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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亲吻

小说:

虐主文的NPC消极怠工了[快穿]

作者:

我算什么小饼干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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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逾脑袋都不痛了,愣愣的想:“来什么?”

他的手指放在抽屉里,略一摸索。便将那皮盒子拿了出来,刚开始还猜测到底放了什么礼物,打开卡扣的瞬间,却连指尖都停在了原地。

谢逾:“?”

他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盒子里铺了天鹅绒绸布,而绸布之上放着的,是一根漆黑的鞭子。

头部皮革柔软,做工考究,握持舒适,如果是某些爱好者,大概会很喜欢。

谢逾:“……”

联系之前的事情,他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辞听见了盒子打开的声音,他绷住脊背,由于寒冷和紧张,皮肤上起了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在谢逾靠近的时候,他忽然很小声地开口:“瓷器。”

身后的脚步顿住了。

沈辞松了口气,绷着的脊背放松下来,再次柔顺地展开了。

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做,当然不是需要使用安全词的情况,这比起叫停游戏,像是一次小小的测试,沈辞想确定经过五年,安全词是否依然有效,测试在他经受不住的时候,谢逾是否会停下。

结果得到验证,沈辞重新转过身道:“没关系,你继续吧。”

没有鞭子的破空声,他只听到了一声浅浅的叹息。

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沈辞回眸,只见那个皮箱子连着里面的东西一起被谢逾丢了出去,在空中划过抛物线,哐当一声落在墙角,箱子不堪重负,两只角都被撞扁了,沿着地面滚了几圈,期期艾艾躺在那里,好不凄惨。

……为什么要丢掉?

他略感诧异,刚想询问,却见谢逾面色不虞,大踏步走来,接着身体骤然传来失重感,他整个人腾空了起来。

“谢逾!”

谢逾笑了一声:“这个时候知道叫了?”

他扣着沈辞的膝弯,将人直接抱了起来,沈辞只感觉天旋地转,一阵眩晕过后,便被抱进了卧室,直直丢在了床上。

谢逾注重睡眠质量,特意换了床垫,卧室这张很软,摔上去也不疼,沈辞陷落在柔软的被子里,尚来不及说话,一张英俊的面孔骤然放大——谢逾就覆压了下来,他双手撑扣住沈辞手腕压过头顶,将他牢牢困在了手臂与床榻圈成的方寸之间。

这实在是一个危险的姿势,他们的距离不到两寸,谢逾力气很大,沈辞就像个被掠食者盯上的食草动物,被压制地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摊开身体任人摆布,他焦虑地凝视着面前的谢逾,紧张地动了腕子。

然后掠食者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脑袋。

动作不轻,有点痛。

谢逾颇有点头疼:“不是我说沈辞,你的小脑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大概知道沈辞想什么意思,估计是谢逾宿醉后头疼的样子有些像精神病发作,加上上次掰手指也是酒后,给沈辞整出心理阴影了,认为谢逾酒后就会精神病发作然后自残。而且许青山当时分析病情,说原主病情严重,之前是通过打人才得到的缓解,沈辞一掂量,觉着比起让他一直疯,又疯又自残的,被打两下也可以接受。

……好在也没那么傻,谢逾掂量那鞭子,是条下手轻的情/。趣用工具,还记得说安全词。

被人压在床上,沈辞茫然无辜看着他。

谢逾无声叹了口气,觉着不解气,又戳了他脑门一下,将沈辞脑袋戳得一晃一晃,继而骂道:“沈助教,我说你是不是傻啊?”

他之前抱住沈辞的时候,怀里的身体还微微发颤,现在被被子裹着,才安静了下来,沈辞明明没有特殊癖好也不享受痛苦,在谢逾拿到鞭子的时候,他甚至是害怕的。

可就这样,他也要在客厅柜子放好工具。

沈辞将歪着的头转回来,静静看着谢逾,谨慎得观察他的脸色:虽然依旧泛白,但还在正常范围之内,就是表情有点难看,他紧紧蹙着眉,嘴唇深抿,似乎无奈到了极点,还有点自暴自弃般的颓丧。

沈辞轻声问:“你没事了吗?”

他略略挣扎:“我带你去青山医院吧,你先让开,我给许医生打个电话……”

——他还以为谢逾有精神病呢。

谢逾心道这日子过不过了,之前两人是任务关系,沈辞以为他有精神病,OK,没问题,反正倒时候任务完成一拍两散,现在都见家长了,怀里这人都要成他老婆了,还以为他有精神病,回头玩个情d趣喝点酒,或者偶尔头疼发作,沈辞都要给他送青山医院,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谢逾本来就有点头疼,现在更是一突一突跳着疼,

他压着沈辞寸步不让:“我得说清楚了,我没有神经病。”

顶着沈辞困惑的眼神,他自暴自弃:“——好吧,曾经有过,但很轻微,已经好了,而且我也不喜欢打人,我没有那种变态爱好,我从没有打过任何人……”

“好吧。”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自暴自弃,“打过学校门口的混混,但那是因为他抢女孩子的钱包,我看那姑娘都要哭了,我才动手的。”

沈辞还是迟疑地看着他,微微抿唇:“可是……”

谢逾不想听“可是”,这事儿他现在就没法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不然这精神病发作的屎盆子就扣他头上了,于是他扣住沈辞的后颈,逼着他抬头,而后俯下身子,直直吻了上去。

“!”

谢逾没接过吻,沈辞也没接过吻,刚开始他俩就像俩青涩的小学生,嘴唇相触,牙齿磕碰。但可能相比起沈辞这样从小到大的好孩子,谢逾这类离经叛道过的天然有优势,不多时,他便掌握了亲吻的技巧。

他撬开沈辞的牙冠,逼着那截茫然无措的舌头接纳他,迎合他,而后舔舐,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垫在脑后的手则死死扣着,截断了所有后退的路线,强迫沈辞抬头。

他掠夺着对方口腔中的空气,怀中人不知什么时候彻底瘫软了下去,茫然看着他,像是被亲傻了。

谢逾再次叹气:“沈助教,呼吸。”

他将人不轻不重地欺负了一顿,看怀中人傻的不成样子,颇有点恨铁不成钢,板着脸训他:“你知道那玩意是玩什么的吗?你就敢让我用?你知道这玩意玩起来刹不住车什么后果吗?”

要是落到原主那种人手上,非要玩出事故不成。

沈辞有点不服气,他学霸争强好胜的基因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我知道。”

“哦?原来你还知道啊?”谢逾挑眉,“行,刚好我不知道,沈助教,你给我解释解释,具体怎么玩?”

“……”

沈辞偏过头,蜷缩起手指,难堪都要写在脸上了。

知道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更何况他就是那个玩具,教人怎么玩自己,也太超过了。

谢逾打定主意要教训他:“说啊,玩法是什么?后果是什么?会难受几天?会有多疼?你受的住多少下?说啊?

“……”

他不依不饶,一句一句地逼问,沈辞给逼得狠了,冒出来一句:“我做了功课的!”

谢逾气笑了。

他捻着沈辞的头发,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哦,原来还做了功课,真不愧是沈大学霸啊,这种事情还能做功课,来,和少爷我说说,你做了什么功课?”

谢逾现在是个性温和,当年也是个离经叛道的主儿,骨子里藏着逗弄人的恶劣,沈辞越是不情不愿,他就越想欺负。

沈辞的脸快红成虾子了,脸脚趾都在被子里蜷缩起来,他微微挣扎,却被控得死死的,似乎不给个答案,谢逾不会放过他。

沈辞微微镇定,垂眸:“是这样的,我查询了相关论文,看了外网的研究文献,比对了受伤后的图,对疼痛等级有大致的了解,工具也经过反复比对,选择伤害较小的一款,同时购置了医用酒精双氧水,杀菌消炎的抗生素类药物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壳聚糖抗菌膜类药物……”

谢逾:“……”

沈辞最开始还声如蚊呐,越说越自信越说越自信,最后侃侃而谈,俨然将它当成了一门需要仔细论证的科学。

他还真研究上了。

谢逾满脸黑线。

沈辞:“与此同时,我比较了各药物的作用机理,选择了副作用……唔唔唔!”

谢逾忍无可忍,再次亲了上去。

他这次将人亲到窒息才放开,沈辞大口喘着气,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蒙了薄薄一层水光。

谢逾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不想听这个,沈助教,你先给我说说,这个要到底这么玩?”

沈辞:“……”

他一声不吭。

“现在哑巴啦?说话啊。”谢逾捻着人下巴,“不是想让我高兴吗,说说,你做什么我会高兴。”

沈辞继续一声不吭。

这回他许久没说话,久到谢逾怀疑是不是逗过了头,迟疑着要不要把人放开,然后哄哄,毕竟沈辞是为了他好,结果被压倒床上一顿训,难免委屈。

然而还没等他松开手,沈辞忽然抬臂,圈住他的脖颈抱了上来。

谢逾双手本来撑在两边,猝不及防被他一抱,便扑到在了床上,和沈辞牢牢贴在一起。

沈辞

将手环在谢逾脊背上,将脸颊往肩膀上凑,问:“……这样?”

他像个什么学霸好学生,在小心翼翼地试探题目的正确答案。

谢逾侧身躺了下来,顺便揉了把沈辞的头发,叹气道:“虽然现在解释不清楚,但是,但是,沈辞,我发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用鞭子,或是其他的什么任何东西。”

当时应付剧情戴的那枚耳夹,谢逾连耳孔都没让沈辞打。

从谢逾见到沈辞的第一面,他就从未想过伤害面前的青年,他不舍得在那白釉似的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漂亮的瓷器就该好好地放在玻璃罩子中,用绒布裹着保护起来,而不是摔得四分五裂。

谢逾在沈辞的额头上蜻蜓点水的一吻:“真的,让你受到伤害不会让我感到开心,恰恰相反,我会很难过的,所以拜托你保护好自己,千万别和我开这样的玩笑了。”

“……好。”

当真是爱护尊重的态度,没有半分轻视。

沈辞恍惚间想起之前,除了最开始那纸充满侮辱意味的合约,其实谢逾一直是这样,从来平和温柔,倒是他自己思虑太多,险些错过。

提起合约的那个庸俗跋扈的谢逾,面前抱着他的潇洒肆意的谢逾,倒像是两个人了。

事情到这里算是说开了一半,谢逾松了口气,他天天掐着智障纨绔人设也怪累的,心情颇好,于是和沈辞面对面,研究起另一个问题。

他轻声问:“沈助教,能不能说说,你为什么喜欢我?”

说起这个谢逾就一头雾水,他抱着打游戏的心态,按部就班地走着剧本,还顺顺利利过了60%,结果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剧情和发了羊癫疯一样往奇妙的方向一路狂飙,十匹马都拉不回来,好几次谢逾都觉着系统要脑溢血了,而本该恨他恨的要死的主角又是陪床又是落泪,现在都快成他老婆了。

谢逾没谈过恋爱,虽然男老婆确实是意料之外,但沈辞这么好看,他还要什么自行车。

沈辞一顿。

硬要说的话,其实五年前,他就喜欢谢逾了。

沈辞的前半生都很忙碌,像个精确的螺丝,容不得一点失误,他家庭条件太差,还有个患病的奶奶,每一步都在悬崖边上走钢丝,稍稍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小学时候,别的孩子在玩,在上兴趣班,沈辞在做奥数,因为只有以全校前几名的成绩进入初中,才有奖学金,那钱在同学看来只是旅游一次,可对他而言,是几个月的生活费。

初中的时候,他也拼了命的学,因为只有考过自主招生,进了最好的班,才能免除学杂费,而如果免不了,他就上不了高中。

大学亦是如此,全年级百分之一的奖学金名额,别的同学有钢琴比赛,综合素质加分,沈辞什么也没有,想要竞争,只有往死里出成绩。

没有小孩子是天生喜欢考试喜欢卷的,沈辞也不例外,他也曾看实验数据看得想吐,可除了接着看,他没有办法。

他是一根绷的过紧的弦,若不是足够坚韧,早已断裂。

可谢逾是不一样的,他身上天然有种松弛感,被他圈在怀里的时候就像被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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