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程秋厘就喊着沈斯凛赶快离开。徐砚祈送完两人出门，回到家，关了门。
除了沈斯凛，他们三个都喝了点酒。他走到厨房，打算给明栩热一杯牛奶解解酒。他拿着牛奶走到客厅，在她身边坐下，将牛奶递给她，“喝点热牛奶。”
“谢谢。”明栩接过牛奶，喝了几口。她看了一眼杯子，发现有点眼熟，“这不是……”
她看向徐砚祈。
“你当时要买给我‘女朋友’的情侣杯。”
当时在维森空间，明栩就是这样和他说的。
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自己就成了自己口中的那个女朋友，更没想到他会将这个杯子买下来。
明栩默不作声瞧了一眼徐砚祈，又喝了一口牛奶，只是这口牛奶并没有咽下。
兴许是那点醉意让她有了作乱的念头，她勾着徐砚祈的脖子，凑过去吻住他，学着他之前的方式撬开他的唇齿，将口中的牛奶渡给他。
徐砚祈不曾料想明栩会有这样胆大的行为，薄薄的眼皮垂着，顺势而为，唇微张着，咽下她送过来的温热。
这牛奶本没有什么滋味，她喂的倒是莫名多了几分清甜。
明栩喂完就往后退了点，双手仍勾着他的脖子，低下头没好意思去看他，声音小得有点难听清，“你买杯子，我请你喝牛奶。”
徐砚祈嘴角的笑意加深。
只是小羊羔送上门，便没有轻易放走的道理。更何况是她难得的主动。
“栩栩，才一口，还不够呢。”他半哄半骗。
这声音似乎充斥着危险的气息。明栩真怕应了程秋厘的话今晚回不去了，想要适可而止收手。
勾着他脖子的双手松开，往后撤，随之同步的是她向后挪坐。
“剩下的牛奶都给你喝好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徐砚祈一声散漫的笑。他向前倾身，一只手勾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从她腿弯伸过去，将人侧身抱到自己的腿上。
他拿起她刚刚放在桌上的杯子，递到她的嘴边，“再喂一口。”
斯文清贵的模样不复存在，男人的眉眼透着痞坏，“刚刚的滋味没记住。”
一口牛奶能有什么滋味要记住的。
明栩澄亮的双眸睁大了些，此刻几分江南女子的娇羞感，“不要。”
徐砚祈：“就一口。”
明栩：“……”
徐砚祈慢悠悠攻略：“再给男朋友一点福利，嗯？”
明栩：“……好吧。”
明栩又喝了一口牛奶，等男人将杯子放在之后，凑到他嘴边渡过这口牛奶。男人将奶咽下。
有一点牛奶没喂好，顺着徐砚祈的嘴角流下，最终落到了他的喉结上，淌出一条淡白色的水迹。
明栩看着这略显靡靡的景象，心跳鼓动飞快。她伸手，葱白指尖抵在他的喉结，将这奶渍擦去。
冰凉的指尖在他突出的、带有棱角的喉结上捻了几下。
她未有注意到，眼前的男人眼色已然深沉，看她的眼神已经带着点欲。
“栩栩。”他喊她，声音较之刚才沙哑了不少。
彼时她的手尚未从他喉结处移开。从私心来讲，她也觉得他的喉结十分性感。人有爱美之心，她也贪地多停留了一会。
所以在他说话的时候，她的指尖明显感到了震颤。
她吓得手缩回。
只是她刚刚缩回，就被他快速拽住这挑着暗火的手。
徐砚祈顺着她的掌心穿过她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他又暗示地捏了捏。
“好玩吗？”
她抬眸，撞进他深如幽潭的双目之中，双睫颤了一下，“不……不好玩。我就是给你擦擦。”
“那擦干净了吗？”
“擦干净了。”她干巴巴地回答他的话。
“擦干净了啊？”徐砚祈狭长的眼眯了一下，“你嘴角还有一些，我也来帮你——擦干净啊。”
后几个字轻飘飘的，带着男人故意制造的轻浮，让她感到心悸。
“我自己来。”说着，她就要伸出另外一只手，却被他先一步挡住。
他低头，吻落在她的唇上。
她的唇柔软，如今还有一股奶香味，更让他欲罢不能。
徐砚祈将十指相扣的手松开，又反手握住，让她的手心贴在他的心口。
他将她拢得更近，又扣住她的后脑勺，以一种侵略感极强的姿势抱紧她。他撬开她的唇齿，探入她的口腔，吮吸她的舌。
这一切动作都已经十分熟练。她的味道让他着迷，她的气息让他昏头。
明栩贴着他心口的掌心能感受到有力又略显急促的心跳。
怀里的人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架势，没一会就已经软了骨头，全凭他支撑，任由他占领。
徐砚祈知道她换气尚不容易，退出去，让她呼吸一点新鲜空气。
她大口喘着气，埋在他的怀里。
“喜欢接吻吗？”
明栩脑袋昏昏，不知道男人为何还有心思去问她这种问题。她难以回答。
“喜不喜欢？”腰间有一只手扣着，指骨隐隐收紧，提醒她赶紧回答，否则要吃更多苦头。
喜欢吗？
当然是喜欢的。口渴者乞求清澈的水源，飘摇者期盼固定的居处，缺爱者渴望暴烈的爱意。在他这样的来势汹汹的吻之中，她总会隐隐感受到她所渴求的东西，让她在理智失感的过程中感到无比心安，仿佛能将所有一切交之付之。
但她吝啬于回答，因为羞怯，因为难以启齿。她并非一个敢于不顾一切大胆表达爱意的人。
“不知道。”
“你喜欢的。”徐砚祈否定她的回答，几乎没有犹豫，“你的眼神，你的神情，你的回应。”
“都比你更诚实。”
“栩栩，做个诚实的人。信任我，你的一切欲望都不用藏。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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