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阿历克斯在行宫内接见了来自白港的文德尔·曼德勒。
作为未发迹前的旧识，这位白港伯爵的次子，得到了远超于他身份的接待规格。
他喜好美食、也非常能吃。
了解这一点的阿历克斯，让侍女们送来了丰富的食物。
北境人性格直爽，作为外来者的曼德勒家族，同样也被潜移默化。
感受到阿历克斯的善意之后，这位肥胖的鳗鱼很快收起拘谨、放松心态。
“大汗，没想到再次见面我们会成为敌人，真是命运弄人。”文德尔咽下嘴里的烤羊腿肉，难得用怅然的语气感慨，并且毫无顾忌的表明立场。
阿历克斯微笑着摇摇头，并未生气。
相比于那些满肚子阴谋诡计的贵族和商人，北境的这些蛮子更对他的胃口。
“坦格利安？”他看着对方、意味深长的笑道：“或许、我们并不一定是敌人。”
琼恩·雪诺的身份一旦公布，史塔克和坦格利安所有的矛盾迎刃而解。
文德尔稍微愣了一下，干脆的摊了摊手油腻的双手：“是我父亲让我来的。”
随后抓起羊腿啃了一口，嘟囔道：“他说除了坦格利安之外，还有七神。你知道的、曼德勒在北境与众不同。”
“呵呵。”
阿历克斯失笑。他倒是没有想到信仰层面。耐着性子解释道：“汗国并不排斥任何信仰和神灵，就像在拉札地区，至高牧神依旧受到尊崇。”
“你可以转告威曼伯爵，我只会惩处那些以神灵之名、满足私欲的蛀虫。”
文德尔有些苦恼的抹了一把光头、让它变得更加油亮：“或许吧，其实我并不感兴趣。当战争到来，我会跟着奔狼旗发起冲锋，直到陌客降临。”
完全符合北境人的性格，只是很难让人相信他会是老谋深算的威曼伯爵的儿子。
“北方有什么新的消息？”
相对于收服北境，阿历克斯更关注来自塞外的情报。
也不知道提前准备的长城和北境、能不能挡住异鬼。
可惜得到的答案貌似有些不对劲...
“长城越来越热闹。”文德尔表现出明显的幸灾乐祸：“我听说已经有逃兵和野人出现在孤山附近。”
孤山属于恐怖堡势力范围，波顿与曼德勒向来不对付、摩擦不断。
在长城逃兵和野人的威胁面前，显然靠北的波顿家族更加倒霉。
阿历克斯对两家的纷争没有兴趣，他直接追问有关野人和异鬼的消息。
对此，文德尔所知并不多，也可能是不够关心。
“大汗，听说野人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指引，聚集了十多万人。”
他将有限的见闻、毫无保留的转告，并且表现的信心十足：“长城所有的堡垒都被重建，只需要一点时间训练。守夜人和我们都有信心将野人挡在塞外，异鬼也一样。”
对此，阿历克斯却不由皱眉。
野人提前聚集，很可能是三眼乌鸦和曼斯·雷德的杰作。
但北境和长城明显没有收留野人、壮大力量的打算，而是要将野人和异鬼都拦在城外。
膨胀的有些过分。
实力增强后，他们很自然的将作为宿敌的野人、与异鬼归类到一起。
北境人耿直，但是换一种说法，那就是犟种！
除了卢斯·波顿、威曼·曼德勒这种另类，其他领主们更多是遇事不决莽一波再说的性格，而且不见棺材不落泪。
别说异鬼，阿历克斯甚至怀疑，长城都不一定能挡住三眼乌鸦、野人的联手。
另外，以他们表现出来的信心，君临一旦出现变故、罗柏那头小狼崽子可能还会南下...
想着这些可能性，他多少有些心塞、也没了交谈的兴致，让文德尔吃了个痛快。
等到离开前，打着饱嗝的胖鳗鱼好似突然想起来什么，有些心虚的问道：“大汗，凛冬将至，北境需要很多粮食和物资度过长冬，您...”
阿历克斯并没有拒绝：“你们可以联系潘托斯的新任总督，他会给出公道的价格。”
“非常感谢！您真是慷慨。”文德尔欣喜若狂。
稍微迟疑了一下，好奇道：“您真的不介意吗？艾德大人一定会站在国王的身后。”
“劳勃？”阿历克斯想到原著中那头可怜的胖鹿：“他并不是一個称职的国王，但至少算的上优秀的战士！如果可能的话，我更希望他能死在战场上、死在冲锋的路上。”
文德尔好奇的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后半句、怀着疑惑告辞离开。
下午，费雷多·罗佳尔返回复命，带来了潘托斯总督、商人们的态度。
阿历克斯初步认可了的他的能力，暂时让他担任书记员的角色，为自己处理一些琐事。
威慑已经足够，十余万骑兵继续围城除了空耗粮食，意义并不大。
在阿历克斯的命令下，正式升任万夫长的高戈、带着三万骑兵再次北上。
目标除了苟延残喘的安达斯丘陵领主之外，包括西北方的布拉佛斯海岸！
瑞查德·安塔里昂的威胁他可没
有忘记。
宴会上不好发作，毕竟人家是以宾客的身份前来，还送上祝词和丰厚的礼物。
但也不能一直不作出回应，否则只会助长无面者、铁金库的嚣张气焰。
布拉佛斯海岸，是他们最大的粮食产地。失去这里，布拉佛斯人就需要考虑用更多的海鱼代替主食...
进口不是不行，但附近的北境、谷地土地贫瘠，王领自己都需要河间地、河湾地供给，风暴地勉强自给自足。
失去潘托斯之后，他们只剩下三女儿国和争议之地可以进口。
那里，是汗国的下一个目标！
“先小小的教训一下。”
阿历克斯目视北方、露出一丝冷笑。
布拉佛斯除了舰队和铁金库之外、没多少油水可言，否则就不是高戈的三万骑兵北上。
回到寝宫。
丹妮莉丝正在和柴月聊天，见他回来慌忙起身迎接。
少女没有了夜晚的奔放主动，低着头拨弄着手指，眼中闪烁着一丝委屈。
“发生了什么？”
阿历克斯抱着她、坐到柴月旁边好奇的问道。
少女嘴唇微微颤动、并没有回应。
“是韦赛里斯。”
“他带着配剑、想要硬闯寝宫找丹妮。”柴月在旁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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