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她和藏族皇子HE了》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徐于渊的周遭被深沉温暖的木质香包裹,耳旁却传来脚踏木板的动静。
有人在上楼。
徐于渊只觉一股热气涌上头顶,在上方炸开,她忙不迭从觉如降初的怀抱中挣脱,欲盖弥彰地用手摸上自己的发丝。
觉如降初的动作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打断,心生不悦,眼神睨向楼梯处。
一个人影动作迅速地从下方爬上,那身形有些熟悉。
是次仁!他的手中攥着什么东西,神色慌张地走上了这二楼。
见觉如降初和徐于渊有些尴尬地站在门口,次仁好像明白了什么,轻咳一声,走到觉如降初的身旁。
“殿下,部落急报。”他将信件递给觉如降初。
闻言,觉如降初眉间蹙起一道沟壑。他动作迅速地将信件拆开,一目十行其中的内容。
“拉姆疑似通敌,速归。”
“发生了什么?”徐于渊见觉如降初面色凝重,出声询问。
接过觉如降初递来的信纸,徐于渊认得信中的藏文,看完里面的内容后,她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事发突然,看来明日就要启程了。明日一早我便去请示陛下,我们要尽快出发。”
觉如降初向次仁交代好接下来的事务,看着他离开后,又转过身,认真看着徐于渊的双眼。
“你呢?要留在宁国吗?”
觉如降初心里有些没底,如今徐家通敌叛国的罪名已洗清,她无需在宁国中东躲西藏、居无定所了。好像也无需跟着他回到草原上。
“我打算和你们一起回去。”徐于渊看着眼前的人眼神亮了亮,浅笑着继续说道:“我在这京城中已无亲人,在这住多久,也不会变成家。再说了,我已经习惯了部落里的生活,有朋友,也有……你,那才是我的家。”
觉如降初感觉自己的耳中一阵嗡鸣,他方才听到了什么?她说,他是她的家人?!
待觉如降初脑中反应过来,对上的是心上人狡黠的一笑。他这才发现,徐于渊应是在逗他。
“谢谢你,有你在,我的心会安一些。”
觉如降初无奈摇头,将人送回了屋中,嘱咐她今晚好好休息。
翌日,徐于渊睡到了日上三竿。正洗漱时,觉如降初正好回来了。
“起来得正好,我买了些早点,你先吃点垫肚子,我们准备出发了。”
“好。”徐于渊接过觉如降初递来的油纸包,拆开后是几个热腾腾的包子。
徐于渊盯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莞尔一笑,将包子尽数吃下后,背着行囊下楼。
洛桑已在门口等了她多时,见徐于渊款款走来,快步上前拦住了她的手。
“我刚想去找你,殿下竟然说,有我在会拖慢你的速度,这才让我在这门口等你。”
听着洛桑告状似的语气,徐于渊忍不住闷笑出声,和洛桑一起翻身上马。
准备出发时,徐于渊却注意到了在马下的一个人。
是觉如扎西,他被人用绳子捆了起来。
感受到徐于渊的疑问,觉如降初开口解释道:“先前他因言行不当而让你深陷囹圄,如今他的母亲通敌,他理应受到惩罚。”
徐于渊了然地点了点头,觉如扎西本就是纨绔狂妄之人,犯下的错误数不胜数,如今到了该受罚的时候了。
一行人行至城门,却见城门旁聚集着众多士兵,为首站着钟望越,正静候着他们的到来。
“祝殿下一路顺风,陛下知我与各位颇有交情,特命我在此处等候,我身后的五万精兵,是陛下的一点心意,愿他们能够祝殿下凯旋!”
说完,钟望越朝他们深深行了一记揖礼,与马上的徐于渊目光交接,眼中满是希冀。
他能够看出来徐于渊和觉如降初之间的感情,也能够感受到觉如降初对他似有若无的敌意。
钟望越并不在意觉如降初的那份敌意,他能理解他,徐于渊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他只是没有像觉如降初般深陷,但说不动心,是骗人的。
看着他们二人踏马离去,钟望越才缓缓移开了眼神,希望他们一切顺利。
狼烟将原本澄亮的天穹遮蔽,草原上的厮杀声与兵器相交的声音不绝如缕,觉如平措正提着刀杀敌。
几日前,普布带领着乌巴拉教的军队,从北面向他们袭来,他经过一年的休整,扩大了乌巴拉教的人数,又有拉姆在部落内从中为他传递消息,在短时间内势如破竹,占据了上风。
觉如平措是在半月前察觉到了拉姆的异样,可惜觉如赞普早已被拉姆新炼的毒伤了心智,如今如同三岁小儿,根本无法理事。
于是,觉如平措趁着拉姆不注意,偷偷命人快马加鞭赶至京城,向觉如降初报信。
估摸着时日,觉如降初一行人就快要到部落了。
觉如平措稳定住军心,等待着觉如降初的到来。
耳旁一阵劲风袭来,觉如平措下意识转身挥刀反击,待看清来人之后,他的动作停滞一秒。
趁着这个空隙,拉姆勾唇冷笑一声,利刃迎面向觉如平措劈去。
觉如平措往下一躲,刀锋刺入拉姆的腹部,鲜血如注涌出,拉姆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迟钝的痛感在这时袭来,颈后一痛,眼皮无力地耷拉下来。
觉如平措伸手将拉姆接住,又唤来手下,让其将拉姆带去黑帐房,医治后关押起来。
“娘——!”觉如降初一行人恰巧在这时赶到,原本疲惫的觉如扎西刚到部落,便看到拉姆被觉如平措刺伤,沉沉昏去。
怒火与绝望冲破他的大脑,觉如扎西的手虽被捆了起来,脚下却生风,一连撞开好几个阻拦他的将士,直奔觉如平措而去。
觉如平措下意识举刀反抗,耳旁传来刀刃刺穿身体的,他只看到觉如扎西瞪圆了双眼,眼中倒映出他有些惊骇的神色。
觉如扎西的躯体直直倒下,身旁的将士伸手在他的鼻间试探,还有微弱的呼吸。
“快,将二殿下抬去黑帐房!”
觉如平措与坐于马上的觉如降初对视,手中一抖,将刀丢至地上,向觉如降初跑来。
“兄长,我……”觉如平措有些自责地看着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这上面都是拉姆和觉如扎西的。
“无事,你也是出于自保。”
觉如降初翻身下马,在混乱的战场上搜寻着普布的身影,却一直没看到。
他所带来的宁国将士已投入鏖战中,觉如降初唤来次仁,让他伺机找到普布的藏身之处。
“于渊,你善于医术,不妨去后方的黑帐房中帮曼巴处理伤员。”觉如降初叫上洛桑,命她将徐于渊护送过去。
“来了丫头。”帐房中的老人没有回头,手中的动作不停,有条不紊地处理着伤口。
“于渊见过曼巴。”
“洛桑见过曼巴。”
“来得正好,我有些忙不过来了。”曼巴终于将手上的伤员包扎好了,抬手将额间的汗抹去,“你先处理着他们,我去拿些布来。”
帐房中包扎的布已有些不够用了,曼巴说着,掀开了门帘。
徐于渊接手过剩下的病患,将他刀伤处的衣服割开,开始查看其中的伤情。
伤员愈发多了起来,徐于渊无暇顾及着其他,拉着洛桑打下手后,埋头开始处理伤情。
不知外头过了多久,曼巴竟还没回来,徐于渊转身想去外面一探究竟,却感觉自己的颈间传来阵阵寒意。
她垂眸望下去,是一把弯刀!
她被人抵住了脖子,刀刃紧贴着脖子,她不得动弹,只得唤洛桑的名字:“洛桑!你还好吗?”
无人回应她。
“你是谁?你把洛桑怎么样了!”徐于渊言辞间带着怒气,虽看不到人,但她却丝毫不畏惧。
“你说你身旁那个女人?被我的手下打晕了。”男人冷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激起徐于渊身上的一层层鸡皮疙瘩。
“至于我是谁?你就不必知道了。”男人嗤笑一声,推着徐于渊往外走。
“你是普布!”徐于渊在脑中急速思考着,喊出了男人的名字。
“真聪明,可惜啊,你是觉如降初的人!”
“你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徐于渊看着周围被觉如将士们包围,他们拔刀直指,却无一人敢轻举妄动,是怕将徐于渊伤到了。
“哼,这觉如部落也有我的人啊,进来很难吗?先别生气,若是动了怒,我这刀伤了你了,我可怎么向觉如降初交代呀?”
徐于渊胸腔中怒气翻涌,竟如他所说的一般,不再轻举妄动。
觉如降初很快便收到了次仁的消息,带着一队人马赶来。
看到被普布挟持着的人时,他手中的刀紧了紧,心虽像被油烹了般地着急,但他是军中的主心骨,必须要冷静下来。
“普布,你究竟想干什么?!”
看着觉如降初失态的模样,普布只觉心中爽极了,狰狞着面庞仰起头。
“我想干什么?哈哈哈……当然是统一整个藏族了!如今,我好像做不成了,不过没关系,我有你心爱之人的陪伴,九泉之下倒也不会太孤单!哈哈哈——”
普布几近癫狂,在看到觉如降初带着几万精兵回来之时,他就料到了,今日是一场必输的战役。
但是一个人死太孤单了,他要多拉几个人,陪他一起死才好!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普布握紧了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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