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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小说:

和离后前夫登基了

作者:

陈年烈酒

分类:

穿越架空

唐夕凝面颊腾地一热。

那些描绘男女之情的话本子与避火图她瞧过不少,往日去云想阁偶然间也会听见些孟浪之言,可今日,却是她实实在在第一次与男人这般相近……

虽不曾真的肌肤相亲,仍隔着几层衣裳布料,但唐夕凝竟突然瘪了胆子,双手飞快地松开男人后腰。

“我、我去外头等郎君。”

她这回是真羞了,不仅双颊绯红,原本如凝脂般的脖颈也溢出层粉来。

褚渊望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身影顿时长松口气,若继续这般孤男寡女共处一隅,他真不知自己会做出何等禽兽之事。

唐夕凝一口气逃到外间,同时抬起两只手冲着脸颊使劲扇风,只盼能将脸上燥热全都扇走。

“县主,汤药备好了——”房外,琅冬端着熬好的补药迈上廊檐。

唐夕凝闻言双手挥地愈发用力,直到感觉脸颊没那么烫了,才长呼口气,趋步来到门前打开房门。

好在外头三人不懂这些小女儿心思,见县主好生生地站在眼前,三人只齐齐松口气,傻乎乎地笑着围了上来。

琅莲瑛枝搀着唐夕凝来到用膳的桌前坐下,琅冬则将热度适宜刚好能入口的汤药放到桌上,督促道:“县主,小厨房已在做您喜欢的吃食,您这会儿将汤药喝了,待小厨房将吃食送来,您正好可以用膳。”

唐夕凝身子弱,日日都要用昂贵的补药养着。

她平时惯爱撒娇耍赖,但在性命攸关的大事上却很拎得清,闻言半句苦都未说,深吸口气,端起药碗便“咕咚咕咚”将那乌漆嘛黑的苦药全都咽下了肚。

“咳!咳咳!”

然而药实在太苦,唐夕凝憋气憋得太狠,好不容易将药喝完,终是忍不住捂着唇口重重咳了起来。

方才热意蒸腾的脸颊也迅速降了温,再瞧不见一丝旖旎痕迹。

琅冬忙将备好的热茶递给县主:“您快润润喉,去去苦气……”

听见外头这般动静,褚渊亦平复火气,疾步来到外间。

他迅速观察主仆四人,最后将目光落在膳桌上只残留药渣的药碗以及娘子刚刚饮下半盏清茶上,“为何不备蜜饯?”

褚渊蹙眉行至膳桌,沉沉冷冷地询问丫鬟,威压颇重。

嘶,怪渗人的。

唐夕凝被他周身凛冽吓得脖颈一凉,冷不丁咽了咽喉,下一瞬却想起二人如今身份,倏然抬眸瞪住男人:“郎君莫要这般吓人,是李老交待这补药珍贵不让我用蜜饯压苦的,怕损了药性。”

褚渊微默:“……”

只是寻常问话罢了,怎就成了吓人?

莫非是他长了副凶相?

褚渊自醒来后尚不曾照过铜镜,此刻心下难免疑虑,暗想待无人时定要瞧瞧自己是何样貌,万一真是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他余光悄悄望向娇艳胜花姿容昳丽的女人,顿时愈发汗颜。

若当真颜容不堪,那他可真是无一处能与其相配。

思及此,即便知晓女人是误会了他,褚渊亦果断服软:“确是为夫无知,还望娘子见谅。”

“……唔,罢了,不知者不怪。”

唐夕凝没料到男人这般容易就认了错,好不容易撑起的凶巴巴瞬间便如天边骤散的云,再寻不出原本怒容。

不过男人如今知错就改,倒是比昨日在马车上油盐不进、辣手摧花、半点怜香惜玉都不懂的可恶模样顺眼多了。

瑛华匆匆回到明松堂,正瞧见县主毫发无伤的与姑爷相邻而坐。

她紧了一路的心终于落回原处,放缓脚步,不疾不徐地迈入屋中朝二人福了福礼。

“县主,姑爷,奴婢已向郡主娘娘呈禀昨日意外,郡主娘娘宽厚,特允县主巳时后再带姑爷去前厅见过诸位长辈。”

唐夕凝闻言不禁弯眸:“嗯,我知晓了。”

娘亲既答应帮她,定会说服其他亲朋一起向男人隐瞒真相。

褚渊看向女人的视线却凛了凛:“昨日……意外?娘子向旁人说了何事?”

唐夕凝转眸看他,瞧见男人如幽潭般晦深的双眸,当即腹诽:她要收回方才夸他顺眼的话,这人即便失忆也是一样可恶,动不动就浑身冒冷气的威胁她。

“郎君且宽心,你不让我声张之事我定不会告诉旁人,我身边的人亦会守口如瓶。”

褚渊:“……”

他好似无端又惹了人生气,不由苍白辩驳:“我、只是问问,并无他意。”

唐夕凝轻哼一声,全当没听见男人的解释,继续道:“可郎君记不起任何过往,此事总是要让爹爹娘亲知晓的,否则你我去前厅面见府中长辈时郎君一个人都不认得,岂不是会被长辈斥责无理?”

“是,娘子言之有理。”

祸从口出,言多必失。

虽才短短与女人相处一日,但褚渊几乎已摸清她性子,这就是个小刺猬,只能顺着哄着,吓不得凶不得,也断不能不信她,如此方能不扎手。

而唐夕凝见男人一副不管她怎么说都听之任之的模样,心中果然熨帖不少,便让瑛华瑛枝她们全去了屋外候命。

房门轻轻阖上。

唐夕凝端起茶盏,热茶入喉,喉间苦意又淡了些。

她这才看向男人心平气和地讲起道理:“郎君遭此一难,我亦为郎君心忧,可此事便是想瞒也瞒不住。不说别的,郎君后脑既遭重击,咱们总要找大夫来为你瞧瞧。”

脑后遭击之事二人昨夜并未提及,但褚渊独坐半宿,当然察觉到自己身上究竟受了多少伤。

只不过他以为脑后的伤与身上刀伤乃同出一处,如今看来却是想差了。

褚渊:“娘子知晓我是被何人所伤?”

唐夕凝轻轻颔首,脸不红气不喘地扯谎:“嗯,昨日放榜,上京有不少人家派家中小厮去礼部守株待兔,郎君便是不慎被别家敲晕抢走了,为此我还误会过郎君,以为郎君不愿与我成亲呢。”

“原是如此……”

褚渊沉吟,继而问:“那娘子可知我被人敲晕与身受刀伤孰先孰后?”

唐夕凝微微垂眸,面颊似有羞意:“应是先受了刀伤,昨日兄长送郎君来明松堂时郎君仍是晕着的,两三刻后才醒。”

褚渊观其神情顿时又暗骂自己一顿。

约莫他醒来后便做了那禽兽之事,不仅欺辱了人家县主,还威胁县主不准声张他受伤之事,这才给今日的自己留下这么一摊毫无头绪的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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