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有令，甄别俘虏身份！”
来自风暴地的骑士们高声怒喝，惊醒了营地内的俘虏。
农民信徒怀着恐惧之情，看着身边原本高高在上的贵族、骑士和修士们如同小鸡仔般、被多斯拉克人拎出去。
恐惧之下，涕泪横流、甚至失禁的狼狈样子，让他们意识到原来这些大人们也和他们没有多大的区别...
“贵族骑士、佣兵归我。”
接近中午，等俘虏身份被初步核实后，威玛率先表态、提人。
这些人会被送到龙石岛。
人数并不算多，前者会披上黑衣送到长城，后者会作为奴隶挖龙晶矿，也算是废物利用。
贵族骑士们会被记录在册，逃跑、反抗的后果是三族消消乐。
佣兵更多是为了从七神教会这里混口饭吃、不顾死活的蠢货，自然要发扬瓦雷利亚自由堡垒的传统艺能，直到冰火决战时再拉出来当炮灰。
而且他们的死活也没人会在意。
“平民归我。”
戴伦第二个表态。
农民和普通平民数量最多，占据九成以上。
他们会被贬为农奴、在汗国直属领地内屯田劳作，提供接下来应对寒冬的大量食物。同时还要日夜向着包括马神在内的自然之灵祈祷、跪拜。
三年后、或者表现优异者才能回到家里。
二十万人，阿历克斯终究没有选择武安君的长平壮举，而是选择相对温和的惩罚。
当然，少量的主教和修士可不在这个行列之内...
“主教和修士归我！”
小剥皮摆弄着珍藏已久的器具姗姗来迟，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阳光微笑。
身后的亲信、已经竖起一排十字木架。
按照大汗的命令，他要在所有俘虏的注视下展现自己的艺术，彻底击溃七神的神圣性！
他喜欢这样！
戴伦和威玛对视一眼，看着已经进入状态的好友，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
虽然觉得这么做过于残忍，但他们也无法违抗大汗的意志，只能默认。
来自繁星圣堂的主教侥幸从混乱中逃脱，此时被认出来、第一個绑在木架上。
养尊处优的主教，早在昨天的大败时就已经崩溃。冲着拉姆斯发出绝望的吼叫：
“你要做什么？”
“让你带着没有任何秘密的身体，去见七神！”拉姆斯温声回应，表情淡定、眼中闪烁着兴奋和狂热。
波顿的‘族语’——裸体的人少有秘密，但被剥皮的人没有秘密。
在所有人惊恐的注视下，剥皮小刀从眼角缓慢却坚定的刺入、殷红的鲜血流淌而下...
主教凄厉的惨叫、求饶响彻整个营地，与拉姆斯肆无忌惮的笑声交织在一起。
被绑着的修士们眼睁睁的看着主教凄惨的下场，发出各种谩骂、诅咒和祈求。此时此刻，他们终于知道为什么波顿家族曾被称之为红王！
他们也逃不过相同的下场。
在连续完成三份杰作后，小剥皮转为幕后指导，由一群‘学徒’代工。当然，这些人的手艺更加粗糙，给受刑者带来的痛苦虽然更加剧烈、却也非常短暂。
近百位修士、在十多万信徒面前被扒光‘衣服’。
有人发出咒骂、但被亚拉克弯刀毫不留情的枭首。
也有人崩溃、发疯。
但更多的人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向七神祈祷。
可直到所有修士咽气，七芒星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原本坚定的信仰，逐渐沉沦、崩塌，最终、全场陷入死寂。
河边的高丘之上，阿历克斯纵马静立，身后跟着两万骑兵。
“这就是你们虔诚跪拜的、所谓的七神？！”
旁边，维斯特洛贵族们噤若寒蝉。
“为什么不试着信仰曼德河呢？不比七神有用？”阿历克斯指着旁边奔腾的曼德河、冷笑道：“至少在查约恩、洛恩河回应了盖林亲王的祈求，葬送了数百位龙王和巨龙。”
“七神又做了什么？”
贵族们依旧不敢接话。
但部分人对比过后觉得、确实还有点道理...
“走吧，去处理那些自以为是的废物！”
阿历克斯略感无趣的摇了摇头，带着众人、纵马沿河向北方疾驰。
身后，万余多斯拉克人、三千脱下板甲、换上轻便扎甲的贵族骑士紧随其后，一人三马。
天空中、两头巨龙盘旋飞舞、
按照情报，马图斯·罗宛和一众贵族、带着工具人梅斯·提利尔和数万军队正在向苦桥方向磨蹭，明显打着坐山观虎斗打算。
再不去，人家先投降了怎么办？
风暴地贵族同样不愿看到这一幕。他们甚至劝说大汗不要让巨龙过早参战，否则功绩会大打折扣...
英明的大汗自然从善如流。
双方不多流点血，以后慢慢合流了怎么办？
一天一夜的急行军，通过巨龙的侦查、终于发现了沿着玫瑰大道行军的河湾贵族军队的具体位置。
大概三万多四万不到。
“就地休息。”
阿历克斯找到一
处相对狭窄的河道、确定渡河位置后，下令停下休息。
隔着曼德河、倒也不怕对岸斥候发现。
骑士们啃着干粮，战马也被轮换着在附近喂食，做着最后的准备。
等夜幕降临，阿历克斯再次召集众将，来到河岸边。
沉闷的振翅声响起、蓝龙庞大的身影出现在河面上方，寒冰吐息缓缓喷出...
在众人震撼的目光中，接触寒霜的河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冻结，并且迅速的向着两侧蔓延。
很快，一道大概十米左右宽度的寒霜之径，出现在了从未结冰的曼德河上。
“渡河。”
阿历克斯率先下马，牵着坐骑踏上‘冰桥’。
一个小时过后，一万五千骑兵，四万多战马完成渡河。
黑龙随之出现，熔岩吐息将冰桥击碎，与蓝龙再次没入夜空当中。
“这...简直就是神迹！”
阿斯坦·赛尔弥神情恍惚，低声呢喃着。
如此渡河方式、他在黎明纪元时期的上古英雄传说中都未曾听闻。
新晋果酒厅子爵巴隆·史文看着前方大汗的背影、面露崇敬：
“或许...这就是大汗取缔七神的目的！”
阿斯坦·塞尔姆赞同的点了点头。
此时此刻，在随行的骑士心中，阿历克斯的地位已经悄然超越曾经的征服者，与神话传说中的英雄比肩。
阿历克斯对此多少有所感应，不少骑士们自以为隐蔽的交谈，在超强听力之下，和当着他面诉说没什么区别。
按照巨龙侦查的位置，骑兵们直线前进着...
一夜急行，在河湾营地五里格左右的位置，阿历克斯吩咐众人换马、做最后的修整。
时间控制的刚刚好，此时距离黎明只剩下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正好是人类最疲惫困乏之际。
河湾营地，马图斯·罗宛为首的众贵族们对此毫无察觉。
昨夜他们讨论到凌晨时分、才带着忧虑各自返回休息，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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