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命,快结婚》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看着何青青自报家门,说得一脸认真,马郎中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竟然仰头大笑起来。
“哈、哈、哈……简直是笑话,你这年轻人,吹牛也不带打草稿的,天下姓何之人何其多,岂不是人人都能同这赌仙何祖公攀亲带故了,你小子若是赌仙后裔,老夫倒过来尊你为前辈。”
见马郎中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怎么都不相信自己,何青青琢磨着不对他单刀直入,下点猛药是不行了。
“哎……”,她长叹了一声:“算了,前辈您不信晚辈的话也没办法,不如晚辈传授你一个增运的法子,您再进赌坊试试手气,若是赢了再信晚辈之言也不迟。”
这话说得马郎中有些动心了,他摸了摸已经见底的口袋,顿时面露难色:“你说得倒是好听……可老夫现在身上一个子儿都没有了,拿什么做赌资?”
见眼前这老男人终于动了心思,一副鱼儿将要上钩的模样,何青青脸上浮过一丝若不可见的浅笑:“这有何难,晚辈帮你借点赌筹,前辈尽管拿去赌坊翻本,把方才输掉的都赢回来。”
一听何青青不但要传授增运技法还肯借赌资,马郎中当下是喜不自胜,马上换了一张笑脸,千恩万谢地说:“真的吗?那……那老夫真的是不胜感激了……”
“前辈太客气了,赌友之间互帮互助是应该的,无需多礼。”何青青也是有礼有节地回复。
“嗯哼……”她轻咳一声暗自示意身边的柳烟寒配合自己,转而说:“柳公子,这位前辈现下囊中羞涩,请问你可否支援一些赌资让他再去赌坊翻本,待赢了再还你也不迟。”
这柳烟寒也惯会察言观色,当下就明白了何青青的意图,她接过话茬说:“好说、好说,晚辈身上正好还有点筹码,虽然不多,但是当本金应该是绰绰有余了,在此先借给前辈去用。”
说着便从衣襟中掏出一个口袋,正是先前同何青青一道在窄巷中朝那个刀疤汉子置换的筹码。
接过柳烟寒递过来的布口袋,何青青在手里掂了掂,满满一口袋筹码“哗啦啦”直作响,叫马郎中看着馋得直咽唾沫。
何青青微微一笑,毫无吝啬地全递了过去,“喏,前辈……这些赌筹现在都是你的了。”
“多谢,两位公子。”马郎中眼冒金光,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赌筹,当下就要伸手去接。
“哎……”不想被何青青一下闪开来,直叫他扑了个空。
她轻轻一指柳烟寒,径直说道:“只是我的这位朋友还有一事相求,对吧,柳公子。”
说着抻了抻柳烟寒的衣袖。
“……”马郎中。
不待马郎中开口说什么,柳烟寒立马接过何青青的话,说道:“正是如此,晚辈有一个朋友患了疑难杂症——蛇信子疮,实难医治,病况反复加重,现下只能断手保命,恐怕得落得个残老终生,方才听闻您正是疮疖圣手马老前辈,想来一定有法子治愈此顽疾,不至让病患走上断手的绝路,恳请您一定要帮晚辈这个忙。”
听了柳烟寒的话,马郎中的小眼睛是滴溜溜地一转,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说来说去这两个年轻人还是有求于自己。
可又不知道这个自称是赌仙后裔的年轻人所说虚实,他面露难色地推却说:“哎呀……你们俩个年轻人,说到底还是要和老夫做交易,实不相瞒这蛇信子疮我确实治得……”
“既然如此咱们就各退一步,让我先去赌坊回本,若是真如这位何公子所言,能保证我在赌局上提升运势,无往不利,老夫一定双手将这治疗蛇信子疮的方子奉上,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何青青垂眸略一思索,把手里提着的布口袋往马郎中面前一伸,毫不犹豫地拍板决定:“成交。”
“得了。”欢天喜地地接过眼前满满一口袋的赌筹,马郎中直接笑得合不拢嘴,他一扫方才在赌场上失意的窝囊劲儿。
意气风发地准备大干一场,他对何青青说:“何公子,既然如此,就有劳你赐个增运的法子,以保老夫一会儿在赌局上大杀四方,将刚刚失去的统统捞回来。”
看着马郎中志在必得的样子,何青青没再多说什么,弯腰在路旁的茅草堆旁捡起一根小树枝,对他轻轻招了招手说:“马前辈,再走近些瞧。”
不知眼前这位自诩赌仙后裔的何公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料想他看起来瘦弱无力,应该也弄不出来什么花样,于是便大胆地靠近了去看个究竟。
“前辈,你看仔细了,现在我给您画个增加运势的符篆,这是我何家老祖独创的避煞旺胜法,一会儿你自己照样画一遍携带在身上就可以了。”
说罢,只见何青青用手里的小树枝在地上聚精会神地画了起来了。
首先,她挽着敞袖将手一挥写了个足有南瓜那么大的“广”字,接着又在这广字下面写上了“巃”“虎”“蛇”“鷄”四个字,这四字分别按照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的位置罗列着。
写罢,她又翻手一挥,“刷刷……”两笔,干净利索地在这四个字当中,不偏不倚地写了一个“貝”字。
紧接着飞流直下,手笔不停,在这个硕大的“广”字下面写了一个“心”字做底,如此才算完成。
整个画符篆的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期间这小树枝在何青青的掌控下,于地面上龙飞凤舞、一气呵成,没有一笔断掉,只把一旁的马郎中看得是眼花缭乱。
“怎么样,前辈看清楚了吗?”
“啊……应……应该差不多吧!”虽是有些为难,马郎中依旧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那您赶紧依样画一个吧!”
“好勒……”马郎中答应着,“那待老夫借个纸笔再说。”
说罢便要转身回赌坊。
“马前辈且慢。”何青青立即叫停马郎中说:“这避煞旺胜符篆玄妙得很,整个篆写过程不能错笔不能断笔,而且用纸笔画出来就不灵了,必须施术者用自己的鲜血画在衣襟里,穿在身上才算凑效,此番就委屈前辈您受点疼、挂点彩,俗话说没出哪有入,您说是不是?”
“啥子……”一听说要自己受疼出血,马郎中是大吃一惊:“这法子还要老夫挂彩啊!你这个后生不是故弄玄虚耍人玩呢吧!究竟靠不靠谱哦!”
这画在地面上的符篆看起来很奇怪,而且还得使用这么刁钻诡异的法子,柳烟寒也不知何青青闹得是那样,究竟是耍弄马郎中、还是确有其效。
她有些疑惑地望向何青青,轻声道:“何……何公子……这……”
也许是感受到了她顾虑的情绪,何青青其莞尔一笑让其放心。
她继续对马郎中解释:“反正现在事已至此,信不信全凭前辈您自己心意,可不知方才在赌坊里输得血本无归,这会子倒是舍不得身上两滴血了,是真是假不也得赌上一把,方知结果吗?您既然好赌怎么眼下却胆怯了呢?”
“这……”马郎中被何青青一番话问得哑口无言,踟蹰着该如何行事。
见马郎中还是有些迟疑,何青青继续规劝说:“再说了我俩确实有求于前辈您,为表示诚意,连赌资都出借给您了,这于里于外您都不会有损失,还担心什么呢?”
想来这话说得也是有理,主意一定,马郎中二话不说便把自己身上所穿那件半旧不新的外袍脱了下来,铺陈在地上,俯下身来。
抬手将食指放在牙尖下,眼一闭心一横,“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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