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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第五十六章 亲吻

小说:

和敌营仙尊在一起了

作者:

花眷不是花卷

分类:

穿越架空

轰轰隆隆的鼓声吵得敖攸宁的耳朵开始疼痛。

同样察觉到这点的冉尘岱正要设下隔音屏,噪音突然变成千千万个针尖一样的东西刺向两个人大脑。

只是一个抬手的时间,那物体趁虚而入,法阵即刻崩坏,漫天的尘烟乍时四起。

铁爪一样坚硬冰冷的物体将阵中两人的神识猛的从回忆里拽了回来。

灼烧感瞬间撞击两人的胸膛。

空中不知道什么东西猛得冲向两人的天灵壳,无尽的血液从两人的七窍缓缓渗出。

滴答滴答,姬宣辞的双眼被红色包裹,视线模糊,鼻子里冰冷的液体一丝一丝地渗出来。

公仪邪也没有好太多,喉头一紧,血腥味儿窜上鼻腔,一口浓烈的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直到这时冉尘岱和敖攸宁才从剧痛中缓了过来。

入眼的血液一下子刺激到敖攸宁的神智,一时间不顾耳朵的疼痛迅速上前。“阳阳弟弟!”

而姬宣辞看起来比公仪邪还要严重,哪怕坐着都摇摇欲坠,冉尘岱急忙扶住他。

姬宣辞猛的吐出一口鲜血,神色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这是我的灵力?”

公仪邪轻轻拂开敖攸宁的手,表示自己没事,眼角还流着渗出的血泪,却并没有姬宣辞那般近乎绝望的神色。

“祭品是你。”公仪邪声音喑哑,血液糊住了嗓子,咳嗽两声反而从耳朵流了出来。

“有人拿你当了祭品。”他的话语果断,没有一丝迟疑。

敖攸宁和冉尘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两人一来一回,也不好插话。

“祭品”这个词在姬宣辞这里听着就是一阵反胃。

“那会是谁?”姬宣辞沉入自己的记忆中。

公仪邪用帕子擦掉了血,红色的液体瞬间染红了素白的绸缎,清了清嗓子,看向姬宣辞,“都有可能。还要再进去一次。”

“不能再进了!你给我好好休息!”敖攸宁虽然是后来的,但他也知道每进一次消耗都不小。

气呼呼地扯住公仪邪那干脆蘸着自己的血开始补全阵法的手。

“今日该休息了,阿阳。”哪怕鼻尖坠着一滴红色摇摇欲坠,也没有衰弱姬宣辞的美貌分毫。只是平添了一丝病弱之感。

公仪邪抬手接住那滴血。是滚烫的,甚至是灼烧的血。

正因为是自己的力量,姬宣辞一点防备能力都没有,只能硬生生受着。

半天不知道擦擦血渍,脑子可能都被那一下撞傻了。

“姬宣辞?”公仪邪在姬宣辞面前晃晃手。

姬宣辞眼前浮现的却是历劫时他好不容易才要到公仪邪的名字。

他每天都记着神仙哥哥,到了女孩子要及笄的年纪才要到了公仪邪开的尊口。

眼前的公仪邪艳丽得比太阳还要灼热,是他最喜欢的温度,他悄悄把腿挨上他的。

开口只是傻呆呆的问,“哥哥......你到底叫什么?”

但是公仪邪仍旧吝啬,最后才告诉了他,“单字,邪。”

他心想哪有人叫邪?说不定是公仪邪把他当孩子糊弄过去了。

“邪?那哥哥有字吗?”

眼里的公仪邪在阳光下摸起来就像冬日储藏起来的冰鉴里的冰块一样清爽,半天才冒出来一句,“......正阳。”

啊,正阳!他的神仙哥哥就是阳光一样的!

“那——阳郎?”

“?”

“我错了,我错了,阳阳哥哥,阳阳哥哥可以了吗?”

——

“姬宣辞?”公仪邪向他晃着手,当是时被姬宣辞突然抱在胸前。

“阳郎,我的阳郎。”姬宣辞和喝醉了一样朦胧着双眼。

冉尘岱适时拉走了气愤的敖攸宁。把门关上了。

公仪邪僵硬许久终于任由他把自己的手迈进那大团柔软之中。

“叫我做什么?”

姬宣辞迷离着眼,只看见梦里的神仙哥哥应了他。他激动的凑上去,就像抓住了自己的一辈子。

“哥哥,你陪我,至少陪陪我。”

公仪邪不知道姬宣辞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只是点点头,但是又意识到这个人现在可能看不清,“嗯”了一声。

大概是美得像做梦了,姬宣辞眼里,公仪邪答应了他一辈子的请求,激动地止不住颤抖。

“喂!你怎么了?”公仪邪抓住他的臂膀,生怕是出了什么问题。

一时间凑的近了,姬宣辞的脸近了,慢慢地轻轻蹭了一下公仪邪的唇。

公仪邪霎时呆住,不再动作。

姬宣辞得寸进尺似的,蹭了一下,又一下。甚至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公仪邪的上唇。

公仪邪拽住姬宣辞的衣角,松开又抓住。

屋内如何都没有屋外尴尬,凡人的屋子隔音不好,一举一动都被屋外二人听的清清楚楚。

敖攸宁怒火中烧,撸起袖子就要冲进去和姬宣辞进行殊死搏斗,被冉尘岱好说歹说拦了下来。

敖攸宁不服,“要不然我们先打一架,你赢了我就不去找那个臭小子的麻烦!”

冉尘岱有些为难,倒不是怕打不过,而是自己到了上界着实疏于练习,还没有试过用神识当做眼睛切磋。

敖攸宁是公仪邪父母养出来的龙,人情世故拿捏的处处到位,立刻做出让步,“你摘了眼罩我再和你打!”

冉尘岱拗不过,提出去空间里切磋,这样还不会损坏屋内陈设。

说到空间,这是敖攸宁囤的宝贝,因为他的宝贝太多一时间没想起来,方才被冉尘岱拉出门外,这才想起来有这样的东西。

用了空间不就不怕外界打扰了!

但是很快敖攸宁的惊喜发现就被怒火掩盖过去了。一想到屋里的人在对他的弟弟干什么,他就生气!

冉尘岱捂嘴笑笑,“那敖兄,我就摘下来了。”言外之意是会看见那些线就会知道一些事情。

两人在护法时一心二用,聊天聊地的,冉尘岱经常带刚入门的弟子,敖攸宁又刚成年。两人不可谓聊得不算投机。

冉尘岱摘下遮眼的丝带,一条金灿灿的线印入眼帘,那线通入门内,还有一条淡墨色的以肉眼可见的变黑。

冉尘岱不禁感到有趣,也没有忍住笑意。

敖攸宁好奇问,“你看到什么了?”

经过和封宴一起辨识,冉尘岱大概知道了常见绳线的寓意,金色的是亲缘,黑色是交恶。

敖攸宁完全是把心情写在脸上了。

“你是个很好的哥哥。”冉尘岱赞许地看着敖攸宁,他习惯给予夸奖就像带新门生时一样。

敖攸宁听到夸奖就忘记了生气,嘿嘿笑着,“那是!阳阳弟弟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可惜随后就听见屋里传来亲昵的水声。

敖攸宁脸色一黑推门而入,连冉尘岱也来不及阻拦。

入眼就看见公仪邪红着脸,抬着手还是要推开人的样子,而姬宣辞迷迷糊糊摔在地上脸上的茫然看着让敖攸宁快气炸了。

“啊啊啊啊,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敖攸宁从来没见过他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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