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幽采问的这句话,裴曜有些狼狈地低着头,脸庞的红潮蔓延到颈脖。
喜欢幽采身上的味道吗?
裴曜连回答都不敢答,双手撑着下颚,将脸埋进掌心,只觉得滚烫得厉害。
何止是喜欢,他甚至都觉得将喜欢的程度说出来,幽采会将他当成一个变态。
并且还是极度下流的变态。
裴宅衣帽间衣橱里有一件白色衬衫,材质柔软细腻,剪裁宽松流畅,布料是光滑透气的天然纤维,轻轻攥在掌心时能清晰地感受到将布料氲热的过程。
那是某个品牌方送的,设计理念主打舒适优雅,裴曜不常穿,常年挂在衣橱里。直到某次看到这件白衬衫,忽然就觉得很像幽采时常穿的那件白衬衫——宽松,领口稍稍敞开,露出一截匀称白腻的锁骨。
鬼使神差,裴曜将衣橱里那件白衬衫拿了下来。
他做了一个极其下流与变态的举动。
那件白衬衫喷上清淡的草木香水,宽松地散落在黑色被单,浅灰发色的青年跪坐在床上,双手抬手捧起那件质地柔软细腻的衬衫,低头深深嗅了一口。
他完全将脸埋进氤氲着草木香的衬衫中,埋头嗅着那股熟悉的清淡香味,呼吸发沉了些,衬衫丝绸的冰凉触感让他恍惚生出种捧着一掬冰雪的错觉,薄而柔软的衬衫很快就被掌心的温度氤得温热,仿佛脑海里的人也逐渐沾染上他的温度,这种想象几乎让裴曜控制不住地溢出几声低喘。
着实变态。
片场里,裴曜蠕动了几下唇,呼吸发烫,好半天才对幽采低声磕巴说:“喜欢的……”
“我也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幽采耳垂发烧般的红,有点害羞地坐在椅子上——对于像他这样花朵小小的植物来说,是顶好的夸奖。
他细白柔软的手指偷偷地碰了一下裴曜的指尖,像是藤蔓一样带着点亲昵勾住那截指尖,微凉细小的触感像是雨滴落在指尖,但却对裴曜来说却忽如惊雷,仿佛浑身过电一般,背脊倏然麻了一瞬。
幽采偷偷牵着很开心,又悄悄地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裴曜的食指,心中升腾起某种奇妙的雀跃和满足。
不远处的苏安开着视频,安然地靠在摇椅上:“好了,黄胜,你可以放心地把你侄子交
给裴老师了。”
“你侄子已经给裴老师灌好了迷魂汤裴老师脸色发红愣在原地跟喝醉了一样被迷得三魂五道估计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估计你侄子现在问裴老师银行卡密码裴老师都能一股脑地说出来。”
黄胜:“???”
幽采偷偷牵着裴曜的指尖忽然发现自己很喜欢这种同裴曜相互触碰的感觉有种晒太阳暖融融的奇妙感脑袋有些热热的。
唔。
好像用微博上的小脑伏特加的话来说就是贴贴。
幽采心满意足地贴了一会再扭头一看裴曜发现有点不对劲。
两分钟后。
裴曜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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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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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章节)低着头埋脸在手掌里颈脖处蔓延出几点红斑浑身发烫只觉得脑袋像是浆糊一样有些不清醒。
松开手的幽采有些担忧犹豫了一会小声问裴曜是不是牵手会不舒服。
成了精的油菜花听觉和嗅觉要比人类敏锐许多。
幽采能听到裴曜震耳欲聋的心跳剧烈地咚咚响着好大声。
他小声问道:“裴曜你是不是不太适应?”
只是碰碰手指就已经不适应成这样那再深的接触不知道得不适应成什么样子。
裴曜一下就抬起了头烧得脑子都不清醒了还能铿锵有力地蹦出两个字说没有。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样能不中用成这样。
从前在几万人注目的舞台上心跳也没有剧烈成这样
缓了几分钟后脑子依旧有些不清醒的裴曜坐在一旁小声问幽采还能不能再牵一下。
脑袋也有点热热的幽采伸出手示意面前人牵。
面红耳赤的裴曜小心翼翼地牵了幽采两根手指一根都不敢多牵。
好软。
眼前人的手指细白修长指腹细腻得一点茧都没有像是一株藤蔓蜷缩在他的手掌里让他整颗心都软了下来恍惚间感觉到了无与伦比的幸福和满足。
幽采耳边的心跳声更加大了轰隆隆作响。
两人并排坐在一起底下偷偷牵着两根手指小声地说着话。
幽采:“你感觉怎么样?会感觉不舒服吗?”
裴曜:“没有不舒服我以前不
太喜欢跟人接触所以可能刚开始有点不太适应。”
幽采:“我感觉我的脑袋有点热热的你呢?”
裴曜想说他脑袋已经快要爆炸但嘴比钢铁还硬沉稳地小声说:“我脑袋不热。”
幽采点了点头想了想自言自语地诚实道:“那可能是我太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了。”
裴曜脑袋彻底爆炸。
宕机的大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掌心出了好多汗恍恍惚惚已经不太记得自己姓什么。
半个小时后。
片场外一辆保时捷里浅灰发色的裴曜额头枕在方向盘外套堆在副驾驶只身着纯黑色的内衬腰身处扣着银色皮带泛着点清冷的光。
但那张素来冷峻的脸庞完全不同于那点光蔓延中大片的红潮呼吸发着烫偏着头呼吸急促地如梦似幻地回想着在片场里发生的事。
直到现在裴曜还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手机铃声随着震动的嗡鸣声一同响起裴曜长臂一伸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来电微微稳住嗓音低声道:“喂妈妈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嗓音很温柔:“小曜听你哥哥说你在华国碰见了喜欢的人?”
“你哥哥说你好喜欢他哦跟我说了好久。”
裴曜出神地望着方向盘低低地应了一声。
裴母也就是邓欣女士呀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问道:“那现在你们怎么样了?”
裴曜微微直起身子像是陷入某个美好的梦境里出神地喃喃道:“妈妈他说想跟我试着接触看。”
“他不讨厌我对我也不只是朋友。”
电话那头的邓欣女士惊喜得一下就捂住了嘴跟丈夫对视了一眼。
毕竟听裴汀在电话里描述自家小儿子隔三差五就吭哧吭哧跑去给人送饭每次得到的都是好人卡如今听到这个消息两夫妻自然是惊喜万分。
邓欣女士像是花蝴蝶一样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一边走一边斗志满满亢奋道:“好好妈妈跟爸爸过几天就回国帮你出谋划策保准你稳稳当当度过对方的考验期。”
“你哥哥没用只知道给人花钱买包买表买房子你可千万别学。”
裴曜郑重地道:“我知道
。”
在他看来幽采口中的说他们尝试接触一段时间更像是小动物与生俱来的警惕防御,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接触一个新的人,接受一段新的感情,对于在山里生活的幽采来说都可能会带来未知的危险。
他什么都没有,只能小心翼翼地去试探这个对他来说全新而陌生的事情,为自己竖起一圈柔软的刺。
裴曜一想到这点,心里就不自觉泛起疼惜的情绪。
另一边,片场内,在一旁等候着苏安下戏的幽采拿着矿泉水,眼睛亮晶晶,似乎是陷入了雀跃的沉思。
他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能跟裴曜授粉呢?
唔。
用人类的话来说好像是滚床单?
黑发柔软的青年一本正经地站在原地,沉静的面容惹眼又肃穆。
幽采脑袋雀跃地迅速转动,沉思着按照现在的进度计算着具体滚床单的时间。
裴曜大概是在城里生活得太久,很有些要同其他花保持距离感的意识,摸摸手就要缓一阵子才能慢慢适应,走到授粉那一步可能得需要一段时间,循序渐进才行。
也不知道那时候裴曜会不会喜欢他开的花。
幽采眨了眨眼,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严肃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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