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轻车熟路,打开盒子,将胭脂水粉抹在奚尧柔的脸上,另一个抖开亮粉衣裳,抬起他的胳膊,将衣裳套了进去。
顾长河疑惑地看着面前,给奚尧柔穿了女式衣裳,又用眉笔勾勒着,和夫人化妆时一样。
不禁看了奚等望一眼,后者正深不可测地看着他笑,直觉避开。
等望他,真的不再是当初那个人了。哎,不禁叹息。
正想着,“顾长河,你且看看现在,是不是想起了谁?”奚等望说着,笑得阴险。
顾长河再看过去,一个柔情似水,肤若凝脂的姑娘,穿着亮粉色裳,眼里几分朦胧。
像个提线木偶般站着,名誉?荣耀?尊严?卑贱?
早已被踩在地上了而已。
可奚等望明显不满意他这副样子。“尧柔,抬起眼来”话虽笑着,但里面分明是威胁。
他不动,一张大手有力的掀起他的下巴,叫嚣着,活像个怪物。
“顾长河,你好好看看,她是谁?”
当那张脸完全展露在面前时,顾长河的头脑里忽然闪过一个少女,追在他身后,娇俏着喊,“二师兄,等等怀儿呀”“二师兄,这本奇书,你要保护好”
漫天飞扬的长发,漫天飞舞的衣裙,少女眼里噙着泪,回过头,“二师兄,怀儿只相信你”
他直觉喊到不要,少女微笑一声,转声跳了下去。
不要,那前面,是万丈悬崖啊。
“怀儿”顾长河大喊了一声,说完抱紧头,那个姑娘是谁,他为何,感到如此心痛?
“哈哈哈哈哈”奚等望仰天大笑。
笑完了又瞬间冷冷地看着顾长河,眼里冰冷成渣。
“我就说你是装的,顾长河,谁都可以忘了诗怀,唯独你,我,宋周不能忘了”到后边,已经几乎疯狂。
奚尧柔镇定地看着二人,诗怀,他听到这个名字无数次了,没想到顾大人,竟也与这个女子有牵连。
“不不”顾长河有些神志不清,面上哀怨,忽然他手动作,嘴里念叨了几句,中指和无名指点像额头正中间。
盘坐而起,凝神静息。
奚等望随意看他一眼,“我就说嘛,长安城这么多年,还真以为顾大人是个四肢不勤的文官呢”
儿时记得,奚等望总会穿着一身黑衣,看着一个地方咬牙切齿。
然后转过头,对他说,“好尧儿,你要记得顾长河是我们的仇人”他并不说话,也听不进去,是奚等望强制他留在他身边陪着他。
他也不期待他开口,之后眼神飘向远方,又幽幽开口,“顾长河,是我的仇人”重复着这句话,远走而去。
所以他小时候,就知道,奚等望他,是个疯疯癫癫的疯子。
不过,为何,顾大人今日也如此怪异呢?看向正屏气凝神的顾大人,心里不解。
似乎,奚等望与顾大人,真有什么大的渊源。
“我就说师父贪心,这招见都没见过”奚等望站着看了顾长河许久,哼了一声,嫉妒地说着。
“尧儿,走,今日爹高兴”向奚尧柔伸出手,奚尧柔无视。
奚等望自己一笑,收回手。
上下打量着他,“你是想来救顾长河走?”
奚尧柔不语,与奚等望的相处里,他早已忘记了说话。
也不急不怒,这尧儿总是这样,与他这个爹,半个字也得半天才能崩出来。说出的话还难听。
“因为你喜欢他女儿?”奚等望在他面前转着圈。
时不时看他一眼。
伸着中指,敲着脑袋“容我想一想,去劫顾长河女儿的人昏迷了,醒来女儿早跑了”说着停下看着他。
直视着他,等他开口。
奚等望转过身。
“跟着一起去的嚒嚒也失踪了,而尧儿你”慢慢眯着眼睛看向他。
“你也从府里跑了出去。”慢慢逼近他,“尧儿你说这事和你,有没有关系呢?”
说着直直看着他。
为了不引起顾小姐的怀疑,故意安排了一个平常的嚒嚒一起去。
哪知道半路被人截了胡,那两个三脚猫的废物连人都没看清就昏了过去,醒来都三天后了,嚒嚒和顾长河的女儿都不见了。
想起来就气,没把顾长河的女儿抓来,让这顾长河亲身难受,实在令他心里抓马,不过今日见他这样,这几日的不舒服终于舒服了。
正要走,突然又想到一招。不禁冷笑。
“尧儿,你就在这里看着顾大人吧”说完,满意地离开。
顾长河一睁眼,就是奚尧柔这番样子,怕是又要赶紧作那个什么口诀吧。
呵,阴恻恻地看了一眼顾长河,正面上舒缓不少呢。
等下睁眼,又看到诗怀,又是哪副样子呢,反正肯定不是好样子。
想着,哈哈哈大笑,出了地牢。
笑声远去,奚尧柔松了肩膀,奚等望真是助他一臂之力。
看这情况,顾啾啾应该并没有被奚等望抓到,要不应该早带他去见了。
地牢空空的,只有顾大人一人。
等顾大人醒了,保险起见,问问顾大人。
站在顾大人面前,有些焦急地等顾大人睁开眼。
细细观察着顾大人的一举一动,终于,他的眼睛,慢慢睁开。
心下欢喜,等顾大人彻底睁开眼睛,惊喜道“顾大人”
刚收了骑的顾长河,见到面前这个“女子”,差点魂都被吓得跑了半条。
这纯粹是因为,奚等望走后,奚尧柔自己把脸用劲搓着,花了妆。
所以现下看不清脸,只能依据亮粉衣裳,和上着妆的脸,看出是个女子。
“顾大人”赶紧向前。
“我是奚尧柔”赶紧说着,意识到自己上了妆,这般打扮。怕是吓到顾大人了。
奚等望失算了,顾长河并没有再“见到”诗怀,自然也没有再发生什么惊呼难受。
在奚尧柔好声开口,顾长河听出来,“原来是奚公子”说着看了看他的打扮。
顾不上那么多,“顾大人,啾啾可与您一样被抓到了奚府?”
正好奇地打量着奚尧柔这番样子是为何,猛然听到顾啾啾的名字。
提起了心,抓上栏杆,“啾啾?她怎么了?”去宋府的路上,被一群自称是宋府的人带着走,路上一个昏迷,就来到了这儿。
多年朝堂纷争,他早已忘了戒备,又是在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