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福山庄。
再谢晚棠他们一行人走后没多久,洛颜儿就找了机会,从施粥的地方离开了,她回了自己房里。
彼时,洛平之已经在等着了。
见到洛颜儿回来,洛平之忙将茶盏放下。
“怎么样?”
听着洛平之询问,洛颜儿直接坐了下来,随手将头上玉簪扯下来,扔在桌上,她伸手去拿了一个茶盏过来。
脸上早没了面对谢晚棠、面对慕枭的羞涩娇怯,她脸上全是凛然。
“不太顺利。”
闻言,洛平之眉头紧锁。
“不太顺利是什么意思?”
洛平之语气不善,洛颜儿的耐性也被磨没了,随手将茶盏扔在桌上,任由茶水撒的满桌子都是,洛颜儿挑眉看向洛平之。
“不顺利就是不顺利,哪那么多废话?”
“颜儿……”
“你走吧,我累了。”
话音落下,洛颜儿也不再理会洛平之,她直接起身往床边去。甚至没在意洛平之走没走,洛颜儿伸手去解腰带,准备换衣裳。
瞧着她那样,洛平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起身离开。
出了门口,他顺手将门关上。
看着那扇门,想着洛颜儿的样子,他眼里都是痛苦的神色,他们父女,本不该是这样的。
是他的错。
可是,他也没的选啊。
闭上眼睛,掩去所有的晦暗,片刻之后,他才又睁开眼睛,快步离开。
房里。
听到洛平之离去的脚步声,洛颜儿眼神嫌恶,她解了衣裳,换了一身海棠红的薄纱裙,明艳的颜色,掩去了她的清纯,给她添了几分妩媚之态,那样子,风情万种,跟她在谢晚棠一众人面前,表现出来的样子,大不相同。
洛颜儿快步去了桌边上,她看向铜镜中的自己。
这张脸,娇艳明媚,甚是好看。
洛颜儿伸手摸了摸。
越摸,她的眼神就越嫌恶,她手上的力气,也大了些,连带着她的眼神,也跟多了几分狰狞之色。
很快,洛颜儿右脸上,颜色就变了。
脂粉褪去,她右脸上的痕迹,清晰的显露出来。
那是像蛛网一样的黑红印记,一丝一丝,连成一片,几乎蔓延了她小半张脸。
“呵。”
洛颜儿摸上那些印记,一下一下,动作轻柔。
可转瞬,她就甩手把铜镜给摔了。
本不该是这样的。
她本不该是这副鬼样子,她也不能一直是这副鬼样子。
这条路就算再难走,她也得走下去,不是为了洛平之,洛平之也不配她牺牲自己,她是为了自己。
洛颜儿握紧拳头,咬牙切齿。
……
谢晚棠随着慕枭他们巡查河道。
慕枭熟悉平城舆图,他也已经初步选定了开渠泄洪的位置,以防范灾情继续向下游扩散。
他们巡查河道之后,也就一步步确定了开渠泄洪的可能。
包括困难点,他们也都确定了。
顺带着初步罗列了解决方案,以为开渠做准备。
谢晚棠一行人忙了很久,已经入夜,临近亥时末了,他们才回了万福山庄。没有多耽搁,他们分散开,各自回房休息了。
谢晚棠也回了房间。
谢晚棠才一回来,天月就过来了,到了她房间里。
“小姐。”
“怎么样,今日山庄里情况如何?”
和慕枭他们临走前,谢晚棠把天月、天雪、天露都留下了,明知道有洛颜儿、洛平之一些人在,或许会不安分,她不得多留个心眼。
听着谢晚棠询问,天月也不瞒着。
“小姐、王爷走后,山庄里倒也平静,没发生什么事,不过,奴婢一直盯着洛颜儿,发现她和洛平之的关系,似乎有些奇怪。”
“奇怪?”
“是,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似乎并不太好。”
“这也正常。”
洛颜儿出身官宦人家,自小读书,她对情感的认知,以及对自己的婚事前程,或许都与寻常女子会所有不同。她未必就甘愿做洛平之手上的棋子,任由洛平之这么将她送来送去。
故而,她和洛平之关系僵硬,也实属平常。
这没什么可稀奇的。
谢晚棠正想着,就听到天月继续。
“小姐走后,没多久洛颜儿就回了房间,彼时,洛平之正在房里等着她。他们只交谈了两句,洛颜儿就翻了脸,把洛平之给赶出去了。
洛颜儿当时说的是:不顺利就是不顺利,哪那么多的废话?
这话,奴婢反复琢磨过了,总觉得不像是寻常父女说的。他们父女俩之间,肯定还有什么其他事,而且,或许不只是单纯的洛颜儿不满洛平之,不然,她说这话,如此张狂,洛平之还能不翻脸?
可洛平之从房里出来,没有恼怒,反而有点愧疚。
就很奇怪。”
听着天月的话,谢晚棠也有和她一样的感觉,照天月这么说,是有些奇怪。
在洛平之的面前,能如此张狂,想说什么,能随心所欲,那至少意味着,洛颜儿的手里,又足够她张狂的资本。
愧疚?
这资本,与洛平之的愧疚有关吗?
如果洛颜儿能以“愧疚”拿捏住洛平之,她又不甘心被利用,被这么当做物件一般送人,那她为何还要接近她,接近慕枭?接近海云卿?
真如彭鹤言所说,她还有其他的目的吗?
那目的会是什么?
谢晚棠凝眉思忖,只是,这种事完全没个头绪,她也很难凭空构想,得出一个答案来。
谢晚棠理智,她很快就放弃了,不再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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