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锦婳反抗无效。
裴容在前头砍柴,锦婳在旁边踢着小石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个妖精会怕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锦婳将此归结为给他面子,毕竟助她化成人形,这点面子她也可以给的,只是有点点不情愿。
裴容挥汗如雨一个时辰,锦婳轻轻动动手指,砍好的柴自动装进背篓里。
裴容回头看,锦婳嘴里叼着一根草,单挑眉头,一副小事而已不足挂齿,嘚瑟的等着裴容的夸奖。
裴容扭头回去,手上动作不停。
锦婳:“……”
锦婳:“???”
锦婳:“!!!”
什么意思?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
锦婳吐掉草,“喂?我帮你把柴放进背篓里了。”
脚下柴火堆积,裴容“嗯。”
锦婳换了一个位置,找了一棵裴容对面的树依靠,漫不经心道:“我把柴火放进背篓里了。”
裴容擦擦额间冒出的大颗汗珠,“我看见了也听见了,不聋也不瞎。”
“哎!”锦婳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也闭上嘴了,有些发怒的踹了旁边的一棵树。
树梢还未融化的雪哗啦啦的落下来,不少雪花顺着衣领钻进去,冻得锦婳打了一个哆嗦。
更气了!
裴容不厚道的笑出了声,低低的笑声在林子里格外明显。
锦婳掉了面子,不好意思出现在裴容面前,遮着脸就往林子外跑。
裴容嘱咐:“别跑太远,一会儿找不到人我可不会管你。”
锦婳瓮声瓮气:“知道了。”
锦婳没跑多远,在河边丢石子玩。
冬天快走向尾声了,河里的冰也消了不少,偶尔还可以看到几条鱼跃出水面又潜入,大白鸭带着自己的孩子来到河里游泳觅食,潺潺流水,融化的冰雪带来春的讯息。
今天天气不错,红珠和村里几个交好的姑娘结伴来河边洗衣服,几人有说有笑的。
有一人眼尖,瞧见了上河段玩石子的锦婳,碰了一下红珠,“这不是住在裴容家的表妹吗?”
红珠顺着指引瞧去,正是锦婳,她捏着木盆的手紧了紧,那次在裴容家门口的景象历历在目,在后来知道锦婳是来投奔裴容的表妹,更觉自己灰暗无光,当初村里人都知晓她心悦裴容,和她交好的姐妹也都支持她,说她和裴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对裴容也是势在必得。
以至于后来裴容的拒绝让她恼羞成怒,在裴容面前第一次发了那么大一通脾气,后来想着自己那天说话难听,想去给裴容服个软,就看见锦婳一副主人自居。锦婳一身素衣都可看出气度不凡让精心打扮的她无地自容,最后落荒而逃。
直到今天也没有再去找过裴容。
和她交好的姐妹只知她不在迷恋裴容,却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只以为是女儿家心思多变。也是,裴容的皮相是一顶一的好,可那家境也是过于穷苦,有情不能饮水饱,成亲的话裴容也确实不是良配。
也就红珠一门心思放在裴容身上,好在现在醒悟了,脑子清醒了。
但也就只有红珠知道她是因为锦婳才放弃的,锦婳穿着可不差,裴容家又是那副样子,这算哪门子的投奔,怕是有深层含义,她也是给自己保全点体面。
她和裴容终究不是一路人。
绿浮酸溜溜说:“还真是同人不同命,同样是女子她命就这么好,什么都不用干,还是个来投奔的,寄人篱下活的比我们还潇洒。”
夏眠笑着说:“人家有裴容这样一个表哥,你有吗?瞧你在这里酸的,不如也去认裴容当你表哥?你也可以活的潇洒。”
姑娘们笑起来,绿浮被夏眠打趣的脸红,“你真是讨打,这样的苦日子我可不过!”
“好好好!谁不知道你绿浮是要当府吏夫人的。”
姑娘们打闹着离开,红珠逐渐和几人拉开距离。
锦婳坏心眼,石子直往水面上冒出的鱼头上打,来来回回几次,鱼记仇的跃出水面吐锦婳一身水,不等锦婳反应过来潜入水底,再也不肯冒头。
锦婳被淋了一身水:“……”
有本事再来一次?
锦婳心情不咋好,被浇了一身水,更糟了,正打算撸起袖子下河和那条胆大包天的鱼决一死战。
一方丝帕出现在眼前,还带着淡淡的花香。
锦婳抬头看去,
是上次来找裴容的情妹妹!
锦婳惊奇的亮着眸子:“你怎么在这儿?是来找裴容的?他正砍柴呢,你等一会儿他应该一会就来了,你要是着急我现在去帮你把他找来。”
红珠还没说什么呢,女子就跟倒豆子似的倒了一串出来,此刻的热情倒是让她不由想起当时一副生人勿近,烦躁的模样,现在看来她该是没睡醒闹起床气。
红珠眉眼柔了柔,她不是来找裴容的,只是瞧着锦婳一人呆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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