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圆在他怀里没什么力气,脸颊泛着点漂亮的红晕,眼皮没什么精神地可怜耷拉着,尾巴也沮丧地垂了下来。
梁怀青揉弄着omega柔软的耳朵,因为方才被吃得有些过分现在已经蜷了起来,他伸手将人薄薄的小耳舒展开来。
可手下毛绒绒的感觉实在可爱,梁怀青忍不住心底那点坏心思,朝人耳朵轻轻吹了口气,果然惹得时圆身子轻颤。
omega眼尾还挂着点没干的泪痕,双手脱力般紧紧圈着他的脖子,梁怀青都觉得自己坏到透顶了,可今天这个坏人又做得实在值当。
“真可怜。”
梁怀青伸手摩挲着omega的颊肉,拿纸巾将人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着重照顾那颗方才被他舔红的小痣。
但见证这一幕的并不只他一个人。
【我宝这颗痣真会长嘻嘻嘻,亲泪痣什么的好涩好涩!】
【真可怜...又被野男人欺负哭了...】
【请不要放过这个小坏狐狸!对不起我是坏妈妈嘻嘻!】
【怎么感觉爱播被亲得进入情热期了,ABO世界里是叫这个名词吗?】
手下的颊肉带着点暖手宝似的温度,哪怕在空调屋中待了好一会也没缓和,梁怀青只以为是他方才亲得太过分,时圆还带着些羞耻跟恼怒。
直到他在omega腺体上也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温度。
梁怀青手上动作顿了顿,低头仔细打量着时圆的神情。
“有哪里不舒服吗,圆圆。”
时圆感觉身上有点烫,好像呼吸也有点困难,也许是方才被亲得缺氧了,整个人蜷在alpha怀里没什么力气,似乎有点渴望对方身上的味道。
时圆以为休息一下就会好起来,可在梁怀青腿上安静坐了一会,那种感觉依旧没有消停下去。
他甚至感觉后颈腺体也微微热了起来,整个人像是晕晕乎乎飘在半空中。
浓郁的清甜果香在屋中蔓延,若有若无攀附在alpha身上,梁怀青僵硬地看向omega的腺体,一时怀疑时圆是不是进入了情热期。
但下一秒泪水就砸在了梁怀青的手背,滚烫的温度一路触到了心底,瞬间就让alpha手足无措方寸大乱。
“好疼...”时圆抽噎着讲了一句,瞧上去意识有些模糊。
“哪里疼?”梁怀青神情有些紧张,让omega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怀里。
“这、这里...”
时圆眼中没什么焦距,他伸手指了指后颈腺体,又忍不住缠上了梁怀青的脖子,闻到对方不断释放出的信息素又哭叫着喊疼。
“收、收起来,很难闻很讨厌!”
时圆迷蒙间依旧娇纵霸道得不行,直接伸手一把捂住了alpha的腺体。
没有alpha愿意听到心怡的omega讲自己的信息素难闻,但梁怀青知道时圆状态不对,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哄慰。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家里抑制剂放在哪里。”
梁怀青对情热期的了解程度也仅限于生理课,但知道普通的情热期并不会让omega感到腺体疼痛。
但他并不知道时圆因为基因病自幼发育迟缓,腺体没有完全成熟,哪怕年满十八周岁都没有迎来过情热期,自然没有过使用抑制剂的经历。
时圆也不知道这是典型的情热期反应,在小世界也没有准备抑制剂的意识,他有些茫然地摇了摇脑袋,涨红着脸将毛绒绒的脑袋抵在梁怀青胸前。
“就是难受,没有抑制剂。”
梁怀青抱着mega再没什么逗弄的心思,拿起手机翻找着梁家医院的号码。
偏偏时圆不太老实地在他怀中拱来拱去,一条雪白色的尾巴跟着晃来晃去,试图遮挡梁怀青的手机屏幕。
“别闹,圆圆。”梁怀青轻拍他的背,言辞间稍微带着点警告。
但时圆对医院二字很敏感,伸出手一把打掉了梁怀青手上的手机。
“不去医院。”
“身体不舒服不去医院怎么行!”
怀中的omega又抿着嘴不讲话了,一边装哑巴一边将他的手机攥在手里。
“不去就是不去,我现在已经好了。”
时圆生理性厌恶消毒水的味道,没什么大事自然不想踏进医院。
系统暂时帮时圆屏蔽了感官,他现在没那么难受恢复了些力气,但身体的温度依旧没有恢复正常,落在梁怀青眼中就是烧糊涂了说傻话。
他伸手在omega额前探了探,依旧想让时圆去做个检查,但手机被对方死死攥在手里,一副小牛犊子的倔劲儿。
梁怀青只能哄他不去医院,就在时圆放松警惕的时候,一把将手机给抽了回来,先给家庭医生发了消息,简单将时圆的情况描述了一下。
对方一直服务于梁家,回复消息倒是很快。
“如果omega有兽化特征的话,很大概率是腺体发育有问题,需要结合omega平常的情热期是否稳定等情况,最好还是去医院做个检查。”
于是梁怀青低头询问怀中的omega,“圆圆,你的情热期在什么时候?”
时圆自己也不太了解,原剧情对炮灰着墨不多,主要聚焦在他干的那些奇葩事儿上,自然不会详细描述炮灰的情热期问题。
系统在数据库中也没找到答案,时圆诚实地摇摇脑袋说他不知道。
也不知道医生在那边回复了什么,梁怀青的神态变得有些严肃,干脆将外套裹到时圆身上,有些强硬地将人打横抱起出了门。
因为担心司机过来路上塞车,梁怀打算直接在楼下打出租车。
这段时间换季温差大,落叶扑簌簌落在脚边,明明白天还热得开空调,大晚上又冷得omega打了个寒颤,跟寻求温暖怀抱的小动物一样往他怀里缩。
只是嘴上还不肯跟梁怀青服软,记恨alpha从自己这里夺走了手机,现在还要强行把他送到医院里面去。
梁怀青用外套将人紧紧裹住,确保没有寒风灌进时圆的衣服中。
omega似乎比他想象中还要脆弱好像一不小心就要生起病来。
梁家产业也涉及到医疗方面,旗下的医院有着最先进精密的仪器,算是整个S市最顶尖权威的私人医院。
时圆一路被推着进进出出,都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检查,因为中途腺体取样打了麻药,他直接就昏睡了过去。
再睁眼时omega听见耳边有人在交谈。
“对,有兽化特征的omega很容易出现这种情况,近期可能跟太多信息素强悍的alpha接触了,哪怕没有标记行为也会刺激到病人的腺体。”
“这对身体会造成损伤吗,后续的治疗方案是什么。”
“这个倒是不需要太担心,目前多让病人休息就好,暂时不要去一些公共场合,尽量避免跟过多的陌生alpha接触。”
其中一个声音听上去非常耳熟,但时圆刚睁眼意识还有点模糊。
他反应了一会意识到这是梁寄衷的声音,扭头果然瞧见西装革履的alpha正站在床边同医生交流。
男人在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睁了眼,连忙走过来俯身询问omega的感受。
“感觉好点了没有圆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时圆就像睡了很沉的一觉,他幅度很小地摇了摇脑袋,但嗓子听上去有点沙哑,“没有不舒服了。”
梁寄衷五官线条锋利,神情间能瞧见些许疲惫,挺拔的鼻梁上还带着点伤,这跟一向温和的alpha极为不符。
时圆睁着眼开了一会,突然伸手碰了碰他的鼻梁,“哥哥,你这里怎么了。”
梁寄衷一把捉住他纤细的手腕,掩饰性侧了侧脸。
“没什么,不小心磕到了。”
平日里的梁寄衷总是一丝不苟,可他贴身整洁的西装染上点灰尘,最上方的扣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白色衬衫的袖边甚至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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