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过姬宣辞识海后,两个人的关系可以说是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
姬宣辞就像对方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一如既往以追求的姿态对待,公仪邪也当做并不知情,可以说两个人处于一种中间阶段的暧昧期。
公仪邪在等一个时机,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是此时此刻,他在接受对方的追求。作为一个完整的公仪邪。
“都已经安排好了,老大。而且有个好消息。”符重重笑嘻嘻,他身边符厄厄在记录会议,符丢丢看起来是在发呆。
符重重发现这俩人一个也不接话茬也习惯了,自顾自开始说这个好消息,“最后的有缘人我知道是什么人了,而且也知道是什么地点了。”
确实是好消息,不是平日里符重重的废话,公仪邪正色,姬宣辞见机端上一杯香茗,公仪邪愣了一下,还是先喝了一口,然后由姬宣辞继续端着。
符重重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很不爽的感觉,感觉像是被秀了一脸,心中一阵恶寒。
公仪邪这时才开口,“具体地点,你汇报上来,记录成册。等我回去我要......”
“要见工作记录是吧,知道知道——”符重重长叹一口气,好日子到头了,现在的公仪邪是那个历劫前的大魔头。
当然,也不是说他不喜欢这个上司,只是感叹这么细心要不然他是首领呢。“因为两位老大不懈的努力,现在掌握了足够的信息。”
“之所以,先前找不到剩下那个和魔界签约的人是因为这个人早就已经死了。”符重重的话,不知为何让姬宣辞心头产生一丝不好的预感。
“凤宁仙尊,您也许记得,在扶桑朝永昌五年起发生的事吧?”
——
扶桑永昌五年。
隆冬腊月,凄厉的寒风中一片片雪花像锋利的刀子刮在人脸上,砸的人生疼。当此之时正是元旦日过后、年节前一个普通的寒夜。
此时已是先皇灵霄帝驾崩的第五个年头。距离扶桑亡国之君幽癯帝暴毙还有五年。
屋外是寒风,屋内烧着碳炉,但是也没有其他宫殿暖和。
门开了又关上,冷风吹进来,还飘进来几朵雪花。“咔”轻轻一声,是小宫女关上了门。
“该喝药了,公主。”一碗黑漆漆的药恭恭敬敬端到眼前,褐色的药汤、浓厚的苦味一如既往惹人反胃。
凤宁公主即姬萱辞,一言不发,只是沉默着接过那微热的药碗,把苦涩的药一饮而尽。
见公主喝完,纯奶娘把药碗端给小宫女送走,门开了又关。而奶娘自己站在公主身后,帮公主卸了脂粉,随后散下公主的长发,用牛角梳子细细梳着。
公主乌黑的长发在纯嬷嬷的手里听话极了,在幽暗的烛光下仍旧散发着光泽。
眼前的公主哪怕跪坐着,个子也很高,纯奶娘还要抬着脚才能梳到公主头顶上。
纯奶娘她本就是个娇小的女人,现在不过是稍稍上了年纪,又不好时时保养,后背没有几十年前自傲的纯奶娘挺的直了,娇艳的身姿也没人注意。
正是如此,纯奶娘这些年对公主愈发的上心
纯奶娘虽然有些年老色衰,但是手段可没有被折磨。整个人是一种充满野心的美丽。
她本是道观里的道姑也是意外怀了死胎,这才被当时是德王的当今圣上看中来喂养公主。
现在实力不减,但是修行无望自然要在这深宫好好活下去。
和她相比,姬萱辞是另一种姿态。
公主的面容一如既往地令人惊艳,色如桃花,唇不点而朱,没有阴霾的眼里闪耀着清澈的懵懂。
红润的气色更是衬得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顾盼生姿。
美中不足,如果是按公主的标准,姬萱辞显然过于高大。这一点也没少被诟病,前几年没有长开,且有意控制。
如今是早已不同,因为老皇帝去了后,少有外出,姬萱辞压根没有控制自己。
现在他若是男装完全可以说猿臂蜂腰,可惜他没有这个机会。他父王生怕他是男的这件事被爆出来。
和较平常女子更宽的臂膀显然不属于女人。这在平日只能靠衣物修饰。
屋内现在只有姬萱辞和纯奶娘两个。两人挨得还算近,但是也没有那么近。
纯嬷嬷打量着姬萱辞就像打量自己最美的造物,看着姬宣辞的脸她就不自觉细声细语起来,“公主大人,我想您应该也明白,事到如今,您也要为自己打算打算了。”
说着,纯嬷嬷仍旧在帮公主护理这一头如同瀑布一般的墨发。手里的乌发一梳到底,散发着梅香。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姬萱辞没有夹着声音,明显属于男人的爽朗的声线直直传到纯嬷嬷耳朵里。
“你!”纯嬷嬷一听变了脸色,扯过姬萱辞的手,用牛角梳狠狠拍了两下。“说了时时刻刻要注意!隔墙有耳!隔墙有耳!”
纯嬷嬷一直以来比他还要在意这一点,这关乎的可不仅仅是公主自己一个人的命。
公主皮肤娇嫩,仅仅是这么两下,手心已经一片通红。
两道不同的红印很快就发肿,火辣辣的疼。这是因为他每日泡的水里本身就有秘药,手上一点茧子都长不了,更是很容易受伤。
这药本来是给后妃用的,但是姬萱辞本来身形就不像女子,只能在这种旁门左道上下功夫。
姬萱辞就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笑盈盈对着纯奶娘捏着女孩子的声线,“奶娘,我还不如当年和皇爷爷一起葬了,到地下去当他的福星。”
在纯奶娘的视线里,娇艳的公主讥讽一笑,不禁让她再次感到了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已经长大了,不是那个能被拿捏的小公主了。反倒是她已经死死和这失宠的公主绑在了一起。
纯奶娘也不再年轻了,花白的发丝爬上了她的鬓角,这么多年她还是个奶娘,试图向上爬也没能成功。
中间一些密辛,公主清楚的紧,才在这个时候提先皇。
反倒是她才不如跟先皇葬了!现在才落到这个小魔头手上。
纯奶娘眼前一黑,缓了好一阵才好起来。“我也是对您好!不如找个不行的男人赶紧赘进门!省的那假神仙处处针对你。”
再这样下去不仅是姬萱辞性命不保,她也捞不到好,连全身而退可能都做不到了。
谁知道当年受宠的公主会被亲爹娘排挤?仔细来说现在上面那位也不是个好的,和他那迷信神棍的爹一样。
纯奶娘左右是个正经道姑,可不是那等神棍,但是命运作弄,这些年反而在神棍手下讨生活。没有谁比纯奶娘更清楚那神棍的话的真假。
可惜她一个年老的嬷嬷谁会相信。
纯奶娘长叹一口气,一阵白烟从口中呼出来。“反正嬷嬷我还是那句话,不要在皇上面前提不存在的人。嬷嬷我看着你长大,总之是盼着你好的。”
左右没有自己的孩子,公主就是她全部的心力。
“嬷嬷我这些年身体也不好,要是还有人说你身体不够丰腴,你就自己找衣带往中间拢拢。”
这话就踩到姬萱辞的痛点了,“纯奶娘!”
“你看你,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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