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驿再次拎着玉雕来到了李随真的家看着他取出观音像在手中端详。
他这一次已经打定主意不再做出格的行为一来是少刺激李随真二来因为随着好感度的水涨船高也不知道哪天这系统就突然消失了。
如果肆意妄为闯了祸却发现没法回溯时间那就惨了。
“你也过来看看。”李随真一手拿着玉雕像一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夏星驿坐到了李随真旁边而这时厚厚也跳上了茶几微微探出脖子朝玉雕嗅了嗅。
“好好好你来检查。”李随真把玉雕递到厚厚跟前“来拿去玩吧给你了别客气。”就把玉雕往它鼻子前送弄得厚厚叫了一声扭头跳了下去。
夏星驿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道真有你的把猫都给烦跑了。
李随真对夏星驿笑道:“厚厚不检查你来检查吧。”就把玉雕给了他。
夏星驿这次谨小慎微地捧了起来再次感受温凉细腻的触感“这个大小正好能摆在书房的百宝阁上。”
李随真点头“嗯当初选这个尺寸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夏星驿四下看了眼“你好像不喜欢玩古玩字画金石玉器什么的。”
“是不太感兴趣。”
“可能是还没到岁数。”夏星驿随口说。
李随真就笑着搂住他的肩膀“什么叫还没到岁数那你觉得我现在这个岁数应该喜欢什么?”
“我哪儿知道。”
“哪有你这么聊天的?好歹猜一猜把话题继续下去才对吧?”李随真就晃了晃胳膊连带着夏星驿的身体都在摇晃吓得他赶紧说:“别动
李随真这才松了手。
夏星驿把玉雕放回了锦盒里然后拿起软布轻轻擦拭表面以免留下掌纹和指纹“这回好了。”
“我把它放到书房去吧厚厚不去那个房间免得盒子沾上猫毛。”李随真拿起锦盒去了书房很快就回来了又坐到了夏星驿身边“明天说好去了马场你没忘吧?”
“记得呢我还挺期待的。”
“你以前骑过马吗?”
“骑过。”
“哦在哪儿?”李随真好奇地问。
“小时候去外地旅游骑了十分钟被黑了好几百。”夏星驿道:“我爸跟对方据理力争的时候我真害怕被扣下当童工还债。”
李随真笑道:“明天可以随便骑了。”
而这时就听到一阵极为轻微的哗啦声原本蹲在地上的厚厚突然起身朝它的屋子马不停蹄地跑了过去。
“它都开饭了咱们也去吃东西吧。
”李随真站起来
夏星驿跟着李随真出了门等坐上车之后夏星驿和他闲聊着不经意地问:“你迄今为止吃过最难吃的东西是什么?”
李随真皱眉思考“……让我回忆一下大概是留学的时候有一次。一个非洲同学请我们几个人去他的公寓吃东西。那是一堆味道很怪的粘糊糊的豆子和肉块可能是用他们当地的调料或者香料炖的但实在考验外国人的味蕾。
出于礼貌我们所有人都赞不绝口但他好像看穿了我们的虚情假意情绪很消沉。现在想想我们可能伤害了他的心灵可是我当时真的已经尽力了。这就是我吃过的最难吃的食物了。你呢你吃过最难吃的东西是什么?”
“忘记了太多了因为总点外卖运气不好就特别难吃。”
两人就这么随便聊着倒也不觉得在路上的时间难熬。
吃了饭李随真将夏星驿送回家后又在他家坐了好一会才不太情愿地离开临走前还反复确认了明天见面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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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因为夏星驿本人也想去马场所以不等闹铃叫醒他自己就自然醒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夏星驿坐着李随真的车驶入了郊区一片开阔的场地。
远远望去马场占地颇大一圈标准的骑马跑道环绕着中央的训练场跑道外侧是一片修剪整齐的绿地几处遮阳棚错落有致地分布其中。
李随真把车停在了一栋红砖建筑前那是马场的主建筑一楼是更衣室和装备间二楼则是休息区和办公室。
“先换装备。”李随真领着夏星驿进了更衣室“都给你提前准备好了。”他指了指架子上整齐摆放的骑马装备:黑色的骑马靴、米色的骑马裤、防护背心还有必不可少的头盔。
夏星驿高兴地笑道:“谢谢你。”说着便开始解裤腰带正准备换衣服时忽然察觉到李随真一直站在旁边他意识到了什么不禁问道:“就这一间更衣室?”
李随真轻描淡写地回答:“因为正常情况只有我一个人会来这里玩。”
“你不邀请其他朋友?”
“他们更喜欢玩车。”李随真顿了顿语气随意中却带着几分认真“而且一般朋友我也不想让他们骑我的马。”
看来自己在李随真眼里已经不是一般朋友了夏星驿心想但也没接话茬只是利索地开始换衣服。
忽然感觉到一股视线见李随真正盯着他看不禁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李随真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开始换自己的衣服。
只是换着换着他还是忍不住偷偷抬头瞥向夏星驿
见对方正专心调节头盔的尺寸,完全不往他这边瞅一眼,他便莫名涌起一丝郁闷。
等他换得差不多了,再抬眼看过去,却见夏星驿已经穿戴整齐,整个人显得英姿勃发、格外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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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穿成这样还挺好看的。李随真夸奖道。
“希望一会摔下马背的时候,不至于太狼狈。
“有我在,不会的。李随真郑重地说。
“对了,这里有几匹马?
“不多,目前只有十匹。
“这还不多?他养仓鼠都不敢养十只,虽然他也没有养仓鼠就是了。
“真不多,跟我爸那会没法比。
换好装备后,两人穿过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路,来到了马厩。
这里弥漫着干草和皮革的气息,马厢整齐排列,每个马厢门上都挂着马匹的名牌。一位年约五十的马场管理员迎了上来。
“带我们去看看新来的小家伙。李随真笑着说。
老张点点头,领着他们走向最里面的马厢。
一匹一岁大的小马正在里面悠闲地嚼着干草,它有着栗色的皮毛和黑色的鬃毛,是一匹纯种的汉诺威马。
听到动静,它把头从马厢的上半部伸了出来。
“星宝,来。李随真伸出手,轻抚它的脸颊。
“星宝?夏星驿咧嘴。
李随真解释道:“绝对不是因为你。它血统证上登记名字就是‘Sternfall’,就是德语流星的意思。再加上它年纪是所有马匹里最小的,你说它是不是要叫星宝?
夏星驿又不能看血统证,况且纠结名字这事也没必要,李随真这人虽然无聊,但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我能摸它吗?
“当然可以。李随真抓起他的手,去碰马毛茸茸的脸。
小马温顺地蹭了蹭夏星驿的手掌。
“你们两个果然有缘,它很喜欢你。李随真说:“你以后得多来看他,他就对你越来越好了。
这时,老张递上了一个苹果,李随真就给夏星驿,“来,你喂喂它。
夏星驿才把苹果递上去,星宝就张嘴啃了一口,津津有味地嚼着。
因为害怕被它咬手,他紧张的主动把剩下的苹果都送进了它嘴里,然后甩着手,笑道:“还是第一次喂马吃东西。
“你喂得很好。
夏星驿有点惋惜地说:“它是很可爱,就是太小了,要等一年。
李随真看出他的顾虑,笑道:“这期
间我们可以骑别的马,走,我们去看黑锦。
老张就领着他们来到另一个马厢前。里面是一匹体型优美的黑色马,鬃毛梳理得一丝不苟。
李随真介绍道,“黑锦是这里最温顺的一匹马了,是我爸爸留给我的。今天就让它陪你熟悉一下。
老张熟练地给黑锦戴上马具,然后牵着它来到训练场。
夏星驿注意到训练场的地面铺着特制的沙土,周围设有缓冲护栏。
老张把缰绳递给李随真,就离开了。
夏星驿见场地内就剩自己跟李随真了,担心地问:“没有驯马师吗?
“我给他们放假了。李随真道:“基础动作,我教你就够了。瞧了眼夏星驿,不满地道:“你这担忧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没事。反正我要是摔了,你负责。
“我不负责谁负责。来,我教你基本动作。李随真站在马旁边,手把手教夏星驿正确的上马姿势。
即使如此,夏星驿单靠自己,还是没上去马。
“没关系,我第一次也没上去。慢慢来,手放这里。李随真握着夏星驿的手腕,将他的手指放在正确的位置,“对,就是这样。准备好了吗?我扶你上去。
终于在李随真的托举协助下,夏星驿稳稳地坐上了马鞍。
比想象的要高,他甚至有点害怕,还想本能地搂住马的脖子,来支撑自己,但理智告诉他不能那么做。
就在此时,他就听见身后传来轻微的响动,一个温暖的气息贴了上来。
原来是李随真不知何时也上了马,就坐在他身后。
他的胸膛轻轻地贴着夏星驿的后背,双手从夏星驿腋下穿过,握住了缰绳。这个姿势让夏星驿几乎完全被他环在怀里,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别紧张。李随真的声音从耳后传来,温热的气息拂过夏星驿的耳垂,“黑锦很温顺的。
但是你不温顺啊。夏星驿质疑:“不是,你怎么上来了?
“你一个新手,既想安全,又想骑着马前进,那就只能让我这么陪护着。
“你在下面给我牵马,不行吗?
“喂,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我是你的牵马人吗?
确实过分了点,毕竟李随真是主人,自己是客人,叫他给自己牵马的确不合适。“好像也的确只能这样了……
李随真在夏星驿身后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记住,大腿内侧要贴紧马身,不是用力夹紧,是要像挂在那里一样。
马匹缓缓向前走去,李随真的双臂随着马的步伐轻轻晃动,却始终稳稳地护着夏星驿。
黑锦在训练场上慢悠悠地走着,马蹄踏在细沙上发
出轻柔的声响。
夏星驿渐渐放松下来,开始觉得身后的李随真碍事了,“我觉得我自己就行,你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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