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日情绪大起大落,仪欣还是有些动了胎气。
平日里没喝过几碗安胎药,如今一日就喝了两碗。
胤禛很紧张,不许她乱跑乱动,安置在书房内室,坐在床榻边守着她。
仪欣像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虽说后腰有点不舒服,精神却很好,慵懒又话唠,吧啦吧啦说着天南海北的事情。
若是不说清楚,她不知要别扭几日。
“好了,该睡觉了。”胤禛亲了亲她的脑袋。
仪欣将被衾拉得很高,只露一双明亮含着笑意的眼睛,直勾勾撒娇似的看着胤禛,小拇指勾住他的无名指,偷偷转着他的指环。
胤禛忍不住笑,“又撒娇。”
他低下头,闭上眼睛,仪欣顺顺利利搂住他的脖颈亲了个够,餍足地哼唧两声,准备睡觉。
又被亲了。
她今天怎么这么喜欢亲他,细雨一样的吻落在额头、眼皮、眼角、鼻尖、脸颊各处,黏黏糊糊的,把他亲得也化作了一滩春水,有春风十里都道不尽的绕指柔。
*
深夜,十郡王府。
“十哥,你都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老十四趴在床榻上,得意炫耀,“皇阿玛当时让我娶十嫂的堂妹为嫡福晋,还好我灵机一动,觍着脸要四哥那几个宫女,这才让皇阿玛打我一顿,暂时不提娶蒙古福晋的事情。”
他脑子就是好使。
“老十四,你实话实说,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老十猛拍桌子,吓得小厮给十四爷上药的手直哆嗦。
他若不去御前提及雍亲王府的事情,皇阿玛怎么会动了给他娶蒙古福晋的心思。
“不是。”老十四趴着看老十,“皇阿玛最爱颜面,若是有人挑明他看不惯夫妻恩爱之事,皇阿玛总归会顾及着。”
他单纯想给富察仪欣搭把手。
老十咬牙切齿,冷哼道:“皇阿玛怎么不打死你。”
比起旁人上位,他更希望老十四做皇帝,老十四如今有兵权,边疆不太平,想来不久便会再
次出征。
他如今还搞这些歪门邪道。
老十四憨笑两声说:“不疼御前的人还是留着分寸的不然爷秋后算账他们吃不消。”
老十无语了。
老十四后腰处血肉模糊老十皱着眉头吩咐小厮认真上药小厮禀告说那是旧伤并非是这次军棍留下的。
老十起身撩起老十四的衣裳猛得一怔他的后背可以称得上是沟壑纵横新伤旧伤累积在宽阔紧实的背上好像是病树山水画一般。
“这……”老十没吃过苦一时间不知道问什么抿着唇看着老十四。
老十四却不在乎笑谈说:“这最猛得一道伤是爷擒年羹尧时留下的。”
“当时被他反将一军摔到了湍急的瀑布里还好爷有膀子力气爬了三天愣是爬回去了。”
老十向来玩世不恭顶多就是骑射课上见点血多数都是奴才和老九他们哄着着。
此时微微愣住想拍拍老十四的肩膀又不知道会不会拍疼他只说:“日后多加小心就让奴才冲在前面。”
上完药老十四端着碗喝了点青菜粥大半夜偏要让老十陪他下棋。
老十有心让着他看在他受伤的份上派人跟福晋博尔济吉特氏知会一声。
便听得下面人禀告说八爷和八福晋在后门处。
“谁?八嫂?”
“八嫂也来了?”
老十和老十四惊诧
只不过八嫂为人处世他们素来是敬服的。
三月天的夜里有些雾气欣喜的是雾气里抬眼可见璀璨的星子。
姚虞穿着一身橘色的旗装妆容精致得体微微搭着一件酒红色绣银丝绣球花的薄披风踩着花盆底任由流苏轻晃。
老八和姚虞并肩走着看起来般配极了只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姚虞浅笑着没分给他一个眼神。
老十四住在西苑是外院从后
门进去走一刻钟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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