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缺一忙道:“阿虔不必担心,他体内自有解毒的能力,再毒的**他也不怕,只是我担心那一刀有没有割断了他的经脉?”
阿虔擦着泪水,道:“你又救了我一次!”
朱不虚道:“哭什么?男子汉,大豆腐,也不羞!”
阿虔轻打了他一下,道:“人家要哭,关你什么事!”
朱不虚还想大叫痛时,远处高空又爆出一朵蓝色火花火,在无星,无月之下,更显得艳丽。
长命佬一见,变色道:“快退回石屋中!”
阿虔没要人帮忙,自己抱起朱不虚和众人冲进了石屋。
朱不虚被抱进石屋内时,便已昏了过去,且昏迷了一天一夜,全身滚烫得吓人,可见得他右肩所受的刀毒,可是厉害之极。
当他睁开了眼睛时,阿虔忍不住跑出房外,大声道:“喂!火鸡他醒了!”
长命佬,缺一和阿财才转入了阿虔的房间,他们可是头一回进入了阿虔的房间。只见本是空空洞洞的一丈方圆石室中,在阿虔布置下有大床,八仙桌,太师椅,壁上挂了两幅山水彩色名画。
房中有鲜花,盆景点缀,使这间小石室变成小套房,高贵又清雅。
长命佬走近床边望了朱不虚一眼,笑道:“我就知道,他和我一样长命佬,这只火鸡闲事还没管够,到了地府,阎王一定嫌他鸡婆又胡说八道,乱来一通,又把他给踢回来了!”
朱不虚望着每一张脸,只见他们个个充满着兴奋激动,笑道:“我肚子好饿噢,你们还在这儿排队观礼?”
阿虔销消拭去泪珠,道:“你已昏迷一天一夜了,发着高娆,胡言乱语的,怪吓人的,从今起好好地休息,不准乱动,也不准说话了”
朱不虚笑道:“好!”
他一笑牵动了右肩的伤口,痛得他忍在口里,只是脸上笑的样子,却有如哭一般。
阿虔板着脸道:“连一个字也不准说!”
朱不虚果然一动也不动,脸上笑着,却对众人挤眉弄眼歪嘴的。
缺一促狭道:“你要这只火鸡不开口,会憋得他内伤的。”
朱不虚吐了一口气,道:“答对了,有奖,不然我饿了,要唱歌,放炮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阿虔瞪了他一眼,道:“看来真该拿个夹子,把他的嘴巴夹住才行!”
朱不虚笑道:“那我就用腹语唱山歌给你听,看你怎么夹!”
朱不虚又接着道:“对了!我有一件重要事,定要告诉你们!”
刘去财忙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朱不虚道:“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你们去解决我的民生问题,我要吃烧鸭,糖醋排骨,红烧鱼,还有酒!”
阿虔道:“这些你都别想吃了,病人只能喝清粥!”
阿虔一道完,忙往厨房奔去又奔了回来,手上多了一碗清粥,他好似随时准备好了。
阿虔拿着汤匙装了些清粥,在口边吹了吹,才送进朱不虚的口里。
阿财在旁促狭笑道:“这下火鸡大人,因祸得福,享受着高级的服务,菜来张口,饭来也只需张口就得了!”
朱不虚笑道:“那换你来躺好了,你看阿虔那碗粥连塞牙缝都不够,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煮三大碗公,只要你一张口,我就用倒的,把你给灌饱了。”
长命佬笑道:“好了,咱们出去吧!不然这只火鸡又说个没完没了的,烦**了!”
朱不虚忙道:“阿财你别走!你帮我走一趟,采些药草回来,我体内还有一些残毒,要赶快通出来才行!”
阿财忙道:“你快说吧!”
于是朱不虚便念出了.七种药草详细说明它们的特征及形状。
长命佬不敢让阿财一人出去,只好陪着他一同去采药草。
朱不虚受伤这段期间,阿虔可是形影不离地照顾着他,只觉得阿虔笑起来很好看,不输一位美女,在他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在友情的领域是看不到了,他每每想到此,便惊觉地停了下来,暗骂自己想歪了。
常人得了这么重的伤,得在床上躺着半个月的,但朱不虚三天后就能起来走动,四天后伤口便愈合了,要不是那刀中之毒太厉害了,朱不虚也就不用天天吃那又苦又涩的青草药,三天后便又能壮得像头牛似的。
这七天之中,表面上大伙快快乐乐地谈笑着,但骨子里都被莫名的等待折磨着,他们知道,那批人绝不会就这么轻易地撤走了。
此刻他们五个人坐在屋外空地上,第一位开腔的不用说.当然是那只火鸡了。
朱不虚忙道:“喂!长命佬,那天晚上你好像很怕那个拿着奇门兵器的家伙?”
长命佬叹道:“我和缺一本想将你们赶出,不要投入这滴浑水,才会出此下策。”
阿虔哼了一声道:“那只是你俩所打的如意算盘,他们把我们三人早就算进去了,所以我们三人早已陷入这浑水之中。”
阿财叹了口气
道:“自从我被你们捡回来,我也就是拔不出来了!”
朱不虚笑道:“可不是吗?他们到底是哪一帮人物,来的三人,都那么年轻,却个个身手不凡,着实让我开了一次眼界!”
阿虔忙道:“这下你该知道用心练功了吧!你那三脚猫功夫,还菜得很!”
朱不虚笑道:“不错!只是他们来得太匆促了,不然我功夫虽菜,脑子一些歪点子,可要他们哭笑不得!”
长命佬仰望着蓝天,仿佛又跌进回忆的深渊,缓缓地说出他和缺一一段故事。
缺一原本姓赵叫真义,长命佬姓刘叫长义,他俩本是同村人,也是同年同月生,两家世代都务农,但一次黄河泛滥成灾,使他们都失去了双亲,被洪水冲到不知名的地方,流落街头,当时他们才有六岁大。
他俩相依为命,小小的心灵只为了填饱肚子,忍受着多少毒打,欺凌,鄙视,在饱尝受冻挨饿下,残喘苟活着。
直到他们八岁大的某一天,在大风雪中,两人为了偷拿人家一个馒头,被打得遍体鳞伤,爬回荒山破庙中,又饿又冷地昏了过去,才被一位老人家给救了。
此后两人便随着老人到了一处隐密之处练功,缺一跟着一位哑巴老人的师父到了另一处地方去了,长命佬就随着那老人习武,这位老人便是他们的义父。
当他们十八岁时,经过了漫长艰辛的磨练,武功已独树一格。
他俩的生命是义父所救的,且又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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