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突然出现的...系统,对自己很了解,又足够的...容忍,诺尔思索着现在的情况,对方说的话的可信度,姑且算九得了。
百分之九。
诺尔在心里补充着,无法确定对方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前,自己什么都做不了,还不如听听对方口中的任务顺带套一下话。
不过好麻烦,要不算了?
诺尔突然摆烂,反正自己身上异常的东西也不差这一个,刚从实验室出来就已经挂上了几个debuff,有种债多不愁的美感,鬼知道这个突如其来的小黑是不是自己早期渴望从天而降的穿越者金手指从而产生的幻觉。
不过上来就否认自己的前世未免太过分了吧。
诺尔决定躺平并且选择不理这个小黑,而对方好像也有点自知之明般此时没了声音。
烦躁的情绪平缓了些,诺尔抬头看向了前座额头上满是冷汗的司机。
他很热吗?
忘了自己刚才动起的杀心,诺尔看了眼车内空调的温度,有些诧异,然而不等他想起原因,车到站了。
———
组织位于东京的总部自然远离了繁华的市区,表面上也只是一栋私人大型住宅,地下却从训练室、武器库到酒吧样样俱全,组织到底是挖了多少层,这绝对算违章建筑了吧。
心里熟练地刷起了弹幕,诺尔前往指定的训练室方向,一路上不管是那一身的绷带还是过于阴暗的气场都让路过的人下意识远离。
格拉帕,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个上周才突然出现的代号成员,然而第一次执行任务时那干净利落的手法便让心惊,因此也没人质疑对方是否有成为代号成员的资格,那过分异样的打扮也迅速成为了极高辨识度的特色。
只有在组织待了有些年份的老人或者情报灵通的人知道格拉帕这个代号之前属于一个年纪不大却格外有天赋的人,然而消失了两年,谁也不确定是否还是那个人,当然这也不重要。
而组织里在东京地区活动的代号成员,他们更加敏锐地意识到了格拉帕的实力比预他人想象中的还要强大,但比起试探还是拉拢,一个能空降过来直接获得代号的成员,估计早就有了自己的阵营,是琴酒还是朗姆,他们更在意这些,未确定前也没有主动交谈的意思。
于是没有一个人会主动来找诺尔搭话,而后者对此也浑然不知,就算知道也不在意,他只是自顾自地在心里吐槽着自己所见的一切,一边径直走到了训练室的门口。
那里已经有人等待了,诺尔推门而入的瞬间,
“砰——”
一道枪声伴随着子弹向心脏的位置袭来,侧身躲过子弹的诺尔看向门内的人问道:“要打吗?”
然而话音未落下他便已经整个人向前俯冲去,直接近身贴近了冲自己开枪的家伙,一个身穿训练服银色长发绑起的烦人家伙。
琴酒,目前暂时算格拉帕的上司,在未进实验室前便经常给自己自杀事业添乱的魔鬼。
“太慢了,”琴酒右手用枪卡住了对方瞬间出刃的匕首,左手握拳袭向诺尔没有防护的腹部。
“那人开车太慢。”诺尔把对方的评价歪解并推锅给了开车的司机,一边对这拳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硬生生抗住并反手拽住了琴酒的...头发。
竟然成功了,诺尔有一瞬间晃神,他对这头长发的槽点很多,明明在拼杀中是个相当起眼的弱点,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要留。
“碰——”只是一个晃神的刹那,琴酒左手突然伸向握柄处夺走了匕首隔断了部分发丝,右手用力将人反身一脚踢在了诺尔的膝盖后侧,只是片刻间便将人压制在了地上。
枪口抵着太阳穴,有些烫,看来刚才琴酒在练枪击,他那技术还用得着练吗,诺尔一边想着一边试图用还能活动的右腿将人踢开,却突然听到枪被扔开的声音。
力量有所增长,技巧依旧粗糙,以及.....琴酒看着趴在地上脸上又是绷带又是口罩的诺尔,一边用膝盖抵着对方腰间将人狠狠压制住,一边左手举起了匕首,冷声道:“别动。”
诺尔下意识听从了命令停止了挣扎,却感到左脸一疼,锋利的匕首不费吹风之力刺破了侧边口罩的带子,连带着下面的皮肤一起划开一道口子,鲜血雀跃地从中流淌出,很快顺着脸颊滑到了鼻尖。
原来是想测试这个......趴在地上脸面朝大地的诺尔完全放弃了挣扎,在实验室里他便明白了,反抗不了就摆烂的真理,他看不到琴酒的神色,但想到对方那不亲眼所见啥也不信的疑心病突然搞这一出也合理。
结果在原著里都快被卧底包围了哈哈哈哈,想到这一点的诺尔幸灾乐祸了起来,也不再计较这过分难受的姿势。
片刻后,血自己止住了。
“起来,”琴酒松开了桎梏,站起身来神色思索着什么,却见对方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只能冷声道。
闻言诺尔迅速从地上翻起来,随后又意识到自己过于听命了,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于实验室的经历让他对简洁的指令反应过快,果然,这不争气的身体还是快点毁灭算了。
“接下来训练加倍,我来指导。”丝毫没有征得当事人的同意的意思,对实验结果有所猜测的琴酒直接道,“以及接下来会给你安排几个下属。”
“我不需要。”诺尔立刻表示了反对。
“出来后的第一个任务,以你的能力不应该耗时这么久,没有找到任务目标?”已经看过对方任务报告的琴酒话里满是嘲讽,在别人眼里已经非常快的执行速度,琴酒却瞬间就意识到了对方准备时间的不合理,作为之前便负责了部分格拉帕训练的老师,他可不认为对方需要准备这么久,如果不是又欠收拾地去自杀,那便是在辨别自己的任务目标。
想到这里就连琴酒也开始头疼,明明最开始没有这个毛病,怎么后来就突然成了脸盲?
诺尔语塞,可能是作为穿越者的副作用,他始终觉得除了重要角色外的路人甲都是一张通用的脸,任务目标什么的,一张衣服都不一样的参考照片究竟有什么用!
“难道你要让组织每次任务都派个司机去接你然后带你去认人?”
“好吧。”诺尔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应下了,不过是抱着反正自己也分不清,到时候如果有什么问题找借口处理掉就好的想法。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之前在脑子里高高在上的叫嚣着(滤镜)不让自己杀人的系统,现在怎么没声了,发现自己这边劝不动放弃找别人去了?
“他们在隔壁的训练室等着你,今天熟悉一下。”说完琴酒便先推门离开了,作为组织的王牌杀手他忙得很,会特意亲自来找诺尔交代这些简直受宠若惊啊,诺尔默默想到,当然,他也知道琴酒最重要的目的是想看看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会不会影响给组织打工。
抬手擦掉脸上的血,诺尔又掏出一个新的口罩戴在了脸上。
修复能力啊,不过那些实验明显不是冲着还让自己出来的目的去进行的,意外的实验效果?他原本也这么认为,但想到自己大脑里突然出现的系统,或许还有其他原因。
不如今晚自己就实验一下致命伤会不会好~
【我劝你停止这个想法。】
【哟,小黑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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