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影楼的势力遍布北燕,连戏影楼都没有的消息,徽叔叔是从哪里弄到的?
果果五岁半时来的戏影楼,刚满六岁时就认识了徽叔叔,徽叔叔对她很好,有空就来戏影楼教她识字,鼓励她读书,引导她如何正确的看待这个世界,甚至还教她兵法。
她与叔叔相处了十年,并不知叔叔的身份。
徽叔叔也在刻意的隐瞒身份,无论她如何查,也查不到任何风声。
即使不知徽叔叔究竟是谁,十年的教导与陪伴,让果果早已当他如亲人,她能感觉到他是真心对她好,让她学的东西比北燕第一学堂讲的都深邃。
久而久之,她就不在意他究竟是谁了,也不再去查了。
不论徽叔叔说出怎样令人惊奇的话,果果都不觉得惊奇,反而对那箱子中的书本越来越好奇。
徽叔叔舔舔嘴角,似是极想吃她和小叶子做的饭。
果果扑掉手上的木渣子,哼唧一声:“从小到大为了给你做饭,我和叶子的厨艺都快赶上味冠楼顶级的厨师了。”
味冠楼乃是北燕京城第一酒楼,其中顶级厨师的手艺乃北燕一绝。
戏影楼的厨房在二楼,小叶子实在不想从十二楼爬下去,再爬上来,她不情不愿的拿出纸笔,啪的一声,拍在徽叔叔的面前:“臭老头子,把你想吃的都写下来,我俩下去给你做,都一大把年纪了,嘴还这么馋。”
哪有一大把年纪?
果果已拿起墨,在砚台上磨出了墨水,徽叔叔拿起毛笔,慢条斯理的沾一点墨,一边写一边反驳小叶子:“什……什么一大把年纪,小破叶子,就冲你说的这些话,我要写几个最费事的饭,折腾死你俩。”
他还没四十岁呢,年轻着呢。
臭丫头怎么能这么说他呢。
果果差点笑出声来。
小叶子趴在桌子上,近距离的盯着纸,只要徽叔叔写一些费事的饭,她就把纸夺过来,撕掉。
徽叔叔的字写的极端正,一撇一捺的末尾洋溢着飘逸,飘逸间还透着劲道的磅礴气势,他边写边说:“好几天没吃鸡了,你俩宰个鸡,煲个鸡汤,再宰个鱼,来个糖醋鱼块,再来个佛跳墙,再……”
宰鸡之前要抓鸡,拔毛,还要剁鸡……
这没胡子的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徽叔叔写了八九个菜了,小叶子忍不下去了,她一把夺过徽叔叔手里的毛笔,抢过写满菜的纸张,骂骂咧咧的:“写这么多,吃的完吗?不许写了,就这些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待着吧,我和果果下去抓鸡拔毛。”
果果笑的肚子一抽一抽的,她抱着肚子说:“叔,小心我俩给你做一顿特别难吃的菜,你要是吃不完,叶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徽叔叔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说:“你们做多少,我就吃多少,绝对不剩。”
小叶子扬起下巴,有些傲娇的说:“好,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吃不完,以后每次来都要给我们带吃的。”
“行行行,你们赶紧去吧。”徽叔叔催促她俩下楼做饭,还自行去橱柜里拿来一床软毛被子,躺在长椅上,枕着枕头,盖上被子闭上了眼睛:“正好我睡一会儿。”
小叶子道:“除了吃,就是睡。”
果果脸上的笑容实在是收敛不得了,她环住小叶子的胳膊:“你就是嫌弃他没给你带吃的,生气了。”
小叶子哼唧几声:“这臭老头,一定是故意的。”
她们两个踏出屋门,一边走一边说。
等听不见声音后,确认这俩活宝已经走了,徽叔叔才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见屋门紧闭,他起身走到小叶子的床前,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褥,露出坚实的床板。
床板上什么都没有,他却找准某个地方,用力敲了敲,等床面震了震,才铺好被褥,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整理被褥时,抖出一小块没吃完的米糕,他拿来床刷子,扫走床上的米糕渣,又细心的铺好床:“小叶子这个馋货,睡觉的时候还不忘吃东西,每次来都能从床上看见吃剩的渣子,唉!”
“咔咔咔!”
果果的床铺前传来老鼠啃木头的声音,床前落脚的地方往下塌陷,露出一个阶梯,瑶姨从中走出来,见徽叔叔拿着扫帚,嘴角抿出笑容。
徽叔叔说:“你说这个小果果,就见过钟意那臭小子一次,现在提起来,跟看见金子一样,喜欢的不得了。”
瑶姨坐在果果的床上,摸摸果果的枕头:“这俩丫头,每天都不叠被子,整的床上乱的要死,都是你这个老东西,把她俩教坏了。”
徽叔叔反驳道:“怎么就是我教坏了,明明是你惯坏的,那南魏太子钟意是个好瓜,却不是值得托付的人,要想个办法棒打鸳鸯。”
“你怎么能这么扫兴!”瑶姨整理好果果的床铺,走到小叶子的床前,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说:“这俩丫头离了男人也能活的很好,果果想去找那钟意,就让她去吧,谁说喜欢一个男人,就要嫁给那男人。”
是啊,喜欢一个男的,没必要非要嫁给他。
就像他和瑶儿,这样在一起,真的开心极了。
他与瑶儿,虽不能日日见面,但每次见面,他都能开心许久许久,还有果果和小叶子这俩宝贝哄他开心,给他做饭。
若把瑶儿娶到家里,瑶儿有了名分,就活的不肆意了。
他喜欢的是此刻肆意的瑶儿,不是锁在大院中的当家主母,更不是为一些琐事而忧心的妇人。
徽叔叔拉住瑶姨的手,走到一旁,扶瑶姨坐下,还贴心的给瑶姨倒一杯茶,轻吹杯中的水,手拿茶杯喂瑶姨喝了下去。
瑶姨笑的格外甜美,她摸摸徽叔叔的下巴:“你下巴上的胡子都被这俩活宝拔光了,倒是光滑的很,不留下几根,让我也拔拔。”
“今日的确没胡子拔了,不过有几根白发,你给我拔了。”徽叔叔放下空了的茶杯,躺在瑶姨的怀里,任由瑶姨摸他的额头,按着他的太阳穴。
……
这顿饭着实不好做,太阳都落山了,果果和小叶子才提着饭盒往楼上走来。
她们两个站到屋门前时,小叶子大喊一声:“老头子开门。”
徽叔叔立马走来开门,小叶子和果果走进门,并没有看见瑶姨,却见屋内干净整洁了,她俩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每次徽叔叔来,都会数落她俩邋遢,一边数落,一边为她俩打扫房间。
她俩拿出饭盒中的饭菜,摆在桌上,又拿来两壶好酒,果果递给徽叔叔一双筷子:“你爱吃的饭,还有你爱喝的酒,这酒可是我和叶子一起酿的。”
小叶子递给徽叔叔一个盛满粥的碗:“下次再来,一定要给我带南城的莲花酥。”
南城离戏影楼很远,去一次要耗费半天的时间,她不想折腾。
“好好好,下次一定给你带好吃的。”徽叔叔吸了满鼻子的饭香,还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美滋滋的嘬了一口,美的他不要不要的。
这小日子,过的真舒坦。
果果拿起筷子,夹一片糖醋鱼递到徽叔叔的盘里,眼眸亮的堪比繁星:“徽叔叔,你什么时候打开那俩箱子,看不到里面的书,我心痒痒。”
“就是,饭也吃上了,美酒也喝了,该开箱了吧。”小叶子附和道。
徽叔叔从胸前的衣领中拿出一张纸,递给果果:“这是打开那箱子的办法,你这么聪明,琢磨一会儿就能解开,不过你要等我走了之后再解箱子,我们边吃边聊,我这里有那箱子里没有的事情,我口头告诉你俩。”
每次都故弄玄虚,引的果果满腔都是好奇二字。
果果收起这张纸,瞅一眼那俩诡怪的箱子,夹一块红烧肉入口:“好,等你走了我再看,你说吧。”
徽叔叔道:“先说这南靖公子,世人都说他长相貌美,性格温良,其实这说的并不是南靖本人,真正的南靖公子,甚少有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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