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召唤的？”退出外卖界面，把手机收起来，好奇地问他，“难道人类只要心诚就能召唤恶魔吗？”
“是召唤阵，虽然和魔界的使魔召唤类似，但又不太一样。”
我又不知道魔界的召唤阵什么样，也不知道人类召唤恶魔的魔法阵什么样，比起这个问题，我更关心，“等一等，召唤恶魔是不是可以实现愿望来的？”
“我们之间的契约不是这种。”
“那要是方法对了，是可以实现没有副作用的暴富吗？”
“魔界和人类世界的货币不一样，但金银这样的金属构造似乎是差不多的，”恶魔在认真思索，“你想要吗？”
恶魔对金子似乎没有什么留念，他询问的口吻听起来，只要我想要就会送给我一样。
“所以恶魔是有可以变出金子的魔法吗？比如点石成金那样？”
如果有的话，我比较想学这个。
“变形魔术是需要靠魔力维持，一旦魔力消失，就会恢复原样，但也有恶魔的家系能力是改变物质结构。”
歪头疑惑，感觉他的话语里有不少专用名词，但结合整句话的语境，看来人类的我是学不了这个魔法了，“那你是可以改变物质结构的恶魔吗？”
“我的家系能力被叫做虚伪铃，能够观察到谎言和不良行为。”
“测谎仪？”我现在恍然大悟，为什么早上有家伙说我竟然能骗过什么守护的什么了，“还以为恶魔的基本能力都是察觉谎言呢。”
“？”
“人类的传闻里，不都是说恶魔是狡猾的象征吗？擅长用谎言欺骗人类获得灵魂的存在，不应该更擅长识别谎言吗？”
恶魔似乎听懂了我指的是哪个故事，“你不是不相信传说的吗？”
“你有点太了解我了，”我挠了挠耳后，“说实话，我现在越发觉得自己被人做局了。”
“不用担心，”恶魔好心地安慰我，“我会保护你的。”
“我也很难信任一个陌生恶魔啊。”我叹了口气，实话道出我的忧虑。
“因为我看起来很可怕吗？”这么问的恶魔似乎突然有了外貌焦虑。
瞅了瞅他的肌肉，我无法理解。
要是我现在也有他那样似乎一拳可以打死人的肌肉，说不定还没有这么摆烂。
“不，因为你说自己是恶魔啊，”我耸肩，“应该没有正常人类看到不认识的恶魔会充满信任吧，别说恶魔了，就是天使来了，我都要怀疑的。”
天使是反派的案例，在人类作品里，也比比皆是了好吧。
对情况毫无掌握的我，缺乏上帝视角的局面下，当然会怀疑一切。
“谨慎一点，也好。”恶魔说着还顺手拍了拍我的脑袋，他的语气里疑似包含了欣慰。
他似乎没有察觉到不妥，还下意识揉了两把，直到对上我凝视的眼神，才收回来，“不好意思，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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