洗过手,还打过渔,可是从来都没有人采到过河蚌。

更别提开出一颗珍珠。

陈家人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骤然得了这么一颗珍珠,他们只觉得价值连城得烫手,哪怕是陈寄羽,一时间都没有想好该怎么处理。

还好,一行人当中还是有冷静的人。

身为忠勇侯之子,风珉从小在锦绣堆里长大,堪称京城纨绔中的纨绔,他一眼就判断出了它的价值,道:“这个大小,能作价百两。”

陈松意名下有过货行,她伸手从兄长手里取过了这颗珍珠,拿在指尖对着阳光细细端详:“略有瑕疵,在这样的小地方银楼或者当铺出手,打个八折吧。”

两人的冷静,让陈家人都跟着冷静下来。

由儿子扶着从地上站起,陈父身上的衣服仍在往下滴水。

看着十分有条理的在决定午后就去一趟镇上把这珠子卖掉,就近换成真金白银的女儿,他这骤得珍宝的心安定了下来。

如果今日只有他们自家在,哪有这么轻松就能断价,就能处理哦?

要是明珠在现场看见,定会想尽办法也要把珍珠据为己有,然后带出去炫耀。

说不定……又会引来什么祸端。

幸好她也不在。

用过午饭后,本就打算今日去趟镇上的陈松意跟风珉一起说走就走。

他们雇了村里人的马车,应该启程回书院去的陈寄羽也跟着一起去了,毕竟两人对镇上都不熟。

马车很快走了,这一次他们没有雇车夫,直接由老胡驾车。

陈父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还喝了姜汤,在屋里跟妻子小声感慨:“松意回来真好。”

这中话从当爹的口中说出来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但陈父忍不住。

就明明只有十六岁的女儿,肩膀还纤弱,却让他这个大男人都感到有了依靠。

陈母也点着头。

这感觉跟从前是完全不一样的,女儿一回来,她好像心里立刻有了底。

送了丈夫出门下地,陈母站在门边,看到原本应该变得安静无比的家里现在也有了声

息。

陈松意去镇上,小莲没有跟去,她留在家里帮忙洗洗刷刷,还用小姐给她的碎银子去村里养鸡的人家买了十几只小鸡仔回来。

毛茸茸的小鸡仔,小莲捧了一路。

回来以后,就在院子的一角围了栅栏,把它们养在里头。

眼下,小姑娘正在喂它们。

看着这一幕,陈母只感到笼罩在全家头顶的阴霾尽数退去,好日子就要来了。

陈桥县,桥头镇。

林家银楼是镇上最大的银楼,他们卖首饰,也收首饰。

掌柜拿着手上这颗珍珠认真地端详,然后小心地放回了桌上垫了布的盒子里,看向面前这两个拿珍珠来卖的公子小姐。

林家就是本地数一数二的富户,可是他们的公子跟面前这位公子比起来,却是拍马都赶不上。

与这位公子同来的年轻姑娘虽然身上衣着不出众,但是进来之后对于他们林家的首饰是看也不看,丝毫不感兴趣,一看就是见多了好东西。

都是行家,掌柜就没在他们面前耍什么心眼了,直接接受了八十两这个价格。

他让学徒取来了五张十两的银票,加上三个银锭,陈松意拿起就跟风珉一起离开了银楼。

“给你。”

从银楼一出来,被猛烈的太阳一晒,风珉就眯起了眼睛。

看到递到自己面前来的银票,他挑了挑眉,然后推拒了回去:“我不缺银子,你当我是朋友,就别跟我提钱。”

陈松意当然知道他不缺银子,只不过欠了朋友的肯定要还,但是朋友不收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既然风珉不要,她就从善如流的把银票收回了袖中,然后找了找旧物店的方向,对风珉道:“在那边,我们过去吧。”

他们两个来银楼卖珍珠,陈寄羽则去了镇上的旧物店去淘一些旧书旧物。

来镇上一趟,他还想买件礼物,去私塾看望自己的老师。

就在风珉跟陈松意二人朝旧物店走去时——

一旁的茶棚下,本来在曲着一条腿、一边嗑瓜子一边喝茶的程四喜看到她,脸上百无聊赖的神色立刻褪去了。

他放下了腿,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眼睛死死地盯着陈松意——错不了,这就是大小姐,他要立刻回家给夫人禀

报!

“茶钱!”

他把几枚铜板往桌上一放拔腿就走。

而另一边

他们也不笨今天上午回过村的妇人就说了陈家那个在京城的女儿回来认祖归宗了。

而且他们刚刚也看到陈寄羽进了旧物店现在这两人又朝那边过去那肯定是程明珠说的官家小姐。

“快快!”发现情况的混混推着旁边的人道“快去叫大哥!就说京城那边给钱要我们留意的人出现了身边只有一个小白脸身上还有不少银子我们赶紧过去埋伏等他们一出来就动手!”

镇上的旧物店开在街角跟其他的店铺比起来并不那么光鲜亮丽。

陈松意一进去就看到哥哥在选东西。

陈寄羽弯着腰在这些旧物里一件一件地寻过去找着还有价值自己又能够承受的物品英俊却消瘦的面孔无比专注。

午后来这里的人不多。

旧物店的掌柜坐在柜台之后连飞到面前的苍蝇都懒得拍。

风珉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他微微皱起了眉想了想方才卖珍珠的钱。

虽然看起来多够普通小民用个两年了可是陈寄羽明年还要去京城参加科考。

他于是低了头向着身旁的少女问道:“要不要我再留点钱给你?”

陈松意看了他一眼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很纯粹地道:“不用我想赚钱应该很简单。”

说完她就朝站在货架深处比较着两个灰扑扑的笔筒的兄长走去。

听到她的声音陈寄羽抬起了头看到妹妹着自己走来风珉则停在柜台边上。

“兄长看中了哪个?”

陈松意来到他身边跟他一起看。

在得到哥哥并没有决定好的回答之后她看了看这两个灰扑扑的笔筒又看了看架子上的其他笔筒指了一个标价三两、看起来也一样卖相不佳的笔筒道“那就这个吧。”

陈寄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看到那个谁都不会去买的老物件不由得莞尔。

他的妹妹看漂亮的珍珠能一口断价但是看这些老物件眼光就不那么好了。

不过他还是顺从了妹妹,放下自己选的这两个,拿起了架子上的那一个。

陈松意把五十两银票从袖子里拿出来给他,陈寄羽摇了摇头,说:“不用,哥哥手里还有钱。”

就算那颗珍珠卖了八十两,她拿回去三十两,也是不够用的。

家里要用钱的地方很多,他不想委屈了妹妹。

见他不肯接,陈松意也没有多劝,只是跟他一起来到了柜台边。

看到放在柜台上的笔筒,胖老板懒懒地掀了掀眼皮,说道:“三两。”

然后不等陈寄羽说什么,他又再开口道,“不二价。”

风珉顿时对这个店的观感更不好了。

看着这个笔筒,风珉只觉得这么粗制滥造的东西,花个一两买都亏了。

可陈寄羽却干脆付了钱,把笔筒给了妹妹:“哥哥送你。”

妹妹不在身边长大,他从来没有给她买过什么。

陈松意也没客气,接了过来:“谢谢哥哥。”

她说完,就拿着笔筒四处寻找哪里有水可以洗洗干净。

看到店门口的石盆里涌动的活水,她走了过去,把笔筒放在里面清洗。

桥头镇水系发达,将高处的水通过竹竿引下来,引入千家万户,成了这里的用水系统。

陈松意掬了水,用力地擦洗干净这个笔筒,洗出了底下原本的颜色。

在没洗的时候,这东西还能让人有所期待,可洗干净了,就会发现这不过是个普通的竹子笔筒,顶多是表面的雕花比较好看罢了。

坐在柜台后的老板也朝她看了一眼,然后不感兴趣地收回了目光。

他收这些旧物却不清洗干净,就是想让这些来淘东西的人心存侥幸,用不适合的价格把东西买走。

风珉忍不住,抱着手臂走了过来,低头看陈松意的动作。

出于对她的期待,他总觉得她不会平白无故买一个不值钱的东西,只等看会出什么奇迹。

只见这只笔筒在她手上被搓洗,渐渐的外面那层新漆就被洗去了,露出了底下的颜色。

“这是……”风珉一眼就看到了发黄的笔筒上有几块不同的颜色。

那里的颜色更透明,是将原本的竹料挖去了,用蜜蜡平整地镶嵌了一块

窗。

重新漆上去的漆一洗净底下潜藏的亮点就被洗了出来。

——多了这一块蜜蜡这个笔筒的价格立刻翻了好几倍。

“蜜蜡。”

陈松意用指甲在上面轻弹了一下验证完自己从不出错的能力满意地收回了手。

过了水的笔筒沾着水滴呈现出一中大巧若拙的美感技艺十分出色。

她将洗过的笔筒重新拿回了柜台前原本在午后昏昏欲睡的掌柜顿时看得眼睛都直了。

“三十两收不收?”

他听面前的少女说道然后在自己想要开口的时候又用七个字堵住了自己的嘴“不二价爱买不买。”

掌柜:“……”

三十两银票落袋。

当陈松意再次将那五十两推给哥哥的时候

收好银票他跟风珉对视一眼两人都觉得陈松意的钱来得太快了。

只不过差别在于风珉觉得她这是算出来的而陈寄羽觉得她这是在京城被培养出来的。

三人踏出了旧物店陈寄羽想起自己依然没有给老师买成礼物于是说道:“从巷子穿过去吧张屠户的店在另一边我去割两块肉送给先生。”

陈松意点头:“好啊。”

然而刚踏进巷子里面就传来了不怀好意的笑声:

“嘿嘿嘿肥羊!”

“知不知道规矩从你周爷的巷子里过是要留下买路钱的。”

一群混混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拦在他们面前。

他们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陈松意:“这就是从京城回来的官家千金?是个美人啊来跟大爷们玩一玩?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中目光陈松意毫不陌生。

虽然她在战场上表现出来的武力叫敌人闻风丧胆但她终究是女子每一次作战敌军在初次看到她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表情。

在战场上憋得久了一旦释放了凶性所有人都会变成畜牲。

不加节制他们就能对着同是人的个体做出各中无法想象的暴行来。

她见得太多了所以对这中小儿科的调戏无感。

可站在她身旁的风珉跟陈寄羽的脸却是迅速地阴沉下来。

陈寄羽知道这些在镇上横行霸道的混混,也知道桥头镇的人有多么的不堪受其害。

他一步挡在了妹妹的面前,不让那些淫邪的目光接触到她,可这群混混却毫不在意。

陈寄羽这个书生在他们眼中只是一只比较大的蚂蚁,陈松意身旁那个小白脸也不足为惧。

他们撞了过来,伸手就要抓住少女:“滚——”

那个“开”字还没有说出口,他们狰狞的表情还停在脸上,就感到眼前一花,接着是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砸在了脸上、身上,将他们轰得倒飞出去。

风珉出手了。

他没有带枪,也不需要枪,直接用上了拳头。

在他越过陈松意向前踏去的时候,陈松意就一把拉过了哥哥。

两人往后退去,把这些没用的家伙交给了风珉。

并不宽阔的巷子里响起了肉.体跟拳头碰撞的声音,还有惨叫。

这拳拳到肉的声音,在空气中发出闷响,让听到的人都不由地绕着这个巷子走。

一来镇上,老胡就去找了泥瓦匠跟大夫。

等安排好了他们去陈家村,他正要过来汇合,就听到里面在打架。

他连忙探头来看,只见陈姑娘跟陈公子站着,满地的混混鼻青脸肿地打滚。

而他们家的公子爷正站在巷子中央,如同煞神,沾着血的五指一抓,就抓起了为首那个混混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

混混头子的背腾空,顿时一阵慌乱的扑腾:“做……做什么?!”

他看着眼前这个明明俊得像个小白脸,可是却让他无比害怕的煞神,虽然牙齿打架也要叫嚣道,“你、你完了!还不快放开我?!我们是给县令公子做事的!你死定了!”

他们能在桥头镇横行霸道这么久都没事,就是因为他们头顶有县令公子。

收钱办事、勒索商户,这所有的钱,八成都是要上交给县令公子的。

老胡听到这里,嗤之以鼻。

县令公子是什么玩意儿?这年头还有人敢在他们公子爷面前称衙内?

风珉没有理会他这色厉内荏的叫嚣,手上一拽他,冷冷地道:“你们怎么知道她是从京城回来的?谁派你们来的?”

混混的眼睛乱转,既不想显得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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