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阮在一个星期后,由阎以鹤的人带着去了那家公司,他坐在车子后座,打开车窗望着那栋富丽堂皇的高楼。
这一栋楼都属于那家公司,然而这家公司却是阎家最微不足道的一家,景阮终于有些明白管家为什么说阎家是参天大树,而他们这些是树下的蝼蚁了。
“景少爷,有什么不妥吗?”
副驾驶坐着阎以鹤派来的人,他见景阮久久不下车,便询问了一句。
景阮摇摇头说没有,然后掐了掐自己的手掌心,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气,拉开车门下了车。
孙助理带着人进去,景阮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一行人进到前台的时候,前台热情的向他们打招呼。
孙助理只看了一眼,就径直带着人往电梯门口去,到了电梯门口孙助理直接拿出一张卡刷了专用电梯,刷完后把那张卡交给了景阮。
“景少爷,以后你过来,可以走专用电梯。”
孙助理交代道。
刷电梯到了十八楼,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景阮有些怯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严肃的办公场景,这是他第一次见到。
景阮紧跟在孙助理后面,心跳得非常快。
走到会议室时,会议室里坐满了人,最上方的位置是空着的,孙助理走到那位置旁边站着,示意景阮过来坐着。
景阮在众人打量的目光中坐下。
坐下后,他目光扫视了一下会议室的众人,这里的所有人都比他年纪大,有的人年纪甚至都可以当他的父辈。
那些人的目光像利刃,也像豺狼虎豹。
他们都在打量这个新进来的公司负责人,一个刚刚成年,年轻得像一株嫩芽,稍稍抬手就可以掐断。
孙助理手在景阮肩头轻轻拍了拍,示意他不用怕,然后他把手上夹着的文件资料递给最右侧的人,让他们自己拿下去分着看。
“想必各位已经提前接到通知了,这位景先生,以后就由他来领导各位,希望大家相互配合,共同努力把这家公司发展得更好。”
孙助理意简言阂,直说重点。
坐在最右侧的一位老人出声了。
“请问景先生,以前学过管理课程没有,有没有类似的管理经验,以前有没有什么出色的事迹。”
“孙助理,以前的杨总呢?他负责的好好的,怎么突然换人?”
这位一出声,紧接着其他人抛出更多的问题,每个问题都直戳景阮的痛点和不足之处。
景阮听到他们咄咄逼人的问话,脸色煞白,脑袋空空,就像一副空的人皮架子,里面什么都没有。
孙助理抬手示意大家安静。
“各位,请记住,这是阎先生亲自下达的命令,任这位景先生做你们的负责人,不要忘记你们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谁。”
孙助理强势的压下所有刁难。
一时间会议室内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了,再也没有人敢挑衅阎家的威势,景阮心里佩服得五体投地,孙助理只是阎以鹤身边一个微不足道的助理,这样的助理他有很多。
景阮对阎以鹤起了更深的敬意和惧意。
通知完毕后,孙助理就带着景阮去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里上一任的东西还没有收拾完,显得有些乱。
孙助理吩咐人进来收拾。
景阮坐在老板椅上,有些手足无措,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孙助理回过头就看见景少爷有些怯场的模样。
孙助理知道他的责任是什么,辅助但不参与决策,必要时镇压所有不听话的人。
但是主子自己不立起来,他们这些手下人镇压,一次两次可能会有效果,但次数多了,可能会触底反弹,彻底激发那些人的怨气。
“景少爷,不用害怕。”
“有句话叫做,做了或许没有好的结果,但是不做一定没有结果,你连第一步都不肯迈出去,那么你指望这些人,有一天被花盆砸坏脑子,然后对你言听计从吗?”
孙助理对于这次被指派过来辅助,没有丝毫的怨言,其他同事看他的目光都隐隐带着同情。
阎先生身边有人,已经众人皆知,他们这些助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神通,所以对于景阮的来路,自然一清二楚。
他们都觉得这是陪草包装太子。
难度可见一斑,而且很容易吃力不讨好。
孙助理却不这样觉得。
阎先生从十六岁进入集团,他们这些助理就跟在他身边工作了,平日里接触良多,他们这些助理对阎先生最清晰的认知就是,阎先生对外虽然温和,但实际掌控欲非常强。
所有人在他眼里只分能用和不能用。
这样的人愿意花时间和精力,也愿意拿一家公司让一个没有能力没有背景的少年去练胆。
这本身就是一件会令人诧异的事。
不同的人处在不同的位置,他宝贵的东西也会随着地位不同而变化。
孙助理现目前虽然没看出来景少爷有什么特别的优点,但是他相信自己做为助理的直觉,所以善发了自己的好意,提点了一下对方。
景阮听到孙助理的话,他想起之前阎先生教导他的话,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改变,他就永远只会是那只在阴沟里躲避危险的老鼠,终日因为风吹草动惶恐不安。
嚣张的草包比懦弱的人要强上一点。
景阮每天按时来打卡上班,勉强认清公司几个最重要的老人后,就开始有人每天给他送资料文件,有一个助理专门负责给他念文件。
孙助理在他对面的另一张办公桌,景阮要求的,他觉得自己一抬眼就能看到阎先生的助理,这样他心里底气也强一点。
孙助理就当自己换了一个地方办公,他不插手景阮处理公司的事,景阮最开始看文件看得眼花缭乱,这些专业知识他一窍不通。
后面景阮找了一个助理,让她给自己念文件,念的时候还要问上一句文件上写的是什么意思。
景阮听完这些文件,然后一个也不签字。
他每天没事就在办公室看文件资料,就当学习认字,到点就吃饭,吃了就午休,午休起来又继续看。
一个星期下来,阎以鹤也听人汇报了他的行为,但是他没有插手,他也想看看景阮想做些什么。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星期,那些老人们坐不住了,所有合同文件一个没有签,这摆明是把公司当儿戏了。
那些老人奋斗了半辈子,好不容易奋斗到如今的地步,被一个毛头小子空降压在他们头上,本来就令人不爽了,没想到这人既不做事也不请教他们。
“景总,这几份合同为什么没有签字?知不知道这份合同价值多少?你不签字会让公司损失多少收益?你想过没有?”
“不懂,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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