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月十五,花楼有大宴会,届时我会弹一曲非常好听的曲,你来吗”
路上,四人相走。
顾啾啾感觉点头,“当然去”
奚尧柔面上一松,笑得更加好看。
“你笑起来真好看”本呦顾啾啾牵着,不知何时已经被奚尧柔牵着的辞暮出口。
哈哈,听辞暮这么说,顾啾啾不禁笑出来。
“他是花楼里有名的尧柔公子,十五大宴尧柔要露一手,辞暮你要不要去”说着摸了摸辞暮的头。
奚尧柔已经拉着辞暮往前走,她的手落了空。
“到时候,你和啾啾一起来”笑着开口,辞暮赶紧点点头。
“尧柔公子,你这话是不让黄鹂去了?”黄鹂撅着小嘴。
“啾啾和你不是一起的吗”奚尧柔笑得和煦,放慢了脚步,等身后人。
“你去那儿干什么?”在那条街遇到的,没事谁会去。
“那儿的糖葫芦好吃,我去买几根”他不会说,顾啾啾最喜欢在那家买糖葫芦,他无缘无故,在街上走着,就去了那家。
没想到,正看到她皱着眉伸着头,趴在几个地痞旁边。
想着不禁摇摇头,她揍那些下流货色时,害怕她吃亏,一颗心都为她提着。
脚都迈出去了,又害怕被她发现自己也在这,怕自己的小心思暴露。
所以就在一边看着,如果那些人胆敢对她动一下手,他就让他们当场见血。
然后,看着看着,她好好的。他看久了,脚也迈不开,被转身的她一眼看到。
看到她的那瞬,他想,本来就是来找她的,不是吗。
嗯?“尧柔你也觉得那家的糖葫芦好吃是吧”拍了拍尧柔的肩膀。
同道中人。
“那家的山楂洗得干净,裹得糖也多。比其他家的好吃多了,吃了还不拉肚子。以前吃过其他家的,肯定是没洗干净,直接裹了糖,吃了拉了一天肚子”摸摸肚子,那难受的劲仿佛又上来了。
啾啾说话,总爱一大串的说,有时候,更像她一个人自言自语。
但他喜欢,她一说话,他就觉得,自己活了起来。
看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心下有些疼。“肚子疼的时候躺床上,不要多动”知道这是常识,他还是说着。
“尧柔公子你不说,我们家小姐也知道。你不知道呐,小姐她肚子吃多了撑的,躺在床上一天不下来。”
黄鹂笑看她一眼。
“然后我们老爷请了医生大夫,以为小姐得了什么病”老爷和夫人急得呐,在府里乱转,嫌这大夫来得过慢。
“大夫一来,一诊,就说,我们家小姐呐,就是吃多了,多动动消食了就成”黄鹂已经笑开。
顾啾啾也笑起,和黄鹂打闹起来。
“你就记得小姐我的嗅事”黄鹂笑着跑开。
“尧柔,黄鹂她比我还好笑”他转头,看着她,笑得像花儿一样的脸。
“我教黄鹂原地转圈,哪知她,一直转了两个圈,直接把自己转到了地上,跌的惨不忍睹的,还是我把她拉起来的”
小姐,黄鹂脸红着。
“哼,那也没小姐甩胳膊把胳膊甩脱臼好笑”
一边的辞暮好奇地看着这三人,他们,是很好的朋友吧,辞暮心想。
“将你的胳膊伸出来,我看看,哪脱臼了”不要伤到了。
“没,我自己轻轻一扭,就自动复位了”说着转了转胳膊,你瞧,好得很。
知自己大惊小怪了。面上不禁有些红。
快到顾府,将辞暮送到顾啾啾身边。
“就到这吧,你们回府吧”
好,拉着辞暮,向奚尧柔挥手。
“拜拜,十五见”笑得欢愉。
站在原地,看着顾啾啾回了顾府,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背影,他才迈起脚。
向奚府而去。
“公子”奚府的小厮看到他家公子,眼睛都亮了起来。
“公子快进来,老爷看到您肯定很高兴”赶紧跟紧少爷,别让他转头连府也不进。
“我找我爹”这好,不用绷紧身体了,“少爷跟我来,老爷这个点在书房里”
偷瞄少爷一眼,少爷的脸上,看上去,冰冰凉凉的。
“公子,自从你出了府,老爷就没睡过一天好觉,您快回府吧”少爷你狠心呐,离了府,就再也没回来过。
呵,如果想他的话,他就在花楼,离奚府两条街的路,从没见过有谁找过他。
“老爷,公子回来了”小声说着,老爷肯定高兴。
门开了。
奚尧柔走了进去。
正中间坐着一个冷峻的男子,面庞紧绷着,正画着一副山水画。
他站在那,等前面这人画完。
提墨,下人收墨,递过白娟。
用白娟认真擦干净手,扔在一旁。
他才抬头。
看着面前这个与他有三成像的男子,“回来了。”
“回来了就别去花楼那种地方,我奚家的男子去卖艺挣银子,说出去不得被整个长安城的人笑话”
他的一举一动,面前这男人都知道。并不奇怪。
“我来,是取回我娘的遗物”话还没有说完,脸上被长卷轴砸住。
刚描摹完墨迹还没有干的长画,就这样,从他的脸上掉下,重重砸在地上。
看到晕染了的墨水。
“你娘?你的娘好好活着,要什么遗物”前面这人摔了墨水,大声喊。
视线里,脸颊上,有冰凉的东西滑过。
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缓了好大一口气。
“我奶娘,雅阁说她有一枝笛,放在奚府,烦您将它交于我,物归原主”
忍下转头就走的冲动。
面前这人讥笑,“雅阁?那个带你去各府上乞讨的骗子神棍?呵,我哪知道有什么笛”
果然他都知道,乞讨?心里还是痛了,苦笑,“是奶娘与雅阁说的,当时我也在”常乐说起笛子时,他也在场,确有其事。
说起这个笛子,常乐一脸凝重,似乎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笛子。
看着这个满脸认真又倔强的儿子,他长得很像他母亲,不过他的母亲,是天下最温柔的女子,他,只长了一张类似的脸,却是蛇蝎般的心肠。
“琴可以给你,但有一个条件”常乐确实有枝笛子,在奚府里,一把很奇怪的笛子,无人能吹出声音。
自常乐带着小柔出了府,她的东西,一直原封不动地在府里放着。
手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头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留在府里?远离的快忘记的噩梦又一幕幕在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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