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祝抒好和于遥分手,又恢复单身贵族的身份传开之后,身边从小一起长大的狐朋狗友闻着味儿就来了,怎么着都要拉着祝抒好出去嗨一场,被他通通打发走了。
开玩笑,现在刚准备追人呢,不得洁身自好点吗?
虽然他是挺滥情的,但至少真下定决心追人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是该收就收的,和别人谈恋爱期间绝不三心二意。
上回许风绪的话虽是说得难听,但该替祝抒好打听的一个也没落下。
江呈澍不比其他人,别人的话,光打听还能真打听出来点实际的东西出来,然而江呈澍这种医学院的风云人物,基本都是五六七八条小道消息真真假假地传。
再加上研究生和本科生的学习与课程模式都不一样,这么一对下来,祝抒好觉得自己除了奔学校实验室以外根本没其他办法能接触到江呈澍。
上次在图书馆都已经是幸运概率的事件了。
“他很少去关注学业外的事情,所以我说你们俩根本不在一个世界,何必抓着他那一朵花不放。”许风绪甚是不解祝抒好这样的执着,“你现在就是要去啃最难啃的骨头。”
“你还是别挫我锐气了。”
祝抒好也有些沮丧,但他就是太喜欢那张脸,图书馆一遇后更是难以忘怀,回头便在学校论坛上找回了一堆江呈澍“偷拍路透图”。
他一只手支着下巴撑在桌上,一只手搅拌着香草拿铁,给自己打气:“我试试,我就试一次。”
许风绪直摇头,反正他是劝不过来了,又提起另一件事:“你被下药那天,后面带你走的人,估计没什么消息了。”
“为什么?”
祝抒好挖了一大勺巧克力慕斯,听许风绪这么说,直接咬着勺子皱起了眉。
那他这样不是白白被人占了便宜?
虽然祝抒好目前还在考虑如何处理这件事,想要揍那人一顿给个教训又或是其他的,他暂且都还没想好,但最主要的是,他得知道那天抱着他啃了一晚上的傻逼是谁。
“查了监控,酒吧那里太黑了,人又多,根本看不清脸。后来又去看酒店里的和街道的,酒店人员和我说监控那天正好定时清理清除了,街道上的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根本没看到你的人影。”许风绪思考了一下,“按理来说不应该,但就像是你和他凭空出现在酒店房间里一样。”
“有人做手脚?”祝抒好难以置信,“这有什么好做手脚的啊?而且这监控视频,要想销毁或者藏起来,工程量很大吧,完全没必要。”
“我也觉得。要是普通人的话,有贼胆贼心也没这个能力,要是……”许风绪抬头看了眼祝抒好,“要是像你这样背景的人,这样做好像又显得挺怂的,而且也挺没品的,他图什么?”
祝抒好喝着咖啡指指点点:“你说到点子上了,没品,真没品。”
许风绪:“……我说了半天你就听了我骂他的话呗。”
祝抒好吃饱喝足,朝许风绪皮笑肉不笑。
许风绪灵光一闪:“不会是你哪个深仇大恨的有钱对家吧?故意看你出丑的。”
“不可能,我人缘很好的,和我玩的差的都出国了。”
祝抒好这话不假,虽然祝家挺有钱的,但他老爹凭着是好运气起家的,说有真才实学也算不上,俗称“暴发户”。有某些几代家产家业的家族自然是看不上祝家,其下子嗣更多地也都选择出国留学了。
“算了,反正我估计是查不下去了,而且这事儿你不是也不让声张吗?”许风绪大大咧咧地靠在身后的大沙发上,又想到什么有趣的,立马又坐直回来,“你到底和他干嘛了?不会是他后面帮你……”
祝抒好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准胡言乱语:“……我后面把他打了一顿,现在想赔偿不行吗?”
许风绪一脸不信,但一看祝抒好又要炸毛,就不去惹他了,免得小少爷又要十天半个月和他赌气。
他从小和祝抒好一起长大,把人性子都摸透了,有时候就跟炸毛猫似的。要是生气了不哄还继续逗,到时候真咬你一口。
“行行行,我也就是告诉你,你也可以打消‘赔偿’的心了,估计找不到。”许风绪敲敲桌,随后站起来拎着背包准备走了,“你请客啊,我赶时间,先走了。”
“行。”祝抒好应道。
没等许风绪走几步,他又绕回来:“对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提前和我打个电话,去画室找我,上次给我当模特那些画还没画完。”
“又来?!你到底要画几张?”祝抒好有点崩溃,“我不要,一坐就坐几个小时,屁股痛。”
许风绪学的是版画专业,但前阵子人体素描作业一直被老师退回,他不得不重新拜托祝抒好当模特来练习。
说是拜托,其实每次都是威逼利诱,威逼多一点。
“饶了我,你要不去问问萧为策,求你了,他那么爱学习,一定可以安心陪你四五小时。”祝抒好双手合十。
“人家在隔壁学校,我怎么请,叫人过来的跑腿费你出?再说了,萧为策是跟你亲又不和我亲。我去请他做这么无聊的事,他那死鱼眼不得直接盯死我。”许风绪拒绝,随后又给祝抒好点了个红茶蛋糕,抬手在耳旁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不容他拒绝,“乖,我请客,这也请你吃,有空记得来,不见不散。”
祝抒好对许风绪做了个“滚”的口型。
许风绪一走后,祝抒好也没了逗留的心思,打包了红茶蛋糕回了宿舍当自己的晚餐。
祝抒好又在想该怎么能让自己进一步以前没怎么追过学霸,毕竟真的还挺难遇见学习好和长得帅并存的人,除了萧为策以外。
刚这么一提,又想到这人,萧为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祝抒好换了只手抱甜点盒子,接起电话:“喂,萧公主。”
对面深吸一口气刚要说话,被这句“萧公主”给整沉默了,良久才故作冷酷地说:“才多久不见,是又欠收拾了。”
“那也没见你哪天真从西大杀过来啊。”
“这阵子在学校里干什么大事?昨天聚会也不来。”萧为策背景里有些嘈杂,似乎是刚下课。
祝抒好踢了踢脚下的石子,他和萧为策是高中同桌,但萧为策比他厉害得多了,祝抒好最后能上南大,萧为策替他补习出了很多力。
“没干嘛啊……不想出去呗,你最近不是忙金融赛吗?”
萧为策顿了几秒,忽然冷笑:“你觉得这应该是我上个月的事还是上学期的事呢?”
祝抒好听到对方语气不对,显然是踩了雷区:“哎呀……事情太多忘了嘛,别生气别生气,气大伤身。”
要说祝抒好世上最怕谁发脾气,亲爹亲妈都不认识,那铁定是萧为策。
就因为萧为策那阴晴不定有时候还死嘴硬的性格,被祝抒好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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