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点头,“记得,结果我第二天考试还是差点在考场上睡着。“
“当时我跟你说,要是觉得修两个学位太辛苦,那就放弃第二学位,因为药学本来也不轻松。”
苏木点头,他当然记得,他当时虽然拒绝了,但内心其实动摇了,放弃真的太容易了。
“当时你说,你答应叔叔了,迟早要修的,可是我们都知道,叔叔只是希望你能去国外读个商学的研。”
苏父对蒋亦成的条件不是苛刻,而是真的把蒋亦成当自己的孩子,就包括苏木,苏父的要求也是不管是医药专业还是市场相关的专业,都得学。
而学知识最好的也是最高效便捷的地方就是学校,检验是否学了,学得怎么样,最直观的方式就是说学历和成绩。
所以,苏父直接要求苏木专业学位和商科学位都要有。同样,他对蒋亦成提出的条件也是这个。
“后来你还说了什么,你是不是忘了。”苏叶提醒他,“你说你是男孩子,黛黛是女孩。”
苏木耙了耙头发,“我记得,我要成为黛黛的依靠。”
“什么是依靠?不就是有个能不管发生什么都能回去的地方、有个无论如何都能获得支持的地方、能让她无后顾之忧地做任何想做的事的底气吗?”
苏木当时说的肯定是发自内心的,只是那时候可能年纪尚小,没想明白依靠到底是什么?
只是,这么多年了,苏木还没想明白,苏叶觉得实在不该。
“其实不光是你,包括我们,我们在做的难道不是因为这个吗?将来可以成为家人的依靠。我们的父辈成就了现在的我们,难道我们不应该再努努力去成就我们的后代吗?”
苏叶不光是说给苦闷的苏木听的,也是说给一直在游戏人间的苏子听的。
苏叶说完,兄弟三人陷入了沉默,弟弟们怎么想的,苏叶也不知道,但如果经此一番能让两个弟弟有所感悟倒也不亏。
苏青黛美美地睡了一觉起来还是叫的客房服务,吃了早餐就打车去约定的地点来。
原来是九月刚来的几个非洲友人,中文英文都半拉子,法语是他们的官方语言,倒说得不错。
他们其中一个确诊了,被医院带走了,且不允许探视,他们还被社区密切关注,他们觉得像是犯人被监视了,他们的朋友也被带走了,整天喊着要找大使馆,要曝光种花家的霸权。
苏青黛听说对方已经集结了十来个非洲兄弟,多少有点怵得慌,非洲兄弟人高马大,万一动起手来,自己这小身板怎么搞。
好在,都是留学生,其中一个还是来提升学历的官员,在沟通过程中帮了苏青黛不小的忙。
口干舌燥说了一上午,总算把众人安抚下来,让他们知道这不是歧视,这不是监视,只是我们的防疫常规流程,本国公民确诊了也是同样对待。
官员奥斯克还和苏青黛互留了联系方式,甚至还把苏青黛拉到了他们几个人的群里,说是要麻烦苏青黛多多帮他们与当地沟通。
走出和他们面谈的社区会议室,苏青黛看到了好几个严阵以待的社区工作人员,看样子他们也担心会起肢体冲突啊。
苏青黛送几位非洲兄弟离开和社区以及志愿者协会的人又交流了一会,这个社区相对来集聚的外国人较多,平时还好,并不会遇到什么事,甚至还比其他社区轻松一些。
谁能想到这一来就是大事,甚至还上升到种族歧视和人权问题了。
苏青黛接触人权自由的外国人多了,虽然觉得意外,倒也没觉得多离谱。
“没关系的,有什么问题直接和我联系,我来协助你们沟通,他们过来的时间还不长,背井离乡遇到这种事,其实他们也很慌张,所以才会变现得那么强势。”苏青黛对社区的工作人员说。
换位思考,如果她在国外遇上这种事,只怕吵闹一点用都没有,还会被国外的权利机关认为在妨碍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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