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铮一愣,这才想起来可能是杨泓聊天的时候太兴奋,自己沾上了一点。
他完全闻不到信息素,哪知道池奂会发疯。
湿润的呼吸让季铮很痒,皱眉说:“回老城遇见同学了,你不信可以去查。”
池奂被他刺得一顿,抬起头,上扬的眼尾冷薄锋利,笑了:“不用,我相信你。”
他咬字缓慢,季铮不适应地后退了一步。
池奂看着他,偏过脸吻了下去。
乱七八糟的外界气味被Alpha的信息素覆盖冲刷,季铮闻不到,只知道自己意料之外地被撬开唇齿,听到系统提示音时才回过神,迟钝地回吻。
很陌生。
湿热的舌在口腔中勾缠挤压,四年没有过这样的亲昵,季铮全凭记忆舔舐,几乎神游天外,被池奂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他呼吸微乱地看过去,池奂说:“现在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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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同也签了,按理说他应该按着系统说的好好靠近池奂,攻略池奂,季铮却一直情绪不高。
系统关心他的身心健康:“宿主,现在不是很顺利嘛?您为什么不高兴啊。”
季铮看着剧情狗血的AB玛丽苏电视剧,在心里淡淡地回它:的确顺利,因为我们在一起过,不管是好是坏的过去,都能成为攻略的资本,很虚伪不是吗?
系统不明白。
季铮吃了口布丁,没继续说了。
新换的阿姨话少,除了做饭和熬中药几乎和季铮没有交流,还是季铮太怕苦,要她做些甜点才多说了几句。
池奂在公司看着家里的监控,季铮正一边吃布丁一边用平板看电视剧,正想笑,忽然想起来他没有像样的西装。
池奂一开始就故意没给季铮买衣服,要他从早到晚都裹着自己的信息素还毫不知情,结果现在来了个晚宴,总不能就这样把人带出去。
他滑了滑屏幕,打字:【下班我回家接你出去吃,顺便买衣服】
监控里的人动了动,消息回得很快:
【好】
【你想去哪?】
【都行】
季铮低着头,表情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池奂弯起的唇又抿了起来,向后靠在椅子里,没再发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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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奂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催着换衣服。
季铮无奈:“你要是这样上街我们得被围观了。”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高定西装,觉得有道理。
“西装脱给我,挂那儿回家再熨。”季铮把一件长外套递给他。
“你从哪儿翻出来的这件?”池奂颇感陌生。
“就挂在你衣帽间第三面最前头。好了,试一下?”
动作太过自然,他们俩谁也没觉得不对,还是系统感慨这完全是婚后日常嘛,季铮这才有点难以言喻的感觉。
池奂又去换了双鞋,临出门想起什么,说:“帮我贴阻隔贴。”
季铮愣了一下。
汗水、唾液等体/液中也含有微量信息素,为了避免干扰,A和O日常都会使用阻隔贴,只有居家时才彻底露出腺体。
抑制贴则相当于短效抑制剂,有短暂痛感。池奂当年很抗拒束缚A性的抑制贴,却也没办法不用阻隔贴,不然一旦过度兴奋或者剧烈运动,别人看他就和看露-阴癖没什么区别。
腺体是私密处,这会儿从池奂嘴里说出来,和退让的示好没什么区别。季铮问:“那你去沙发坐着吧——阻隔贴平时都放在哪儿?”
“就在你右手边的柜台,第二格,应该吧,没看到的话你再翻一下下面的。”
季铮从第三格里翻出来一包崭新的阻隔贴,用手指夹出一个,撕开包装,边走过去边问:“你没让家政收拾这些东西吗?”
池奂语气生硬地说:“我在这住的也不算特别多,会定期清洁一遍,偶尔需要才叫人来做饭,就这样。”
季铮已经彻底被手里的东西吸引注意力,甚至没察觉到池奂有些微妙的语气。
这款式,竟然很……幼稚。
他盯着那个卡通小狗阻隔贴看了几秒,听到池奂的催促:“过期了?”
“没。”季铮报复欲起,不想提醒他,“坐好。”
池奂下意识微微低下头,转瞬在心里暗骂了声,自己是狗吗?他一发命令就听。
后颈的针孔痕迹依旧青紫可怖,季铮垂眼看着,轻轻吹了吹。
池奂差点跳起来,酥麻之后下一刻冰凉的指腹又压在他后颈的皮肉上。季铮无意识的摩挲,贴下时指腹的揉按,尽管动作轻微,却让池奂觉得难以忍受。
他呼吸重了一点,听到季铮温和平静的声线:“好了。”
池奂起身快步出了门,甩下句“走吧”。
代步车在维修,季铮看着池奂开出那辆超跑,心想还是会被不少人注视,放弃反抗。
他上了车,发现少爷车技进步不小,或许是被堵车磨炼了,现在总归不再风驰电掣,和人一样多了些许沉稳。
季铮长发被风吹得飘动,伸手拨了拨,撞到池奂不知道瞥了多久的余光,听到他问:“要去护理头发吗?顺路。”
他其实都不知道池奂要把自己带到哪儿去,又是顺哪个路,但这头银发太显眼,天生的和染出来的内行人一看就知道,默默记下以后不能随意去理发,说:
“不用了,家里的挺好用的。你按原计划就行。”
池奂“嗯”了声。
车停在了一家私厨,装潢典丽,前院植物很密。季铮从回忆中翻找,被池奂带着进去的时候问了句:“以前来过?”
池奂牵着他的手腕,指腹的热度不知道为什么明显得要命,季铮问出口又觉后悔,垂眸时听到他说:“来过。你说这里腌笃鲜好吃,非要取经。”
“……哦。”
季铮厨艺不错,在一起六年,大部分时候都是他亲手做饭。只不过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他和池奂进了雅间,才发现自己对于过去的回忆已经变得模糊了。
他们坐下不久提前点的菜就开始上了,大多咸甜口,没有一道不是季铮爱吃的。
首都本地菜实在很难说,季铮过了四年也没习惯,偶尔快餐,偶尔自己做饭,大多时候饮食很不规律,这会儿闻到熟悉的香气,几乎口舌生津,能够想出吃进肚子里的全套口感。
白雾渺渺,池奂看着他夹菜,开口的欲望突然消失,也一起认真吃起饭。
空气中只剩锅煮的咕噜声,仿佛某种胶质,他们每一次咬咽都不快,独处的温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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