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沈千歌不停的在床上,餐桌前翻找着,正端来洗脸水的茗儿连忙上前询问,不知是否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沈千歌急忙抓住她的肩膀,问道“我做日换下来的衣物呢”
茗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所措的指了指屋外的大盆“都堆在那呢,昨夜睡得迟,我还没来得及洗呢。”
沈千歌点点头,跑到盆边领起一件件衣服,不停的抖动翻找着。
她看着散落在地的衣物,有些沮丧,心想这下糟了,看来匕首是真的是昨日被落在了山上。那把匕首是她几年前目睹一名逃跑“替女”受戒时,偷偷从她身上扒下来的。
“替女”不仅行动受限,身上也决不允许携带危险物品,这若是真的丢了,可再不好找回来了。
“姑娘要找什么交给我就好了,这大清早的碰凉水身体真么能好?”
见姑娘神色有异,茗儿自然跟着焦急。急忙上前拉着手就把人带进了屋里。
今个天刚亮时,她便早早的去了账房,想给屋里讨个暖炉来,本来就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的事,讨了老爷夫人的开心,帐房里的人很快就给她拿了个新的炉子来。
回来的路上还遇到了二少爷,他听说姑娘屋里冬日总是冷清,立刻从他自己屋里拿了个上好的手炉,说是知道姑娘向来到了冬天手容易害创,特意送来给姑娘暖手。
本来以为少爷回到屋里坐会,可他却将东西送到了院门口就离开了,还叮嘱自己别说东西是他送的,也别说自己来过别院。
她本来也不理解,但想想昨夜里少爷和姑娘的对话还是决定算了,免得还让姑娘不高兴。
暖烘烘的空气让沈千歌感到一阵舒心,抬眼间看到手炉上精美熟悉的雕花,面上一沉,但又随即恢复了沉默的平淡,最终还是留下了这个手炉。
看着茗儿搓着手忙前忙后的样子,她招了招手“别洗衣服了,昨天被打得那么重,也不知道等伤好了再说。”
急忙跑来的茗儿没想到听到的是这样关心的话,脸上顿时又憋了起来,眼巴巴的就要流泪“可是姑娘……”
“我们也没寒酸到这样就没衣服穿了吧!”
沈千歌打断了她的可是,悠闲地躺在竹椅上,昨日接连的奔波让她的膝盖阵阵刺痛,怕是多年罚跪落下的病根。
今日空闲,就这样呆着倒也是惬意。沈千歌这样想着,昏昏沉沉的就要睡去,连日的琐事让她的神经异常脆弱。
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茗儿放下扫帚好奇的张望着,却见江管家走了进来。
“今日还得劳烦小姐和小人同去为夫人抓药。”说话间,他犀利的眼神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沈千歌手中的手炉。
“好。”
沈千歌嘴中答应,但心中却一万个不解,按道理来说她不该常出门抛头露面,再者抓药这种事情和自己本没多大关系,今日怎么会如此安排?
满腹狐疑的来到药馆,随着江管家来到后方,却见到桌子上早已摆好了配置的药品,她心中更是疑惑。
“小姐,还请这边坐。”待开始时,江管家到屋外等候,屋中只留下他们二人,年轻的药师指了指一旁的座椅,从盒子中取出了一把锋利的匕首。
这时,沈千歌才忽然想到京城中的传闻,听说家中若是有重病不起的人,只要配上儿女诚心的血肉,与药材一起熬制喝下,定能药到病除。心中顿时一阵苦涩,难怪沈若羽愿意送出那么贵重的手炉,许是害怕她这味药材变了质吧。
她坦然的把手但在桌子上,匕首冰凉的触感让她有些心悸,皮肉开裂的撕扯感让她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不忍去看,沈千歌感觉自己甚至能感知到自己的手臂被慢慢的割开,原为一体的皮肉却在此刻争先恐后的向两旁拉扯,让鲜红的鲜血不断流出。
“嘶。”锋利的匕首刃慢慢的刺入了她的肌肤,眉头紧紧蹙起,嘴唇也变得有些惨白。
“你在干嘛。”
冷漠的男声忽然响起,药师刺入的动作猛然停顿,不可置信的转身看过去
“二爷?”
叶暮云愤怒的看着她渗出鲜血的手臂,快步上前,一把夺过匕首,狠狠的瞪向药师“还不给我出去。”
药师识趣的像沈千歌颔首致歉,退身到一旁的隔间内。
叶暮云从药箱里取出纱布,小心翼翼的为沈千歌涂上止血药,仔细地观察伤口。看着那刺目的伤口,依旧心有余悸,鬼知道刚刚他看到那一幕心里有多担心。
艳彩那帮姑娘平日里就是手心破了处皮,都要向他抱怨半天。她一个小姑娘又哪里受的了这样的疼痛,若是他今日没来,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沈千歌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整个人愣了几秒,语气中有些诧异又有些惊喜“叶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怎么会在这里,沈家药房里的药师怎么会认识他,又怎么会唤他二爷。沈千歌忽然有了好些困惑,又忽然有好多话想和他说,却无奈找不到突破点。
叶暮云见鲜血止住了,便开始包扎,并表示他只是偶然路过。那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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