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袖月忽然觉得有点心酸。
她想沈约不要碰上自己就好了，就不用吃爱情这份苦。
“沈约，我喜欢你。但是，人生在世，总有许多身不由己，如你我，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一员，不得自主。”萧袖月抓起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祈求地看着他，“你不要再走火入魔了好吗，我会害怕！”
沈约却抓住她的话柄：“你说身不由己，是谁，难道是有人在控制你？”
他紧盯着少女：“告诉我。”
萧袖月摇了摇头，眼神有些冷酷：“沈约你还不明白吗？有些东西不是武功高能改变的，如果是天意注定，凡人岂能跟天作对呢？”
萧袖月干脆将一切都推给‘天意’，本质上她也没有说错，天道既定的剧本，岂不就是天意吗？
沈约心神俱震。
他不敢置信地去看萧袖月，似乎探寻她到底说的是真是假，世上真的有既定的天意这东西吗？
可是想想萧袖月死而不腐的尸体，她能重新复活的神奇，这一切都超出人力所为。
“那么天意要你做什么呢？”沈约轻声问。
萧袖月叹息，嫌弃：“跟在储少君身边，直到他抛弃我。”
沈约紧紧握住她的手臂，眼神一瞬间很可怕。
“啊啊啊，我讨厌死他了！”萧袖月猛然发泄地将脑袋顶在沈约怀里一顿揉搓，而后哭兮兮地看着他，“我好惨的，你别再惹我伤心难过了，好不！”
沈约心都乱了，还是下意识地抱着她安慰：“好，好！”
系统在脑海里尖叫：“宿主，你注意分寸，别把什么都说了。”
萧袖月只当没听见。
沈约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这个强大的，一向游刃有余的男人竟然在发抖。
他低声贴着萧袖月耳边道：“没有办法摆脱天意吗？”
萧袖月心里升起一股怜惜。
她推了推他，冷清地道：“不行啊，大家都会死的哦。”
沈约眸里隐现痛苦之色，他不明白为什么天意非要强逼萧袖月跟在另外一个男人身边，只为等将来对方抛弃她。
“难道我什么也做不了？”沈约想帮萧袖月。
“沈约，没有你想得那么可怕。”她咬了咬唇，“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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