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和国字脸之间的暗潮汹涌众人没看到,可兴承渊不喜陌生人触碰众人皆知,眼下他没推开靠在他身上的女人,这就很耐人寻味。
不仅其他人搞不清楚状况,就是身为亲信的大表弟都没整明白,为什么表哥对这个女人如此放纵,就因为她长得美吗?
他又看了眼李若的侧颜。
好吧,她的确很美。
李若挽着兴承渊胳膊的手紧了紧,头在他肩头上蹭,而后难舍难分地望着他,似在诉说无尽的爱慕。
被这样精致妖娆的美人盯着,任谁都无法抗拒,就是兴承渊都不可免俗。
李若没得到兴承渊的反馈,气恼地娇哼,尾音拐了十八道弯,撒得一手好娇,愣是让兴承渊咽下了想说的话。
他拳头抵唇,掩饰般的轻咳,道:“生意当然可以继续谈,能不能合作主要还是看刘总的诚意。”
秃头刘冷着脸:“让别人掺和进来就是兴先生的诚意?”
“刘总,她不是外人。”
语不惊人死不休。
兴承渊的一句话,让几人看李若的目光都变了,不是外人,那兴承渊的意思是她是内人?
巩樊京惊恐,一个劲地给大表哥使眼色,生怕今天的事传回家里,大表哥倒霉。
兴承渊接着道:“她什么都听我的,就静静地呆着,不影响我们谈话。”
“我们的项目还在保密阶段,让她知道……”秃头刘还是对李若有意见。
兴承渊脸色沉下来,“她就是个爱闹脾气的小女人,工作上的事说给她听都听不懂,你们不用担心她会影响我们的进度,更不用怕她泄密。”
“嗯嗯。”李若配合点头,一副我很乖我很听话的模样,看得几个男人都心痒痒的,赶忙出来打圆场,安抚刘总的情绪。
巩樊京表情狰狞,平时嫌弃大表哥不近女色,可亲眼看到和尚似的大表哥色令智昏,他又觉得心里难受,偷瞄李若几眼,他心里又平衡了。
好吧,这样的绝色。
昏庸一点才属正常。
巩樊京跟着应和:“刘总,兴家大小事都是我表哥做主,如果项目启动,我表哥需要顾及的方面也很多,您仔细想想?”
刘总脸色变换,几番纠结,还是气恼,可巩樊京的话又让他迟疑,刺绣的市场就那么大,如果这帮人把自己踢走,以后想要在业内生存下去,艰难的是他。
刘总剜李若一眼,心底郁气难舒。
兴承渊道:“刘总不想参与,完全可以退出,刘总的部分,我可以找麟城那几家合作,我想做传统刺绣的生意人是不会放着大钱不赚的。”
拿麟城商家说事,秃头刘的脸色一下就冷了下来,他目光和远处的国字脸对上,十几秒后,他表情缓了缓,又重新坐下:“麟城的商家确实不错,但单纯论绣技和底蕴,那几家比不上我家的绣娘。”
兴承渊道:“合则聚,不合则散。我也不爱玩.逼迫强制那一套,如果刘总实在不愿意,我们交情仍在,没必要委屈自己,硬绑在一起合作,别到时候弄不好,再生仇怨。”
“怎么会,兴先生想多了,我只不过是担心有人趁机捣乱罢了。”秃头刘瞪李若,含沙射影道。
李若笑眯眯的,漠视秃头刘的恶意,灼灼视线看着兴承渊,满脸崇拜。
她那模样好似兴承渊和秃头刘对峙占据上风,与有荣焉的骄傲化作实质,糊了同桌人满脸。
他们实在看不下去。
太酸了!!
众人根本不知道,在李若犯花痴的同时,她已经基本能确定敌人所在的方位,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打算出其不意伤人,还是留有后招,用热武器杀人。
毕竟枪支弹药那东西,防不胜防。
前世此时此刻,兴承渊已经在医院了,现在他还能安稳地站在这里,一半原因是她破坏了对方的计划,可谁知对方会不会狗急跳墙呢?
如果他们不顾一切代价要杀兴承渊,她也没有办法再未卜先知了。
巩樊京道:“既然如此,那我们继续谈,绣娘方面我表哥的意思是……”
双方都有合作的倾向,有巩樊京递台阶,后续也就聊起天来了,比之前顺利许多。
李若安静地陪着,像正牌女友一样,乖巧听话,绝不插嘴。
巩樊京时不时偷看两人一眼,心里吐槽:大表哥和她实在太亲昵了!!
这么给这个女人面子,还主动说“不是外人”,这样特殊对待,他总觉得这女人不一般。
被人盯着,李若很不爽,和巩樊京直勾勾对视,他立刻别过视线,笑呵呵地给其他人垫话,捧哏工作做得十分到位。
李若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起来像是孩子间的幼稚报复。
兴承渊认真倾听几人的意见,分神抬手遮住李若的视线。
有他阻止,巩樊京大大松了口气,不敢再偷看李若。
李若仍旧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吵不闹。
兴承渊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绪,随手递给她一份没人动过的甜品,李若接过吃起来。
他们两人的默契十足,好像平时就是这么相处似的。
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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