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谭诀合作了两年多,要说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未免太不现实。抛开醉酒后神志模糊不谈,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假婚后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还是为了体位问题互掐干架,势同水火。
你要问为什么会纠缠在一起?
大概是因为久旱逢甘露,干柴碰烈火吧。
事后两人同一时间,从同一张床上醒来,默契地四目相对,不出几秒,莫名其妙又开始拳脚相向。双方都没占着便宜,打到最后没力气了,一齐栽倒下去,继续谁也不服谁的言语攻击。
林鹿那地方全是印子,想起昨天谭诀调侃他胸小没肉,骂道:“就你特么最大,全身硬邦邦的,只有胸上揣着那二两肉,跟特么乳腺增生似的,人家女孩子都自愧不如。我说你怎么会谈两个女××,原来问题出在这里,你也别当什么直男了,换个性向分分钟脱单,追求你的冤种能从法国排到新西兰,哪会像现在这样,二十七八了都找不到对象,除了我没人要你!”
谭诀胸口同样异感满满,四处都是指痕爪印,惨不忍睹,短短几句真言,精准薄纱林鹿:“不好意思,昨天把你当成女生了,有感而发。”
“???我×你大爷!!!”
两人又扭打成一团,这次是林鹿单方面的施暴。奈何他近些年缺乏锻炼,体力远比不过运动达人谭诀,每挥出一拳就要喘一次,硬是把自己捶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谭诀则抓准时机扣住他双腕,长腿抬起,翻身将林鹿轻松撂倒,居高临下,细碎的刘海垂落额前,眼中浑是挑衅:“你不行啊,林小鹿。”
“你…你才不行!”林鹿的尊严三番两次被谭诀冒犯,急红了脸,“刚刚只是意外,你撒手,我们再打一场!”
“噗——”谭诀打趣他,“嘴真硬。”
他们没有关门,晚上拉拉扯扯太过匆忙,衣服被子掉了一地,场面极其混乱。就在谭诀打算放开林鹿,让彼此都冷静一会儿的时候,两位女士路过门口,正巧目睹这场狼藉,发出喜鹊般的惊呼。
“对不起啊宝贝们!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应雪如难掩喜悦,好心帮忙把门带上,谭诀呆怔之余,明显感觉到林鹿的僵硬,手一松,让林鹿逃了出来,听他边找衣服边骂骂咧咧道:“我真服了,门不关手也不松,这下全给看见了,咱俩一辈子都别想洗清了!”
谭诀依旧反应淡淡,仿佛世界末日都无法左右他的情绪:“慌什么?这样不是正合她们心意吗?省得每天都来查房,多吓人。”
“啊……”
林鹿发完牢骚,静下心来分析局势,挑眉道:“好像有点道理。”
“没想到你看着胸大无脑,还有这么聪明的时候啊。”
“林小鹿,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夸你还不好么?你这人怎么那么难伺候?”
“是吗?那我只能谢谢你的夸奖了,快枪公子。”
林鹿被谭诀怼得头冒青烟,社死前竭力挽回自己的纯一形象:“那是意外…是酒精作祟!”
“噢——这样啊,”谭诀似笑非笑,“那你的人生一定很精彩,处处都充满了意外。”
林鹿:“……………”
救命,有没有人来管管他!
——
林鹿和谭诀的第二次亲密接触,发生在假婚后的第六个月。
当时谭诀的事业蒸蒸日上,少不了各个地方的应酬,酒会,慈善会,哪怕是某个老总女儿的生日会,所有能拓展人脉的活动谭诀都不会缺席。
说他趋炎附势也好,献殷勤也罢,有太多太多的质疑充斥着他的生活,父母的不解,家族的不屑,有时候甚至连林鹿也会问他,为什么不换个更轻松一点的生活方式。
“想创业就去做了,没有为什么。”
谭诀很自信,也曾为自信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在林鹿出国的那几年里,谭诀破过产,失过业,公司最困难的时候只有自己和廖泽昱在苦苦支撑。这条路上,尊严是最不值钱的东西,既然选择了到处抛头露面,就应该承受背后的嘲笑和冷言冷语。
道理不难懂,贵在谭诀愿意放下身段,追求自己想要的未来。
林鹿并不是落井下石的小人,虽然谭诀伤他心在先,但一码归一码,身为谭诀对外的“隐婚”对象,公共场合总得为自家假老公撑几分薄面,陪他出席了一场盛大的商业晚会。
为了这次晚会,林鹿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出发前几天问谭诀需要男伴还是女伴,谭诀没听明白,林鹿便解释道:“你要是以后想找个女老婆,我就大发慈悲为你穿次女装,你要是弯成蚊香了,我就中规中矩地整男装呗,很难理解吗?”
谭诀不答反问:“你觉得我们会分开?”
“不然呢?”林鹿说,“没有爱情的婚姻终究是不美满的。我呢,鬼混惯了,跟别人结婚只会束缚我的自由。但你就比我可怜多了,顺心的恋爱貌似一次都没谈过,我当然得为你的以后做打算啦,万一遇到了真爱,你还得感谢我呢。”
谭诀安静了很久,脸上出现了陌生的茫然,更荒诞的是,他竟然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性向,眉头皱得极深,大脑正飞速运转。
或许他本质还是个异性恋,但因为两次糟糕的恋爱经历,让他不敢再向陌生女性释放任何信号。
或许他是个不怎么在意性别的双性恋,毕竟他能毫无芥蒂地与林鹿合作,酒后情迷意乱,险些同他擦枪走火。
但要让他设想和别的男性谈情说爱,也太强人所难了……
想来想去,谭诀决定放弃思考,容后再议:“男装就可以了。”
“你不需要委屈自己。”
——
晚宴那天,两人西装革履,一黑一白,凭着极佳的相貌,很快抢夺了众人视线。不少面熟的老总端着酒杯走来,语气暧昧,让谭诀给他们介绍一下这位公子。
林鹿不卑不亢,主动伸手表明来意,尤是提到了近年低调,精通国际贸易的林姓大户,颇有不管娘家死活,仗势压人的锐气。
果不其然,老总们面色大囧,态度愈发诚恳,哪有方才半点揶揄。几人心思各异,唯有林鹿置身事外,好奇地打量四周,双眼一亮,定格在不远处摆放的甜品上,扯了扯谭诀衣袖,示意谭诀赶紧带他过去。
谭诀哪能不应,应付完这群老狐狸,带着林鹿逛了一圈甜品区,说:“你何必自报家门,不值当的。”
林鹿嘴馋偷吃了一块蛋糕,不以为意道:“你不想靠家里的关系,不代表我乐意看你受委屈,你的脸面就是我的脸面,不护着你护着谁?你要是看不惯可以立马走人,别拦着我吃东西。”
林鹿有些恼怒,作势要赶走这讨人厌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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