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肋?逆鳞?”
呢喃着这几个字,彭远昭只觉得可笑。
就谢晚棠那样的女子,也就只有慕枭,会把她当宝贝
。
真是红颜祸水。
彭远昭想着,咬牙切齿的开口,“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你,你还是一意孤行,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意气用事,那之后,你可别后悔。”
“外祖父的提醒,我收到了,后不后悔,那都是我的事,我既然敢选,那所有的后果,我就都承担的起。”
“好,好好,但愿你一直这么有骨气。”
话音落下,彭远昭转头就走。
出了花厅。
看着外面那几个被吓得心惊胆战的女人,他眼神阴冷的可怕。
“不中用的东西,还不走。”
“是。”
几个女人低着头应声,随即跟着彭远昭,一路出了齐王府。
人都走了,齐王府才算安静下来。
昌伯忐忑的厉害,他小心翼翼的进花厅,到慕枭身边,“王爷,大将军和那几个人都走了。”
“嗯。”
慕枭应了一声,他抬手揉了揉眉心。
彭远昭用这种昏招,其实一点也不稀奇,他本就是个固执的人,为了达成所愿,用些手段,甚至是兵行险着,是情理之中的事。
血脉至亲,相扶多年。
若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他不会对彭远昭说重话。
他劝过彭远昭了。
是彭远昭自己不听,非要乱来。
他不与彭远昭论君臣之道,可他也不会愚孝,不会为了所谓的孝道,所谓的大业,牺牲自己在意的人。
原则和底线,不能破。
慕枭想着,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他随即看向昌伯。
“以后,若是再有这样的事,外祖父可以进,但其他人,一律拦在外面。”
“是。”
“这花厅里的东西,全都换了。”
一股子脂粉气。
他不喜欢。
“是,老奴明白,知道该怎么做,王爷放心吧。”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慕枭随即起身,原本,他想回主院休息休息的,可出了这事,他的那点困意全都散了。
索性也不再睡,他抬脚就往外面去。
天晴刚从外面回来。
迎面撞上慕枭,天晴的眼睛眨了眨,“王爷,这么晚了,你去哪啊?”
“不用你管。”
“哦?”
天晴眼底的暧昧更浓了。
慕枭瞧着,白了他一眼,却没有多纠缠,他只是轻声吩咐,“我的库房里,应该有一对白玉雕福文平安锁,是早些年立战功,父皇给的封赏,记得吗?”
“记得。”
“你去找出来,把那对平安锁,送到惠太妃那去。”
“啊?”
天晴憋憋嘴,有些失望。
他还以为,刚出了彭远昭往府里送女人的事,慕枭会送点东西到谢晚棠那,安抚谢晚棠,表表心意呢。
可结果东西送了,却是送给惠太妃的——
这跟他想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天晴的心思慕枭懂。
慕枭意味深长的瞟了他一眼,没有多言,他直接出了齐王府。
有些话,是不适合搬到明面上来说的,否则,那就相当于撕破脸皮,相当于公然为敌。
他和彭远昭,倒也还没有走到那一步。
他只是给彭远昭提个醒而已。
同他一样,彭远昭也是有在意的人的,是有软肋的。
谁都想求个平安。
可是,却不是所有人,都能求仁得仁,之后,他会做什么,会怎么做,单看彭远昭接下来如何。
这提醒,彭远昭会懂!
……
晚棠新居。
天晴过来通风报信,天岚接了消息,就沉着脸去了谢晚棠那。
彼时,谢晚棠正在绣帕子。
坐在软榻上,借着矮几上的烛光,她一针针的绣着,神情专注。只是,越绣她的脸色就越难看,耐性也跟着一点点消弭殆尽。
“这鸳鸯绣的,怎么跟鸭子似的?”
“噗。”
听着谢晚棠的话,知棋在一旁,忍不住笑了一声,她凑上前来又仔细的看了看。
“小姐过谦了,这一点都不像鸭子。”
“真的?”
谢晚棠看向她,眼睛放光。
知棋连连点头,“奴婢说的是真的,这真不像鸭子,鸭子比这好看。”
谢晚棠:“??”
有这么难看吗?
嘴角抽了抽,谢晚棠又端详着那块帕子,她左看右看,半晌才又抬眸看向知棋。
“这人吧,有时候也可以不用那么诚实。”
是挺丑。
比她之前绣的竹叶还丑。
两辈子了,可刺绣这事,终究还是不太适合她。
谢晚棠心里嘀咕着,无奈的叹气,她拿着帕子琢磨,怎么才能挽救挽救榻,这时候,她就见天岚垮着一张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了?你绣的鸳鸯,也不如鸭子好看?”
谢晚棠勾唇,故意逗天岚。
天岚快走几步到谢晚棠身边,她也没瞒着谢晚棠。
“小姐,刚刚天晴来了。”
谢晚棠一愣。
慕枭、天晴、唐老,他们都才走,这才一会儿的工夫,天晴又来做什么?
这事奇怪,谢晚棠想着,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他来说了什么?齐王府那头出什么事了吗?”
“是出了些状况。”
“说。”
天岚稍稍压低声音回应,“刚刚,天晴来报信,说大将军到齐王府去了,他还带了六个女人,说是送给王爷的,要王爷收到房里。”
听到天岚的话,谢晚棠的手不禁顿了顿。
针,扎在了手上。
一个血珠子,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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